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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处。”
    “你这个算盘打得挺精。”欧阳宏像在为一件商品讨价还价:“十处培养的精英,可不是用来内部消化的。”
    “江徵之前协助警局破了失踪案,现在杀赵百路的凶手也落网了,后续的进展,还需要他来跟进。”盛霁松压低声音,在欧阳宏耳边说:“这件事情,低调处理最好,如果再换一个人,恐怕会有泄密的危险。”
    “......”
    欧阳宏自从被夜北的间谍坑过一次后,最怕的就是“泄密”这件事。
    况且赵百路被手下刺杀的事情给他的冲击不小,他自己也做过不少龌龊事,生怕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重曝光的风险,他倒不是怕昼南的法律,他怕的是那些杀人于无形的所谓“正义之士”。
    他不希望扩大自己被暗杀的风险。
    这样一想,江徵在秘书处的位置一下有了不可替代的特殊性。
    ”好吧。”他让步了,卖了盛霁松一个人情:“我就把我十处的尖子送给你,你要物尽其用。”瞥了江徵一眼,意味深长地:“顺便教教他规矩。”
    说完,便走了。
    盛霁松走到江徵身边,问他:“你刚刚,想干嘛?”
    江徵如实道:“我想掰断他的手指。”
    盛霁松猜到了,虽然觉得江徵身上这股无畏的倔劲挺有意思,但还是劝道:“收敛点吧,要是真掰断他的手指,我可真保不了你。”
    “你从取调处出来,再回十处难免尴尬,以后就跟在我身边,经此一事,你我之间不再是上司和下属的等级关系,而是荣辱与共的合作伙伴。”
    “好。”江徵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不添麻烦恐怕是不可能的,他不仅受制于十处,还受制于夜北。
    盛霁松对他越好,他越是觉得自己受不起,因为总有一天,他会辜负这个人的信任。
    他不敢盯着他的眼睛看太久,怕自己会心虚露馅,便独自往前走,没料到忽然脚软,眼前的日光发白,照得他的世界天旋地转,身体失重,要摔倒时,盛霁松及时上前搂住了他的腰。
    江徵缓过劲来,已经被盛先生抱在怀里——还是个公主抱。
    “......”
    他听到盛霁松说:
    “你走路跟蜗牛一样慢。我可以等,你的伤不能再等了。”
    江徵心中一暖,乖顺地窝在他怀里。
    怀抱又稳又暖,像摇篮一般让人心安。
    他把右耳靠在盛霁松心口处,说着悄悄话:“盛先生,我这条命,以后是你的了。”
    他被盛霁松抱出了十处,十处外围有不少媒体,看到秘书长泰然自若地抱着个Omega,疯狂按下快门,成了日后“秘书处绯闻”的源头。
    时隔三年,盛霁松从老旧的相机里看到这张照片,只觉恍如隔世,他的反射弧太长了,现在才意识到,江徵说出那句话时,就已经钻进他的心里,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
    “喂。”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盛霁松回过头,看到顾韫穿着毛绒绒的熊猫睡衣,靠在书房门口:“上楼睡觉了,老公。”
    “.......”盛霁松不得不从回忆中抽离,无力地接受眼前的现实,他把照相机收好,放在顾韫碰不到的地方,而后烦躁地走出书房,路过顾韫身边时,郑重其事地警告他:“别他妈再叫我老公这个恶心的称呼!”
    “哦。”顾少爷存心地:“我偏叫!老公老公老公!你打我啊!”
    盛霁松:“.......”
    他简直能被顾韫气到折寿十年!
    正文 【现实线】顾·小学渣·韫
    盛霁松恨不得抱着那个相机进被窝,但他现在和顾韫睡在一张床上,不得不提防着这个人发起疯来把相机给砸了。
    他越是想念江徵,就对顾韫越厌烦。
    顾韫看出他在摆臭脸,关了灯故意往他怀里钻,盛霁松一个激灵支起上半身,如避蛇蝎:“你干嘛?”
    “睡觉啊。”顾韫俏皮地道:“我要你搂着我睡。”
    “你休想!!!”
    睡在一张床上盖这个大红的鸳鸯被已经是盛霁松能给出的最大忍让,他绝不可能再让顾韫得寸进尺!
    顾韫觉得他好笑,故意逗他:“这点小要求,怎么跟要了你的命似的?你是要争当贞洁烈夫吗?”
    “你别乱用词行不行?”盛霁松严肃地纠正:“你他妈知道贞洁烈夫是个什么意思吗?我不允许你咒江徵!”
    顾韫这才明白他愤怒的点,他没心没肺地调侃自己:“你就这么怕江徵死啊?”
    “如果江徵不能好好活着,你以为你今天能在我面前讨到什么好?”盛霁松的声音隐在黑暗里:“顾韫,你对江徵做的那些事,我都替他记着,你也该知道,我忍你让你的原因何在。”
    “......”
    顾韫躺回自己的枕头上,不说话了,盛霁松见他安静,以为他闹够了,这才重新躺下,哪料头一沾枕头,腰上就被顾少爷猛踹了一脚,扑通一声,190的大个头直接滚到了床底下。
    “你他妈又发什么疯?!...嗷!”
    枕头在黑暗中精准砸到他脸上去。
    “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地板吧你!”
    “......”盛霁松抱住枕头:“我求之不得,谢谢你了。”
    然后利落地起身开灯,从衣帽间的柜子里翻出一床新被子,开开心心打地铺,嘴上还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
    顾韫坐在床上看着他动作,忽然发觉自己上当,这人是巴不得睡地板。
    不过看他为自己“守身如玉”的正经模样,心中倒是酸酸甜甜的。
    “明天,我要去音乐学院报到,我要你开车陪我去。”
    盛霁松不哼歌了:“你事怎么那么多?”
    “你就说你去不去。”
    “...几点?”
    顾韫嘴角微微上扬,报了个时间。
    盛霁松这才想起顾韫确实还是个学生,他19岁那年在海上出意外,昏迷了一年,醒来后又因为身体原因休学过一段时间,这样耽误了两年,到21岁才继续学业。
    在夜北顶尖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