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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站下来,他也不知为何,存心就又往前凑了去。
    本来地方就逼仄狭小,这下素锦紧绷过头,哗一下又跌落他怀里去了,顺带地两手还生怕跌倒的,主动抱住了沈洵两边肩膀。
    沈洵手一带,这次真把她抱进了怀里。
    耳鬓厮磨,素锦红着脸没再作声。其实相处这么多年,两人亲密动作不知有过多少,但那都是照顾之时必不可免的,没有哪一次是沈洵主动对她这般。许多天前晚上一次亲吻已经让她烦乱急了,何况这样的……
    沈洵身上很暖,按说他这样的身子,火气会比不上其他男子旺盛。但双手被握着,素锦靠着他,就是感到平时怎么都取不到的温暖,把她从来都冰凉的指尖,焐得格外火烫。
    身由情绪影响,素锦就不由自主更加放软了身体,在沈洵而言,之前是一时情动所致,此刻怀里这样一个娇小美人靠着自己,他自然而然也感觉一股火从腹部窜起来。
    手臂收缩抱得更用力,越紧越感到两人的呼吸心跳好像都融合在一起。他忽然深吸了口气,手臂放开,从素锦身上滑下去,哑声道:“你下去吧。”
    素锦眼里还有点迷蒙,脸上红潮也难以褪尽。她低了低头,缓慢从他身上下来,又站在原地和沈洵对望了望,片刻似乎自己也觉得难以自持,匆匆地从书桌后出去了,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动作缓了缓。
    沈洵就道:“舍不得走?”
    素锦轻轻一顿足,打开门冲了出去。一阵风吹进来,才让沈公子感觉冷静了些。他自己揉了揉脸,良久心底的火焰才消退。
    他的手摸到桌底暗格下那本书,才愣了愣,方才是把这东西忘了个干净,倒真是好险了……他索性拿了出来,再次翻开细细阅读起来。
    这已经是何钟灵二十天内,来的第三封信了。何夫人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叹息。养个女儿哪里容易,辛苦劳累捧她到大了,又盘算让她嫁得好,可这嫁完人了,竟然还得回头让她跟着操心。
    她就算想甩手不理,还又偏偏不行。拿着信在窗户前坐了半晌,沉思许久,她终于抬起头看看日头,撑着桌子慢慢起身,吩咐起自己的陪房丫头:“去让厨房弄两样老爷爱吃的菜,再配些糕点端来,这老爷说回来就来了!”
    丫鬟答应着去了,何夫人才又展信,皱眉重读了一遍。
    傍晚时分,何尚书下了朝回到家,两个小厮先扶着他下了轿,刚进家门,侍女们就上前把他脱下的官帽捧走了,何夫人亲自为他脱了靴子,给他换上家常便服。
    何守权坐在椅上闭着眼,等妻子把他服侍完了,给他找来家常鞋穿上,他才慢慢睁开眼,从椅上起来。
    何夫人替他拂了拂肩膀上的尘灰,听他像往常一样,说起了朝堂发生的一些事,“今日皇上在朝上,给礼部侍郎和中书令家的嫡女赐了婚。”
    携着他来到桌前,何夫人边附和着他说:“贺家的嫡孙不过刚刚回朝,这还没多久,竟然就与柳家女攀上了姻亲。”
    何夫人替他拉开椅子,何守权坐下来:“当今朝堂,贺柳已是最大的两大家族,他们两家结为连理,并不出乎众人预料。”
    夹了一块菜放到何守权的碗里,当气氛正好,何夫人方微笑问道:“那最近沈家有没有什么动向?上次我让老爷打听的,不知有消息没?”
    这话让何守权住了筷子,他抬起头皱眉看向了何夫人:“你又问人家的事做什么?难道又是你女儿让你打听什么不成?”
    何夫人也悻悻放下了筷子道:“老爷说贺家柳家的时候,不也是别人家的事吗?何况晚晴还是嫁去了沈家,我们做爹娘的,就算多问问,也该是情理中啊!”
    显然何守权并不认同她所说的“情理”,面色都有些薄怒:“既然嫁去了沈家就更该是沈家的人!她素日在家我就看不惯她那样,现今出去了又开始谋算夫家,你还帮着她?”
    何夫人见他真开始动怒,不由得流泪:“终归是我怀里出来的骨肉,只这一个女儿啊……”
    何守权当即说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说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何夫人万没有想到他竟这样反感此话题,震惊之余,又听他说何钟灵是泼出去的水,勾动了她隐秘的地方,何夫人呆愣半晌,忽然就大哭起来,哭得甚是伤心。
    何守权正值烦躁之际,何夫人指着他哭叫道:“夫妻这么多年了,你嘴上说着是不在意的,可心里定也厌恶晚晴是个女孩。如今她嫁人了你又说出这话,莫非真是嫌我没生个儿子……”
    何守权和夫人也算少年夫妻,感情基础自是有的,何守权没有官运亨通的时候,何夫人也是尽心尽力侍奉他和公婆。但是和睦之外最大的遗憾,就是何夫人自从诞下何钟灵之后,不知是否身子受损过重,后来一直没能再怀上。
    虽然这样,但何守权并未对何夫人的态度有何改变,何夫人从开始的忐忑,到最后也习惯了沉默不提,这么多年也都过来了。哪想今天,被何守权说何钟灵的话,又勾出来了。
    何夫人是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牵动之前的隐痛,也就越发不可收拾。
    何守权自然也没料到,自己一句话会引起夫人这样大的反应,眼看一圈丫鬟媳妇都看着,自个儿夫人哭得像个泪人,他的面子就有些撑不下去了。
    先是挥退了众人,何守权低喝道:“你这像什么样子?我何曾说你什么?”
    何夫人自管自哭,何守权没法,只好放缓了声音,似哄劝道:“我那么说晚晴,也是想她好。沈家毕竟也是她当时自己拼命求的,若是她当时能有现在的谨慎,想着要去打探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