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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的人也别命令我,荔儿,你去把门给锁了,除了公子爷,这东府的地面谁都别想来!”
    阿久性子刚烈,可一个丫鬟,却又怎么真能和正经主子对抗。素锦眼露哀伤,脸上淡笑道:“可不能说这种傻话,府里都是主子,公子爷在也不兴让你这样讲的。”
    荔儿眼泪汪汪,好像已经面临什么大敌一样:“素锦姐姐别去,行不行?”
    越是身边人这样的表情,素锦越沉默,良久她才道:“叫我去不过问话。你们也别想多了,阿久,劳烦你弄些东西给我们吃吧。”
    阿久豁出去道:“姐姐去外面躲几天吧,躲到公子爷回来就没事了,这些银子拿去,我跟荔儿两个又没犯错,我倒要看看她们能怎么地我们!”
    素锦安静道:“没用的。”老太太和少夫人的性子,哪有丫鬟是不清楚的。这种意气的话,说了也白说。恐还招祸。
    荔儿真恨不得刚才什么都没说,撕了自己这嘴。“我们是不会让姐姐去的。”
    素锦的神情淡淡的:“我不去,你们都跟着倒霉,就算等公子,也得有人完好无损地等着才行。”
    第31章 请女入瓮
    ·第31章·
    请女入瓮
    平时,沈洵就像顶在东府上空的一片天般,即使安静如斯,有他的地方丫鬟们也能随心所欲。可一旦他不在了,所有人,就像屋顶失却了最重要的房梁,地方还是那个地方,每个人却都没了主心骨。
    失魂落魄,无处抓着。
    荔儿年龄最小,平时其他人也多容让着她,此刻当场就忍不住哭出来:“我好想公子爷啊……”
    素锦其实一样食不下咽,却仍勉强吃了碗饭,放下筷子忍泪扭脸道:“你们就在府里好好待着吧,我先过去看看。”
    过去看看,何曾能有这般轻巧。
    阿久忽然抱住了她手臂,一贯泼辣不怕天地的人都含了泪珠,道:“素锦姐姐,不管老太太问你什么,你都不要说。”
    有时候,刀山火海反而不可怕,最怕的反而是身边人绵绵情意,那足以将人的一颗刚石心,化成绕指柔。
    素锦好容易拿开她的手,冲她强笑一下:“没事的,都别多想啊,晚上我就回来了。”
    这句话不说还好,阿久有些无力地放开她,素锦这才在两位同伴的注视下,徒步走出了东府。
    半道上,有几个一直朝她望的丫头,素锦只做没看见,目不斜视沿着道路走。她拿出袖子里的香囊看了看,素锦于针绣活一道并不精通,但几年来偷闲学的手艺算得上中等。这香囊便很精致,所选的材料皆属上等。
    素锦连续几个晚上噩梦时,索性都爬起来通宵做了这个小香囊。利用的都是春回大地,洒落在院里的繁花晒干后选用。
    她心里不禁呢喃,公子,奴婢忘记把香囊给你了呢。走到一棵梨树下,她便把香囊遗落在了枝丫上,然后方继续朝前。
    老太太的翠松园此刻也开了许多花,总领院内的老太太心腹大丫鬟秋宁,已经换上了烟色罗裙立在门口,看见素锦一点也没有意外之色,就像专等素锦到来。
    门口除了秋宁,竟也没有第二个人。这更显得事情奇异,透着神秘诡异。
    素锦的神色仿佛都习惯了,微微垂下眼眸。
    秋宁说道:“姑娘很守时。”
    没料到她还会与自己说话,素锦也微微一愕,随即唇边掠过淡淡一笑。秋宁的态度是温和的,就似不偏不倚,正踩在中间的那根线,没有任何偏见,或者袒护在里面。
    甚至是有些善意的。
    秋宁竟也面露微笑:“老太太说,如果太阳离开了正中,姑娘还不出现,就要派人去请姑娘。”
    素锦眼神沉了沉,还是道:“老太太如此厚待我,奴婢不知怎生报答。”
    秋宁笑了一下,像是很仔细地打量素锦,打量了片刻后,就诚恳道:“我知道,姑娘是谨言慎行的人。”
    素锦不知如何接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秋宁居然再次向前行了几步,绕到素锦身侧,忽然用轻微的声音说道:“但我要提醒姑娘,人就是再谨言慎行,也总有过不去的坎。”
    素锦眼色也变了变,再次凝眉低语:“多谢姐姐。”
    退了几步,秋宁眼里掩过叹息。这才侧过了身,“姑娘这便进去吧。”
    厅内居然还点着香,很宁静纤柔的感觉。但老太太脸色依然是永远不变的古板,旁边,何钟灵桃花一样总带着笑意的面孔,此刻都淡淡的。
    素锦在门前跪下:“奴婢叩见老太太。”
    老太太冷言冷语:“没规矩的样子,没见着还有少夫人吗?”
    素锦再开口:“奴婢……”
    “不必了,”何钟灵皱皱眉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淡淡道,“孙媳也不在意这个。”
    素锦便没有吱声。
    本就是主子们传唤她来,如今身为主子的老太太和少夫人像是集体失了声,各自端着茶杯,都不知为何均不说话。这种情况下对奴才们压力是最大的,不明白主子为何意,简直能使人愈发惶恐不安。
    一般情况下便是主动问主子一句原因,也是正常的。可素锦没有开口,老太太两人不说话,她跪在地上就更顺从安静。
    何钟灵转过头看向老太太,话中含着淡淡嘲讽:“我就说她一直是懂规矩的奴婢,您看那事,没准真是我们冤枉了她。”
    口说是冤枉了,她的语气却讥笑十分明显。
    老太太这样的暴脾气,居然没有立时就发作,口气很生硬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看着呢。”
    何钟灵就看向素锦,轻笑:“那我就问你,素锦,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就像一个挖好的陷阱,等着素锦去钻。可身处其中,无力感就油然而生。她也只能按部就班地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