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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折叠起来,膝盖被顶到肩膀的高度,阴茎早已渗出淫水。
    “再、再用力一点……呀啊啊啊……”
    对方已经被他调教得敏感无比,两人几乎每星期都会做三四次,一做就是半小时以上,而且渴求从来都没停止过。
    “你太贪心了……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只馋猫……缠着我要个不停……”
    章弘射在对方身体里,狠狠咬了周睿宁耳朵一口:“就是因为你这样,每次都让我爽得不行……”
    周睿宁喘着气,还沉浸在做爱的余韵里,捏了章弘的背一下道:“要流出来了……床单,要脏了……”
    “脏就换,来,现在起得来吗?”
    周睿宁“嗯”了一声爬起来,帮着他一起换床单,随后两人一起洗了个澡重新躺下,相拥而眠。
    这种日子转瞬即逝。
    骆瑜回来的前一天,章弘送周睿宁到医院,离别时把斗牛放到他怀里。
    “好好听医生和护士的话,时不时打我个电话。”
    周睿宁抱着狗,低头看着这个小动物瑟瑟发抖的样子,外面还穿着他俩在宠物店的买的毛衣,“知道了。”
    “别不高兴了,。”章弘拍了拍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我又不是不来看你了。”
    “噢。”周睿宁揉着那斗牛的毛,也回吻了他一下。
    新的一年很快到来,章弘又回到了以前那种生活,忙忙碌碌中和骆瑜做着周末夫妻,有时会去医院看周睿宁。
    对方在心智上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基本像个成年人。但那丢失的记忆就好像被风吹走的空气,飘落到好远的地方,亦或者像海底沉石,再也找不到了。
    也许就这样一辈子下去,以后周睿宁有能力自立后,他便会轻松一点吧?章弘有时候想。
    眨眼到了三月,章弘和骆瑜到北京玩,顺便去张天淞那里看看。
    对方似乎过得不错,在海淀的西山别墅区坐拥祖辈的资产,拿着手头的钱做影视投资,颇有转行大财主的气质。
    “看起来气色不错啊你,”趁骆瑜去洗手间的空隙,章弘用脚在桌子下踢了踢张天淞:“怎么没看见你包养的女大学生?难道最近禁欲了?”
    张天淞笑着摇摇头:“有点腻,最近换换口味。”
    章弘投来鄙视的目光:“得了吧,换来换去还是死性不改。”
    “说得你比我好多少似的。”张天淞也毫不客气地反击。
    章弘沉默不答,对方的问话戳中了他的心事,只好调转话题:“对了,听说越泽林前段时间出狱了?”
    “哦,说到这个,”张天淞笑嘻嘻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虽然他们是不会找什么茬了,但是吓一吓还是挺有趣的。”
    章弘疑惑地打开盒子,只见是一个黑漆漆的手枪,不禁皱眉:“搞啥玩意儿啊你。”
    “别紧张,是仿真的,从剧组那要来的玩具。”张天淞笑道:“你这几天不是在北京玩嘛,就带着呗,以防碰见越泽林那神经病,动手动脚起来怎么办?”
    对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越泽林经常动不动就打人这倒是真的,但又不至于被关进监狱,的确让他头疼。
    “据说过几天是李祚轩那家伙的生日,上次见到李老爷子还高兴得不得了呢。”
    “说得是不错,可这东西我没法过安检啊。”章弘把那精巧的手枪放进大衣口袋。
    “离开北京前给我就成。”
    刚说完珞瑜就回来了,两人立刻转移话题,有说有笑地谈起北京的景点来。
    这个时节春暖花开,张天淞推荐他和骆瑜去香山看桃花。正逢工作日游人不多,山上也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他一路帮骆瑜提着刚在西单买的一堆衣服,任由对方带路游赏。
    正走到半山腰,突然那不常用的手机震了,章弘趁骆瑜不注意悄悄看了一眼,果然是医院的来电。
    “前面有洗手间是么?咱们往那去吧。”他攥紧口袋里震个不停的手机提议道。
    进了洗手间他立即接起电话,那头周睿宁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很慌张,几乎要哭了:
    “章弘,我好难受……”
    “怎么了突然的?你跟护士说了没?”
    对方声音模模糊糊的,过了一会儿护士来接电话才把事情讲清楚。原来前天周睿宁吃坏了东西,上吐下泻了一整天,后来头痛还烧了起来。
    那边的护士连连道歉,这边章弘听得心里窝火,如果不是在公共卫生间几乎要破口大骂医院管理失误。
    “睿,现在好点了吗?”电话换回周睿宁接,章弘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柔和下来。
    “我想吐。”周睿宁哭着道:“头好疼……章弘……”
    外面的骆瑜已经在催促,章弘在一瞬间混乱得心力交瘁。
    “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去行吗?你再等会儿……我的天,乖,你别哭啊……”他顿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平时的伶牙俐齿全没了,说出口的话干瘪无力。
    身后传来脚步声,章弘下意识地回头看,表情立即僵住了。
    他心里顿时骂起张天淞的乌鸦嘴,前几天正说着越泽林出狱,结果对方真的出现了。只见越泽林依旧穿的光鲜亮丽,一张俊美的脸保养得还不错,还有种被爱情滋润的操蛋感。
    “章弘!说好的一分钟以内呢?我手臂酸死了!”外面的骆瑜开始不耐烦了。
    气氛凝固了,下一秒李祚轩就冲了进来,紧张地挡在越泽林面前,怒视着拿着手机的章弘。
    真是见了鬼了--章弘心想,一天之内遇到这两个瘟神。
    他挂断手机,表面依旧很平静,还朝这两人笑了笑,然后准备离开。
    “站住。”越泽林突然开口,一双瞪着他的眼睛几乎要喷火:“你为什么,还能在这里?”
    章弘把手机收到口袋里,叹了一口气:“越总,如果真的想逃,一定是能逃得过的。”
    更何况他还有张天淞助阵,更何况,还有周睿宁这样的男人,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章弘,”李祚轩冷冷地开口:“你想蹲监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进去。”
    蹲监狱?李祚轩看起来比越泽林还要记恨他。
    章弘无声地笑了,大衣兜一转,把张天淞给他的那玩意儿露出来:“李公子,过生日还是不要说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话比较好。”
    “随身带这种东西,果然有不少人都在找你算账。”越泽林冷笑,用力拉扯着李祚轩示意他不要惹章弘,“我关心的问题只有一个,那照片和视频呢?”
    章弘挑眉,那些东西已经失去了价值,他早丢了:“我要想发早就发出来了,可惜去年电脑和相机被人弄坏了,存盘全没了,现在就算想发,也发不了啦。”
    李祚轩刚想说话,越泽林就用力揪紧他的手腕,绷着脸,眼底抑制着怒气,似乎怕那枪下一秒就走火。
    章弘看得想笑,把大衣兜翻回来,“越总,多谢以前的关照,我这个人还是很重情义的,以后不会找你麻烦,希望你也是。”
    说完慢悠悠地走出去,深吸一口气,去安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