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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电影,投资地产,这些脏钱,都被他洗干净了。”
“我们这个镇,95%的人是靠给他的百货超市供货谋生的...”
在有技巧的逼问下,镇长支支吾吾地把自己知道的吐了个干净:
“偶尔,运货的那些车,偶尔也拿来,拿来运人,报酬很高,镇上的青壮年全部是雇员,都是男性alpha,在体力上有优势。赚得又多,可以养家,有一家的小孩子就靠着这些钱上了大学的,多了不起啊,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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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经我手的O有五六万吧,被买走后,肯定,肯定也没什么好去处,你们要是想找人,可以去各个附属国的地下赌场,还有那种地方,去找找,多的是,呵呵,也死了不少,我心里偶尔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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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近几年我们已经不怎么干了,是今年年初,大老板...赵百路他亏钱了,好像是资金链出了问题,必须拿快钱堵上,所以,所以才又做了这个勾当。”
“就跟超市上的货品一样,进货上架售卖盈利,都是暗号,进货就是又绑来几个人,上架就是在深网上挂出人口信息,售卖就是和买家钱货两讫,最后盈利的钱,匀出5%分给弟兄们,即使只有5%,也有500万的巨额,镇上的人到手都有10万多,他们都很愿意做这件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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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绑Omega?这里面的门道稍微想想就知道了,好卖钱好控制好上床,alpha买家居多,我们也是根据市场要求‘进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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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挺混蛋的,不过赵百路倒不了,他背后有人,有个买家,在罩着他,所以我们,我们这些手下,也不会有事的,我顶多喝个茶就能出去了,就是那些死了的弟兄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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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万融才从审讯室出来。他原本觉得江徵枪枪爆头的行为太过残忍,现在却恨不得把这个镇长也送到枪口杀了才解气!
盛霁松恰好在这个时候赶来,江徵一夜未睡,出审讯室时,险些撞到对方怀里,盛霁松看他一脸疲惫,问:“情况怎么样?”
“抓得很顺利,审得也很顺利。”他话锋一转:“就是不知道,判刑会不会顺利?”
盛霁松知道他话里有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些交给我。”
又塞给他一杯热牛奶和两个热乎的包子:“先吃点东西。”
江徵坐到长椅上,带着枪茧的手拿起软乎的包子咬了一口。
万融将审出来的信息悉数告诉盛霁松,问他:“要不要把这个新进展上报给王储?”
盛霁松想都不想地拒绝了:“暂时先压着,别说,营救那些已经被贩卖的受害者时,动静也不要太大,我会让盛家的人配合你。”
他知道幕后人是赵百路后,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上流阶层谁不知道,赵百路是最会拍欧阳宏马屁的暴发户?
“能罩着他的买家”指的是谁,盛霁松心里很清楚。
“交易的另一方是B国人,我已经让B国的警方配合,有一个头目被江徵打伤了腿,躲进了树林里,可惜我的人没追上,让他跑了。”
盛霁松笃定地道:“他跑不了。”
全部情况汇报完后,局长才把话题扯到江徵身上:“你这个特助很厉害,枪法又准又稳,也足够狠,一个Omega,杀了9个alpha,你敢信?”
“......”
盛霁松看了一眼江徵,他刚喝完牛奶,嘴巴上一圈白色的奶圈,嘴角还有一点豆沙。
看着人畜无害,杀人却不带眨眼的。
正文 【回忆线】就要男妈妈!
盛霁松等江徵吃完了早餐才走上前,递给他一张临时抽取的纸巾,示意他擦擦嘴。
“谢谢。”
江徵接过餐巾纸,将它摊平后对中折叠,微微低头,用纸巾从嘴角两侧往中间擦,而后再次对折,重复擦拭嘴角周围,他把一个日常的动作做得优雅得体,仿佛所处的不是警局,而是皇家的宴会厅。
十处训练出来的Omega,时时刻刻都要保持精致和完美,这样才能吸引那些上流阶层的alpha。
江徵显然也被驯化出来了。
盛霁松明知这一幕是特训出来的结果,仍然控制不住地拿欣赏的眼光全程注视。
直到江徵完成清洁程序重新抬头时,秘书长脸上忽然蹦出一丝笑意,他抬手,很自然地抹了一下Omega的嘴角:“这里,还有一点豆沙。”
他的皮肤又软又白,轻轻刮一下,那抹豆沙就黏在了盛霁松的指腹上,嘴角这才干净。
江徵连忙拿纸巾干净的那面替盛霁松把指腹擦干净,盛霁松的手被他握着时,掌心刚好能触到他指腹的枪茧——甚至比一般的军人还要厚。
看来平时没少磨枪,也难怪枪法奇绝。
“昨晚那十一枪打得不错。”他看着江徵低垂的长眼睫,说:“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我允许你有私心,想杀就杀了,有些人,确实不配走人道主义的审判流程。”
江徵抬眼,正对上盛霁松的视线,目光灼灼。
“我会让十处给你记一功。”盛霁松领着他离开警局:“这件事的后续交给警方,你不需要再跟进。”
“是。”
走到警局门口时,恰好有几位家属来接自己的孩子,昨晚被救下来的受害人陆续和亲人朋友重聚,其中包括之前失踪的六位大学生,他们刚刚成年,就经历了最残酷的社会洗礼。
还好。
江徵低调路过时,心想,还好被救下来了。
否则他们就会成为待价而沽的商品,等着被“商人”挑走。
就跟当年的自己一样。
6岁那年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18岁这年,他却能让三百个人免于重蹈悲剧。
这场营救,是送给盛霁松的烟雾弹,也是他给自己的成人礼。
坐上车后,江徵很快发现这不是回秘书处的路。
“带你去医院,靳流深想当面谢谢你。”盛霁松说。
“季律师还好吗?”江徵这才想起来问。
“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