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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兰妮介意,言树宴学乖很多,再也没有和白馥雅单独待过。聊剧本谈角色都在片场。白馥雅几次表示想单独聊一聊,言树宴都利落地拒绝了。白馥雅见没有机会单独相处,就经常以请剧组吃饭的名义叫大家出来,希望能与言树宴在私下有说话的机会。言树宴是喜静的人,一次都没去。
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总心存妄想,也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每次被言树宴拒绝的时候,白馥雅伤心难过了一阵,又会自我催眠:女人是个小心眼的动物,如果言树宴真得爱兰妮,又怎么会第二部戏还找她呢。言树宴这两天对她讲戏轻声了一些,她会想着,这温柔是不是独对她一人。甚至,她若与他在电影创作理念上一拍即合,达成一致,她会想着他们在灵魂上的交融,觉得这世上没有比她们两人更相衬的人了。一厢情愿的事想多了,就容易把她当真。白馥雅的心情如此反反复复地,一冷一暖,她是殷勤依旧,妄念依旧。
与言导合作了多次的林瑶见到这番场景,忍不住跟道具师刘明炜狂吐槽:白馥雅是有多缺男人呀!怎就盯着言树宴不放了那,死命赶着要做小三。幸好言树宴没有什么回应,不然她一定会一状告到兰妮那。
结束在青果卫视的一系列宣传通告,兰妮打了个飞的去探班。一进片场,言树宴在那边给老一辈演员涂莎莎讲戏,她在片中饰演白馥雅的母亲。《爱的名义》,它聚焦得是中国式爱的教育。
而白馥雅在一旁休息。她一见兰妮,高傲地起了身,并向兰妮走来,有种半开玩笑又似挑衅:“查岗的嘛?”好似耀武扬威。
兰妮噙着笑,以轻蔑的眼神静静地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她不太懂这女人嘚瑟啥。
兰妮这一眼神,在白馥雅看来,那眼神在说:你想多了吧。而且从来没有人会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兰妮好像在看一个傻子,看一个疯子。
“我还以为言导会为了避嫌不会再找我演戏了呢。”白馥雅顶着兰妮那眼神自顾自地道。
可她没有如愿地在兰妮脸上看到破裂的痕迹。兰妮也没正瞧过这个女人,她突然轻笑出声,好似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这些把戏我都知道。
白馥雅原想拿话激兰妮,可最后不知怎么越恼火的人是自己。她真得感觉这些日子里患得患失,拧巴着自己的最后一根神经就这么地被扯断了。
“啪!”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片场。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只见白馥雅高高仰起的手,兰妮白皙的脸上红彤彤的手指印。
“是谁让你用这种眼神看前辈的。”白馥雅歇斯底里,咬牙切齿地尖声叫道。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事出有因,是兰妮作为后辈的大不敬。
“作为前辈,就可以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肆无忌惮地欺负后辈吗?”兰妮没想过白馥雅会给她来这一巴掌。但她反应快,白馥雅那一下后,她也狠狠地甩上对方的脸。她终究不是出道两年的新人演员,她不想和这些前辈起正面冲突,但这事来了,她也不会怂。围观的工作人员都震撼,不亚于是火星撞地球。两人对峙着,作为新人的兰妮在此刻所表现的气场一点都不输白馥雅这个前辈,有旗鼓相当之感。
“你居然敢打我!”白馥雅是不可置信。出道即是巅峰的她,前辈喜她,后辈尊她,她可没受过这等气。
她再次抬起手来想回敬时,一只手挡住了她,是言树宴。
“你知道她用什么眼神看我吗?她就像看疯子一样看我。”白馥雅见到言树宴,原本盛气凌人的架势瞬间弱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楚楚可怜,使人怜惜,她内心的委屈之感也油然而生。
兰妮特别冷静地看着白馥雅在那上演着独角戏。
“我们只看到你先出手打了她。”白馥雅这套对别的男人尚有用,可言树宴是一心只有兰妮的别人的男朋友。而且你说眼神不敬,听着就像随便找了一个打人的借口罢了。更何况她要打的人是他的女朋友,这里都是他的工作伙伴,一路合作过来,基本上都和兰妮认识,他们在这个事上不会有什么偏颇。
“她也打了我。她怎么可以打我?!”白馥雅无法自控地尖声叫道。
“你打了她,她为什么不能打回去?”言树宴不觉得兰妮刚刚还那一巴掌有什么错。他突然发现他有点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了。她的人根本不像她演技所展现的那种成熟漂亮。
“我…”那会怒急攻心的白馥雅这会冷静了下来,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像不认识她一般地看着她。她有些懊恼和后悔,她一向以随和大方示人,不会以势压人,温温柔柔,说话好声好气。这么多年,她从未和前后辈红过脸。
“不好意思。”白馥雅红着一张脸,跑了出去,追出去的还有她助理。
“林嘉,你跟过去看看,怎么处理。林瑶,你也去看看。”言树宴叫道。兰妮的那巴掌打得不轻,作为导演,他不能不顾,等下白馥雅可还要上镜头。
“走!跟我去休息室。”言树宴又拉着兰妮,又与涂莎莎前辈打了声招呼,他们穿过围观的人,进了休息室。言树宴找了条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