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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双手,几乎是撕扯般的力道。
魏子天说,别在他面前演拙劣的戏,她还嫩了点。他知道她多看重能在学校学习,在食堂打工的钱都不要,就为了周六周日能上几节公开课。一个高中文凭都没拿到婊子,上两节课装大学知识分子呢,人家顾客喜欢玩女学生,懂么,没了这个噱头,钱都要少给两百。魏子天看穿了,这个男人直觉敏锐,也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人饿了会吃饭,可了会喝水,天黑会回家。
魏子天跟大多数人也一样,而他也比大多数人更瑕疵必报。
真疼,被这么多男人一起操。旁边还有个围观拍视频的,怕不够清晰,甚至拉近了些。镜头下的肌肤状态看起不错,一对奶子挺翘而大,屁股圆润,操起来肉感十足,就是叫的声儿不那么耐听,活像被人生吞活剥似的,男人们淫言秽语,让她把逼自己分开,乖巧点操起来不受累,能少吃些骨头。
温柯摊在床上,满脸的血,侧头看着水泥墙贴了很多报纸印,老旧的破房子里,几乎跟当初暗淡的屋子重叠。魏子天的脸也与那个男人重叠,墙外的光折射而进,打在他那张脸上,像是故意为之,它们遮挡住温柯的视线,仿若灼烧般烫着她整个瞳孔。
“这疤真丑。”
魏子天躬身离近了拍摄,肚皮上有一道痕迹明显的刀疤,像有哪个深仇大恨似人故意捅进去,想让置她于死地似的。
有个这么丑的疤,怎么当上流婊子?他百无聊赖的拍,百无聊赖的讽了几句,而这时候的温柯,因为魏子天敲她头上的三瓶酒,在纵横交错光斑下,崩溃且泪流满面。
天黑的时候她回不了家,她从家门口离开也就没想过回去,因为沉哥说了句话。
“我就是你的家。”
那时候温柯17岁,班里最嫩的小姑娘,活着的样子要用个比喻,她就是爷爷往灶台里添的最后一把柴火。如果有一天要去死,先把记者喊来,然后站在塘桥江上往下跳,情声声雨蒙蒙里赵薇那么演,她也那么演,这就是温柯。
魏子天情绪并不高,此时床上女人却跟疯了似的张牙舞爪起身,满手的血染红了摄像镜头,疤痕看起更为丑陋,温柯一声惊叫让周围男人都吓了一跳,魏子天眉头轻蹙,盯着手腕看,温柯牢牢把他抓住,鼻音很重,血与泪满脸混杂,声线发抖。
“天哥...让他们轻点...好不好。”
看吧,我说的对不对。
魏子天这个男人瑕疵必报,忙着把视频带回去坐病床边哄他刚泡上的宝贝。看看这个打你的婊子下场多惨,你看她身上蜿蜒丑陋的疤,你看她被操时像块破布似的晃。你看,你看,这就是温柯。
“求我干什么,求他们啊。”
魏子天手一挥,挣脱开温柯的手,手臂上留下两道血迹,他现在只想赶紧换套干净的衣服洗个澡,把摄像机卡取出后,吩咐旁边某个男人,说事儿办完了,给她加一瓶酒,便转身离去。
人饿了会吃饭,渴了会喝水,天黑会回家。
她出那个屋子时已经半条命了,男人们都很爽,觉着操起来过瘾,意想不到的发泄了个完全,他们带着昏迷不醒的温柯上车,在离去之前让其中一个年轻的手下敲剩下的三瓶酒,男人脸色有点畏缩,最后一瓶当那么多人的面,装作没拿稳似的落地上摔碎了,温柯耷拉着眼,迷迷糊糊看了眼那个年轻男人,其余四个也不说话,这事儿算是烂在肚子里。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令温柯感到好笑的是,他们把她扔在医院大门外时,还好心的一人凑了两百块钱嫖资,合起来一共一千块钱,给温柯揣兜里。
车扬长而去,医生推着车把她送往绿色一条龙通道,当晚缝完针出来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半,好巧不巧,刚送进住院部,与包成木乃伊似的王娅一个病房。有个好心的顾客坐旁边给王娅剥桔子,温柯一被推进们,那边笑开了。
王娅哈哈大笑,说刚还聊着温柯,王娅夸夸其谈说她这姐妹脑子灵光,没吃过什么亏,在夜莺舞池里跟那些高级货抢男人那股子劲你是没看到过。
“这会估计拿着钱连夜赶大巴回乡下避难去了吧。”
王娅刚说完上句,下句没来得及吹,温柯就被里三层外三层包着推进病房来了,那个男顾客有点子尴尬,拿着水瓶起身说去给她接瓶热水去,侧身而过,温柯稳稳当当挪到了王娅旁边,两个人红着眼,都没说什么话。
王娅难得矫情一波,说你想哭就哭,没人笑话你。
“让你的客人,待会给我根烟抽吧...”
“我里面难受。”
温柯的过去。 娼与狗(不开心的肥橘)|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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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柯的过去。
第四章
其实说穿了,就一个钱字而已。
这世上不平等的事情有很多,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变化也大。有人饥寒交迫,有人挥金如土。当大部分人已经走向精神需求的层面时,温柯他们那拨人,还停留在为校门口一个炸鸡腿而兴奋不已的阶层。
那个男人叫阳沉,温柯跟他熟得很,从小一起长到大,一起读小学,一起读初中高中。她成天跟人家屁股后头沉哥沉哥的叫,嘴巴甜,叫起人来咧着嘴笑的像个二百五。
她家里困难,全校人尽皆知,高一到高三,连校门口炸鸡腿都没吃过。虽然社会在进步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