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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放过我吧...”
她求饶往门边去,魏子天一手伸进衣裤口袋,郝文宇坐在那倒了一杯茶水,还没喝进口中,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开门,刚拉开一个缝隙,头皮便传来一阵猛烈的撕扯感,温柯把帽子捂着,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往里拖。
魏子天踹上门,拽着女人的头发一路拖到客厅,她疼得龇牙咧嘴,恍惚之间听着男人说了句话。
“你要还想在夜莺赚钱,除非今晚把沈途给我上了。或者你还有个选择,叫你那个小姐妹来替你。”
“干嘛啊,这么看着我?”
“给你打码,不供出去,哭什么,你天哥给你两个选择余地,够意思了。”
魏子天掏出手机,打算打给夜莺的人取得王娅的联系方式,他嘴里一口一个婊子,眼底扫向温柯,他胸有成竹,觉着婊子没什么好情谊,塑料姐妹而已,你捅我一刀,我还你一刀,女人都这样。
温柯浑身都在抖,她神经紧绷,在魏子天即将拨通夜莺管理部的电话时,伸手扯住了他的裤腿。
王娅这人其实脾气很不好,温柯刚入行时还跟她打了一架。王娅骂她装清高,装清纯,装受害者,一面张开腿卖逼,一面擦拭干净自己的贞节牌坊。
温柯那个时候还不想跟里面那些穿着裸露的女人们同流合污,她收完了客人给的钱在躲起来偷偷哭。但内心还是把自己跟她们区别开来,觉着自己高她们一等。
我们不是都有固执的一面么,我们都在最后挣扎的某个时刻因为一个人还保持清醒。
阳沉以杀人罪被判了七年牢狱,他平时闷不啃声的,光温柯一个人叽叽喳喳不停讲话,她那天可一句话都没说,阳沉被镣铐束缚着双手,进去时补了句话。
“温柯,帮我照顾好我爸妈。”
阳沉家里穷,父母都是农民,他爸妈有病,阳沉在进去前就说了这么句话。你不知道这句话有多重,重到当时温柯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清醒,照顾父母是身为一个儿媳的责任啊。阳沉间接性的,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媳妇看待了不是麽。
那个时候温柯想象的无比美好,她满脑子都被阳沉这句话塞满。
“沉哥出来的话,我得让他看看,我把他爸妈照顾的特别好。”
可没一点文凭的她,连番被生活重击到不成人形,却为了阳沉这句话,为了他这句话,为了他理所当然的一句话。
温柯拿钱的时候都不哭了。
王娅天天骂她,骂她脑残。骂她装腔作势,指着温柯鼻子骂,告诉她那男人只是利用她而已,为什么啊,因为阳沉在外面有女人,那小半年,王娅不知在他们那酒吧见过多少次阳沉。他赚的钱收的保护费,给那女人买香水买包。
“你就是脑子有问题,那死王八为什么进去前不跟那女人说帮他照顾爸妈,偏偏把担子给你?”
“真以为他把你当他媳妇?”
不啊,因为他清楚,他清楚只有温柯肯帮他照顾他爸妈。
王娅告诉温柯一句话,她说你别信男人那张嘴,王娅说话心直口快,歇斯底里骂着阳沉,温柯以为这疯女人嫉妒她有人惦记,劈头盖脸扇了几个巴掌过去,不信她说的话,急于维护着自己的男人。那天晚上两个女人酒吧外扇脸扯头发,东哥一伙人缩在墙角嘻嘻哈哈围观,打了一个多小时,温柯居然落于下风,王娅满脖子被温柯挠出爪印,她抹着泪站那,迎着风,迎着突然大颗大颗落地的雨,迎着灯红酒绿的整条巷子,沙哑着说话。
她说温柯。
“我以前跟你一样。”
“老子被人弄来卖逼,你知道吗。”
“我那时候才十七岁。”
王娅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说温柯,谁嫉妒你啊,我是看你可怜,被蒙在鼓里还给人家数钱的样子可怜。
温柯摊在地上,有一瞬恍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那是她第一次见王娅哭成那个样子,她说的每句话都是一把刀子。刺向温柯,同时刺向自己。
魏子天电话没通,被温柯制止了,她短暂有一瞬失神后起身陪着笑脸。
“天哥,我那姐们瘸着腿呢,都残疾了,过来费时间。”
“您给我打个保证吧行不行,别把我供出去,你们要折腾他,别把我牵扯进去行不行。”
“天哥....”
她厚着脸皮给魏子天撒娇呢,言语间一股子油腻,没等他开口,做后边沙发上的郝文宇说话了。
“我替你保证,虽然是个口头保证,但我比魏少更心疼女人。”
“放心吧,不把你供出去。”
郝文宇这个人还算讲信誉,他跟温柯又没过节,没必要这么为难人家。男人上下审视着温柯,胖是胖,身材倒是匀称。摸起来估计手感不错,不过下等妓他还是在乎干不干净这个问题,没那个想法动温柯。
“去吧,给沈途上一课。”
魏子天哼了声,把手机放下后坐回沙发,喝了半口水,嬉笑着告诉郝文宇。
“刚从我家老师胯下抓来的,澡都没洗,逼里这会还含着精液呢。”
“沈途,叫大点声,叫厉害点,给你粉丝看看你小鸡巴被妓女强奸了!”
魏子天嚷嚷了几句,绑在床上的沈途连双臂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看着越来越近的温柯,大声怒骂道。
“老子要能出去,第一个把郝文宇你这个臭傻逼弄死!”
“操!”
“滚,别过来!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
沈途整个人都紧绷着,怒瞪着温柯,任凭他如何辱骂温柯依然淡定的解开校服外套爬上了床,女人往腰跨一座,分量有点重,她垂着头,不敢看沈途。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