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2

      也弥补不了曾经的伤痛……”
    第18章 天价姻亲
    ·第18章·
    天价姻亲
    什么是世界上最悲烈的痛楚?花期整日都浑浑噩噩,家破人亡?生离死别?
    她这样猜测的时候,就不由得想着素锦的那张面孔,那张似乎一直平静如斯,没有波折的脸孔。花期越将她能想到的惨事往她身上套,就越是产生一种完全无法再想的感觉。
    沈洵说的时候是那样低落,好像尽管过了这些年,心里的伤感依然无法消除。花期像是不可自拔地沉浸在自己的这些想法里,以致阿久、荔儿同她说话的时候,叽叽喳喳了半天,她都毫无感应。
    阿久对她道:“花期姐姐、花期姐姐、花期姐姐……”
    荔儿吃惊道:“啊呀,花期姐姐这是怎么了,迷障了吗?”
    阿久道:“尽瞎说,我看啊,花期姐姐没准还在想,公子爷要把她许人那事呢!”
    荔儿瞪大眼道:“但是好像早上的时候,我见花期和公子爷谈过了呀!而且咱们公子爷那话,怎么也像只是说给老太太听呢。”
    阿久忽然想起什么,贼笑道:“但花期昨儿在老太太跟前,望着公子差点眼泪都下来了,就怕让老太太误会了。”
    荔儿顿了一下:“花期姐姐那不是突然听到公子爷说把她许人,没反应过来一时急了吗?”
    两人聊了几句,见花期还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不由得也好奇起来。阿久伸手,在她肩膀上推了一下。
    居然还没让花期回神,阿久索性用力,重重拍了她一下。
    这次花期总算醒过来,看着两人:“干吗,你们?”
    荔儿道:“你才干吗呢?同你说了半天话也不理睬,莫非公子真要许了你不成?”
    花期好气又好笑,正要教训她一下,打眼看见素锦过来,猛然闭上了嘴。两人看她突然不说话更觉奇怪,转身向素锦打招呼:“姐姐手上拿的什么?”
    素锦打了个手势,轻轻道:“贺公子来了,要找公子爷对弈。”
    贺言梅不再是一身白衣飘飘,换了一身淡紫色常服,就算是常服,也是比一般人奢华多了。阿久看眼里还是觉得刺眼,觉得这男人时刻都一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有多俊逸,多潇洒似的。
    沈洵本来是打算午休,因了他来,只得推着轮椅与他应酬。
    院子里有个小石桌,两人就在那里对弈起来。贺言梅描金折扇一开,信心满满道:“洵兄,这次我一定赢你!”
    沈洵就谦虚多了,微微笑道:“我也许久没下棋了,你赢我也在情理中。”
    贺言梅嚷嚷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太喜欢打击人积极性了罢。”
    说罢棋盘已经布开,老实不客气执了黑子在手,又把白棋推给沈洵,嘿嘿道:“我这棋子是洛阳有名的珍品,每一颗都是罕见的玉石打磨的,这把你要赢了我,我的赌注就是这棋子,送给你了!”
    沈洵打眼一瞧,见那些棋子莹润剔透,个个好似都透明一般,知道不是凡品。若真个是玉石,莫说价值千金,恐怕是价值万金。
    他皱眉说道:“你倒真是寻宝贝去了。”
    贺言梅啪落了一子:“甭管我寻不寻宝,赶紧的。”
    价值万金的棋子,沈洵摸在手里掂了掂,片刻落下去。一进入棋局就专注多了,阿久转身,笑眯眯地招手把文进叫到了跟前,“文进,公子暂时不要你伺候了,去把我厨房里,那一堆柴火劈了。”
    文进非常慎重地领命去了。
    素锦替他们换过了几次茶,贺言梅目光有意无意打量了她几下,落子的间隙,背着沈洵还冲素锦笑了笑。
    素锦大方地也冲他笑了笑,回头就把茶水交给了荔儿。
    贺言梅对着沈洵暧昧道:“我说我的楼南兄,别人看你几年来过得不如意,我看是每日被四大美婢环绕着,艳福不浅呐。”
    沈洵看了他一眼:“论到美婢,慢说四个,四十个你都有罢。”
    贺言梅陡然正色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岂是那样的人。”
    阿久鼻子里就哼了一声。花期很有眼力见地把她拉走了。第一印象很重要,阿久对贺言梅糟糕的印象是注定了,认定他是登徒子,他的一言一行感觉都是在向这三个字靠拢。
    沈洵似闲聊道:“听说你与柳家的长女,已经订了亲?”
    贺言梅挑起眉毛,笑道:“看着你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消息倒是一点不闭塞。”
    这自是默认了,沈洵顺着往下说:“听闻柳家女是京城有名的贵女,相貌性子样样都是出挑的,你有福了。”
    贺言梅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觉不出特别高兴,也没有不高兴,他挥挥扇子道:“左右不过是家里老爷子们的主意,求到了皇上跟前,好不好都一回事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贺言梅看来是早就看得淡了。他无所谓这桩婚事,也就无所谓对方是何样的女人。身为世家的公子,哪个不是这样。
    沈洵道:“也是缘分。”
    贺言梅突然笑道:“楼南兄呢,以后的婚事能自己做主不?”
    沈洵专注地盯着棋盘:“下棋吧。”
    这当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劈柴声,贺言梅思考落子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他苦笑摇头,找个位置落下了。
    沈洵看了片刻,也落下一子,如今棋局已经走入了险途,贺言梅格外注意观察着形势。正考虑的时候,又一声斧头亲吻柴火的巨响猛打断了他。
    贺言梅脸都皱起来了。
    看他神情,连园门外看着的花期都憋不住笑出来,忙掩着口道:“文进这木头,叫他砍柴他还真去了,也不看看这什么时辰!”
    荔儿笑得打跌:“都是阿久的坏主意,文进怪不得姓木呢!笑死我了,干脆以后都喊他木头好了……”
    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