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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改变的东西,素锦,比如你自身想做什么?……你懂吗?”
    同床共枕,哪怕他最细微的表情,都能落入素锦眼底。他说这话时隐约沉痛隐约怀想,可见真情实感表露无遗。也正因为这些细微处的神态,让素锦明白他这些话,其实也并非刚才起意,应当是早就想说的,今夜,不过是给他一个契机,让他一口气把东西都说出来了而已。
    素锦眼瞳幽深:“公子想让奴婢懂什么,懂您在指责我?指责我不该做这样的事,还是就不该做这样的人?”
    沈洵神色痛惜,重重咬字道:“惜玉!”
    素锦反而似更冷静地抬起半身,看着他,目光渐渐地,也如沈洵一样犀利起来。“公子叫的是谁?”
    沈洵只望她不说话。表面的沉默中,浮荡出来的是久不愿想起的往事。
    素锦慢慢坐直了身,被子自然从身上滑落:“这些年在公子的心里,是否还将奴婢当作那个将军府的小姐。公子觉得我做的事情是什么,不像你心里那个人做的事。太低贱,还是毁名声?这些年里,公子始终惦念的,是素锦,还是年惜玉?”
    她最后一句问得犀利,对沈洵来说甚至有些尖锐,他不期然地哑口无言,紧紧盯着她不放。
    她忽然再次全部掀掉被子,身形一纵就轻飘飘下了床。站在地上,她身上几乎未穿什么衣料,冷得像冰一样就那样孤零零光脚直立着。
    先前的温情全都不再,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
    她背脊却挺得笔直:“就像公子叫我的名字一样,我是素锦,不是旁的人。公子一直以来却是在把我看成谁呢?”
    沈洵早已被她的动作惊呆了,强撑着起了身,对着她就急呼道:“你下去做什么?!快到我身边来!”
    素锦却苍白地转过身,薄薄一层纱衣掩盖的胴体曼妙,怎一个惹人垂涎的绝色。可佳人脸冷,声音更冷:“公子,你今日叫的这一声惜玉,是我无法消受的沉重担子。你是要奴婢以后的生活都背负着这些,几十年这样过下去吗?”
    沈洵这一急,又是一身汗。他不停摇着头:“惜玉素锦,有什么要紧吗?就算我叫错了哪个,可哪个又不是你呢?”
    素锦双手微握,也不理会掌心涔涔的汗,眼圈都泛红了:“公子,你今日说的话哪一句不像是刀子,把奴婢的心划出一道一道伤。你该庆幸我是素锦,是个奴婢,可以不在乎你说了什么。如果是年惜玉,怎么能够忍受你今日哪怕任何的一句话?”
    沈洵彻彻底底地没话了,他本意尽管最开始不是这个意思,被素锦说了这么一番话后,他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只看她一身单薄立于他面前,他什么主意也没有了,只得好言相劝:“不管怎么你先上来,回头你再病倒了,如何是好?”
    早知道她脾气,又何苦这么沉不住气呢。沈洵也在懊悔,眼睛盯着她,只盼她朝前面来。
    素锦后来过去了,刚靠近点,他手能够到她,便一把抱了她腰,放到了床上。这次是他两手搂抱,压得素锦不能动弹。
    素锦挣扎着要起来,却突然发不出声音。一记绵长沉重的深吻,沈洵撬开了她的贝齿,触碰她舌尖,和上一次明显是不同,上一次若说还是两相情愿之下,带了点半推半就,这次就全是素锦余怒未消,沈洵一径用强。
    用强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尽管红烛软帐,看画面亦是面红耳热纠缠至深,但个中滋味,双方都能体会出。
    沈洵手摸到素锦胸前,扯下唯一一片衣,至此腰际以上皆未着寸缕。这时候抱在怀中的冲击力,就远非刚才可比。
    素锦此刻也狠狠拽下了沈洵的扣子,把他那件早湿透了的衣裳扯了下来。这时候哪管是什么清秀美丽佳人,还是什么神秘窑瓷公子,两方都是被剥得干净。
    素锦终于拾回了一份清醒:“明天老爷夫人就会回来,公子岂可在今晚做这等事……”
    埋首在她颈窝里,沈洵嗓音含混不清:“你不是说,除了我,你谁都不在乎吗?”
    自己的话被他掐头去尾歪曲了这么多,素锦也实在无话可说。更过分的,他搬起了素锦的长腿,只一动就滑进了素锦腿间。
    中间只有两层亵裤,若说摩擦感,是最强烈不过了。之前都是纸上谈兵,这时候素锦才眼睛发直,毫无反抗之力了。
    双方都有些忘情,素锦认命般闭眼,去解自己腰上带子的时候,沈洵忽然默默按住了她的手,也不再进一步动作。
    他慢慢抬起身,在素锦额上碰了一下,很是喘了几下,问她:“你看我的汗,可发得够多了吗?”
    哪里能说不多,连素锦身上都是黏黏的,她再次抬手抱着沈洵,却是把一双眼睛都闭了,脸向内侧,埋在枕头里好似真要睡了般。
    沈洵保持这样的姿势看了她许久,又拉过被子替她盖好了,才默默躺回了她身边。
    第二日,那马婆子随着老太太在门口等候马车,算准了日子后,沈文宣也是特意告了假在家,一家人早已眼巴巴望了半日,终于看见一辆十分像的马车停下。那马车只一个车夫,帘子打开,打头的中年男人一下来,老太太泪就忍不住了。
    随意的一身长衫,绵绵的刀削似的风里也没有穿得很厚,只往那里一站随身的气派就区别出与别个是不同的。沈东岩其实算男子正壮年时候,在外磨砺让他面庞的风霜感浓郁,看着面前自己熟悉的家门口,老太太就站在那,他起头就叫了一声:“娘!”
    老太太颤巍焦急的步子向前,一把抱住就哭道:“我的儿啊!”
    沈东岩显然也是百感交集,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被自家阔别八年的母亲抱住,他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