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6

      。
    洗完了脚,一直顶着丈夫视线的何钟灵终于起身,她本想亲自把洗脚水端出去倒了,但这时红扇已经走了过来,马上端了出去。
    何钟灵于是便攀着沈文宣一同坐着,放下帐帘,暖玉温香浅笑:“累了吧?”
    说着已解开了自家衣裳,抱着沈文宣藏身于红帐内。沈文宣立刻翻身扣住她的腰:“今日是怎么了,你许久没有这么热情。”
    何钟灵只僵了一下,就继续温柔地笑:“我最近忙于外事,都疏忽了你我夫妻情分。”
    沈文宣不再问,似默认了这个说法。于是二人鱼水交欢,彼此过后都很心满意足。枕着丈夫手臂的何钟灵难得地舒缓叹了口气。
    沈文宣抚了几把她光洁如玉的手臂,忽然道:“今天许多的大人,都把我当成了伯父的亲儿子。”
    何钟灵顿了顿,翻身看他,眼里有些光彩闪过:“都入了家谱,拜了宗祠,如今你就是他的亲儿子了。”
    沈文宣没言语。
    何钟灵掌心抚上了他的脸,“夫君,别管你是不是亲生的,在别人的眼里,只要他们愿意相信你是沈家的嫡公子,那还有什么可多想的。现在老爷又升了官……其实论理你也能升一升的。”
    沈文宣眸中不定:“我没想超过伯父。这也不太可能发生。伯父身居高位,换句话说我们也是一荣俱荣。”
    何钟灵幽幽道:“要是万岁真那么器重老爷,再升一升,他就和我爹平级了。”
    夫妻同体,在只有两个人最隐私的时候,他们都是毫无保留地相望。
    眸光流动间,都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伯父曾经只在翰林院任个五品官,难以想象他会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如果不说圣眷隆重,几乎没有别的解释了。”沈文宣垂下眸,帐外的灯在他眼底投下长长的影子。
    何钟灵就道:“到时候你升不升都不必太担心,二品大员的公子,都到哪里都会有人照应。”
    “我有一个想法。”沈文宣突然低声道。
    何钟灵摆出聆听姿势,他继续下去,低喃:“算上今天,不多不少九年了,记得当初也是伯父主动向圣上申请外放,就是那段时间,京城不是落马了一大批官员吗?只是听说都是武将居多,伯父是文官,又在翰林院任职,理应没有牵连。”
    何钟灵立刻就懂了:“夫君想说沈家原来也是被拖累了?有这种可能性吗?”
    沈文宣于是蹙眉:“主要时间相距较短,而且伯父官运正畅,自请外放还是太突然了。就算痛惜洵弟,家中毕竟还有老母体弱,做此决定实有仓促之嫌。”
    何钟灵立时便握住他的手:“那夫君是怎么想的?就算文官武将泾渭分明,难道就一点联系也没有?”
    沈文宣眸子亮起来又暗下去:“就是不知道这一点。不过当年犯事的人,都处以大宋最重的刑罚。八岁以上,男子流放充军,女眷全部刺黥刑,女子卖做官奴的,脸上不方便刺字,所以全部都刺在了身上。”
    声音低沉缓慢地响在屋子里,何钟灵不由自主抱紧了身子,裹在被子里瞠目结舌。
    她到底身为女儿身,听到这些惩罚女子的手段,也觉得背脊阵阵发寒。黥刑,若说最没有尊严的刑罚就指它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被刺了字,一辈子都洗不脱耻辱了。
    看何钟灵有些被吓到,他主动上前,拥住了她的背。
    “当然这只是我一个想法,”沈文宣又展眉,那么久远的事,还是皇帝下令封口,京城那么多能人都查不到的详细,就算他想查也查不到,“伯父明哲保身,可能当时确有什么内情也说不定。”
    何钟灵眼底似有细密银针呼之欲出:“如果真是被封尘了你也就别想了,既然皇帝当初能下这样狠毒的手段惩罚那些人,肯定恨极了。那么如果老爷真有牵扯,哪里还能像现在官运亨通。”
    沈文宣拍了她几下:“不说了,睡吧。”
    东府院内,素锦在阳光下清洗银针,心里有些郁郁。
    她本来让阿久出门采买时,去妙手堂为她买一些药材,可没想到那个陈大夫竟然不卖。
    也不说什么理由,看见阿久明白她是沈府来的,药名刚刚报上,便挥手赶人。
    陈大夫竟如此怕事,她感到些许恼。
    进屋子去找沈洵,他却还没沐浴完,人也没回来。现在有了文进,他一般天天都要擦洗两遍澡,或者沈洵原先就挺爱洁净的,再加上他不能像个正常人自如行动,成日坐椅子,就更想保持身上干净。
    看来以前那些日子,他还是能不麻烦素锦,就不愿意麻烦的。
    沈洵沐浴熏蒸完毕,头发还湿着,素锦准时等在那里。
    听到声音素锦立刻上来,“公子,您沐浴后血脉流畅正是时候,此时扎针效果佳。”
    素锦纤细的手指,缓慢穿过他带水的长发,一点一点帮他理顺了。细腻温柔,都在举手间。
    沈洵轻轻道:“嗯,不必问我,你要扎针就来吧。”
    难得听他如此说话,素锦无声地一笑,然后打开门,冲东西方拍了拍手。
    文进悄无声息就闪进来了,进来后还打招呼:“公子,姑娘。”
    他的任务也就是待在屋里,沈洵和素锦在里面,纱帘一放,文进自管在外面该干什么干什么。只要外面的人看见,素锦和沈洵没有独处,那么便有人想再告素锦狐媚,也不会再有站得住脚的理由。
    “公子准备好了吗?”素锦拿着银针,在沈洵手腕上比了一下。
    沈洵只需看她一眼,便一切明了。照旧,先放一根针在涌泉穴。素锦手指一路向上,按着沈洵各处皮肤。
    腿上皮肤早已松弛,停止用药之后,沈洵腿上的知觉又恢复到了从前的零。不管素锦的药是良药还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