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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代的事定会尽力。”
    就是丫鬟进门这短短时间,何钟灵脸上的泪已是擦干了,衣裳也整理整齐,丝毫不会叫人联想起她刚才的举动。在丫鬟的搀扶下,她转身步履轻柔地即将步出门外。
    “大嫂似乎落下东西了。”谁知沈洵随即在身后说了一句话。何钟灵脚步微顿,身子扭过来,看见沈洵将她刚才掉落的手绢拿起,轻声道:“大嫂刚才不留意,绢子滑掉了。”
    何钟灵立即笑容浮现,趋前几步接了过来:“实在是我粗心,倒显得二弟愈发细心。”
    两丫头垂眸低首,都往地上看。何钟灵又回去,这才出了院子扬长而去。
    沈洵手指按了按眉心,听素锦一旁道:“公子刚才应该等少夫人出去了,再差奴婢把帕子送去才是。”
    闻言他顿了顿,道:“终究是落到我这儿的,再叫你去不妥。”
    帕子的事不管叫她或者叫其他丫头特意再追出去送给何钟灵,都显得刻意了,这样欲盖弥彰反而极易落人口实。沈洵大大方方当面说出来,看似不太好,其实要比单独再叫丫头送去好得多。
    素锦多少有些心中不虞,她过去靠在沈洵身边:“公子真要为了这去找贺公子?”其实问了也白问,她也清楚沈洵是什么样的人,在任何情况下他说出的话都不会是搪塞,即使方才迫得他答应,他也会言出必践。
    沈洵看了看她,抓了素锦的手,轻声道:“对不起,我得给贺胜写信,你帮我磨墨好吗?”
    素锦根本无法拒绝,她只能随着沈洵来到书桌旁边,凝眉低落道:“公子也不必急在一时,贺公子现在人在不在家中,能不能接到信都还两说,您虽然答应了,难保少夫人回头再觉得您敷衍。”
    察觉到自己说完话后沈洵的目光就停留在她的脸上,素锦遂闭口不谈了。沈洵微微用力把她扯到了腿上,淡笑道:“我倒极少看见你动情绪了。”
    素锦不言语,一方面又想再站起来。“别动。”沈洵忽然严肃道,双手一收竟从她头上揪下一根白发。
    素锦吃惊,看着那根细细的发丝从沈洵手间滑落,沈洵的表情刹那也极为难辨。他看向她蹙起眉心:“素锦,你……”让她心里也打了个突。
    随即便要从他身上下来,谁知她猛一动竟让沈洵腿上传来阵阵刺痛,他一时没控制住表情,便低呼了出来。
    素锦落地后立刻就蹲下检查他的腿:“公子刚才有感觉了?!”
    沈洵只觉痛感稍纵即逝,喘了口气之后就平顺多了。素锦脸上有些许惊喜,两手都按在他腿上,当先就想掀开他衣裳看看。
    被沈洵抓住手,温暖带点战栗的温柔,他笑道:“现在已经没感觉了,晚上再替我检查吧。为我磨墨。”
    第30章 官家千金
    ·第30章·
    官家千金
    红扇一语不发跟在后头,到底还是喜鹊大胆些,鼓足勇气问道:“夫人刚才是?”
    何钟灵冷冷一笑:“刚才是什么,关门说话,还是手绢落下了?”
    喜鹊眼内神色变幻,有些拿不准夫人的意思是单纯询问还是想让她们都装没看见。是以没法再抖机灵,只能恹恹地跟在后头。
    “他连夫人的手绢都不要,看来不会太尽心帮助您。”红扇努力猜测着她的想法,小心道。
    何钟灵看样子心情也不是太好,面色一直淡淡的,对两个丫鬟或多或少试探的话语也不热心。“古人还有三顾茅庐呢,这求人办事哪有一次就成功的。”
    将两个跟随的丫鬟都说得哑口了。
    何钟灵拖曳着华丽的布裙,回到了归雁园,幸好她也不再要丫头伺候,红扇和喜鹊就都退了出来。两人方才虽然跟了这么一趟,但到东府的发展却不由自主叫她们从心底捏一把汗。
    喜鹊见只有红扇在旁,且也异常沉默,终于忍不住地道:“我是越来越弄不懂咱夫人的想法,我怎么觉得,有些害怕呢?”
    红扇这时瞧她一眼,眼底深得如墨,看来也不平静,但她仍低低告诫了喜鹊一句:“别忘了才先都发过誓了,快收起那些想法。”
    发誓归发誓,架不住喜鹊看着何钟灵的做法心惊。话一打开就再也收不住,她声音更低却也更急切道:“我是说如果夫人想,不把我们带去不是更好吗?”
    到底没敢红口白牙说出来,饶是这样红扇仍如被蜇了一下瞪她:“夫人有心来找二公子,带我们来不过是做个见证,到时就算老太太或者大少爷问起,也没人诬赖到夫人。”
    喜鹊索性把头低下不露出表情:“我瞧那二公子是个聪明的,就怕到时出什么事来。”
    红扇咬着牙道:“你顾虑的那些都没用,咱们做奴婢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到时候我们是荣是辱,都还捏在少夫人手心儿呢。”
    两人对望一眼,身为低贱的奴婢,哪还有什么选择余地呢。
    何钟灵自个拔下了头上的金钗,毫不怜惜地扔到了梳妆台角落里。她紧握手指,又拿出抽屉中何夫人的信展开。
    近日她时常去信,何夫人也是频繁来信,何夫人每次的语调都担忧得大同小异,可主旨其实还是向何钟灵报平安,上次何守权主动请辞的表现,似乎真的得到了孝宗的怜惜,一直都不曾再提罢官相关的事了。并且朝堂之上,孝宗还主动问起何守权的奏本。
    一切似乎都揭过去了,看似平静如初。
    但何钟灵随即就把信揉成一团,似乎,看似,通篇都是不确定的字眼,何家分明还是在惶惶不可终日。这不是她需要的,她只想何家,再如以往一般屹立不倒。
    何钟灵还有另外一层越来越重的心思,还是那个透着古怪的素锦。
    那丫头几次说话,都显出股与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