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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面上明显有些闷闷不乐,他郁闷的用指尖轻抠桌角。云颐哪里都好,宠着他惯着他依着他,事事对他言听计从,可是和尚就算娶了妻,也还是根不开窍的木头。
    云颐平日里练功做早课也就罢了,诵经念佛不近男色他也忍了,可是和尚不杀生只吃素这该让他怎么办?两个人饮食习惯不同,陆帛迁就他,一直吃素菜,嘴巴里淡的可怜,他揉揉微鼓的肚皮,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想吃酱肘子,珍珠脆皮鸡,翡翠虾饺,玫瑰酥啊……陆帛不无痛苦的想。
    云颐推门进来就见陆帛小脸皱成一团,缓步走过去从背后将人拥进怀里,下颔抵着他头顶,嗓音闷闷的:“夫人正在为何事心烦?”
    陆帛撅起嘴,抬头不满的看向他,“你。”
    “我?”云颐疑惑的思索片刻,仍是摸不着头脑。
    陆帛拧巴着身子扭过去,扑进他怀里蹭呀蹭的,委屈极了,“我想吃酱肘子,珍珠脆皮鸡,杏仁佛手,八宝鸭,翡翠虾饺,玫瑰酥……”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掉出来。
    陆帛不说,云颐便不觉这些日子以来,陆帛竟是一直在迁就着他。云颐喉间滚动,低头轻吻他眉心,“委屈你了。”
    觉出了云颐的疼惜,陆帛便添油加醋把憋在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渴望得到更深的疼爱。
    云颐叹了口气,这人怎的如此娇气,简直恨不得让他疼到骨子里。
    “是为夫不对,我现时去为你买来,可好?”
    陆帛松开手,大度的对云颐说道:“那你去吧。”
    “夫人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陆帛盯着云颐渐远的背影出神。曾几何时,云颐常与他讲这句,等我,而如今,这句话听来却格外动人,只因此后,这人是他的夫君,而他将要回来的地方,是二人的家。
    仅仅只是这样想想,陆帛就心间酸软成一片。
    陆帛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看林里飘扬飞舞的落叶,瞧见深绿浓荫被鹅黄点缀,他才恍然惊觉浓夏已过,快要入秋了。
    他看向山林那头,踏着薄暮与清辉缓缓向他走来那人,欢喜地迎了出去,“夫君。”
    ……
    陆帛紧盯着云颐手中的食盒不放,未及人把盒盖打开便伸手抢了过去,看到里面丰盛的菜式笑靥如花。
    “夫君,你真好。”陆帛嘴里塞的鼓鼓囊囊,含混不清的说道。
    云颐无奈的揉了揉他的乌发,“吃罢。”
    “嗯。”陆帛用力点点头,大约是意识到云颐为他奔波许久,有些愧疚地问云颐道:“你要吃吗?”
    云颐摇摇头,陆帛偷瞄他一眼,轻声嘟囔,“你不吃肉没力气肏不动我怎么办?”
    他自以为已足够小声,殊不知云颐听得一字不差。云颐神色复杂的看着大快朵颐的某人,难不成,自己这些日子饿着他了?
    陆帛吃饱喝足揉揉肚子,视线落在云颐身上。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计上心头。他起身在墙角找出一壶清酒,挑眉对云颐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相识时,我为你斟的那杯酒?”
    云颐垂目思索,陆帛接着道:“今日这杯,还要拒绝吗?”
    两人成亲之时,也是以茶代酒,云颐知晓陆帛为他忍让许多,怎么忍心拒绝。遂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陆帛只是想看看云颐醉了是何种情态,他有想过云颐可能睡的不省人事,可能醉眼迷离面色红润,但是唯独没想过他会这么的,撩人心弦。
    云颐猩红着眼,眼神炽热如星火燎原,似要将他毁灭。
    云颐将他抱起放在床上,随即弯腰覆了下来,“夫人,我们圆房吧。”
    不及陆帛答话,便以吻封口,让人只能无力的承受这如影随形又无处可逃的热吻。
    等到陆帛咬着手背被人又凶又重地进入,被人按在孽根上狠狠鞭笞,想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只能眼含泪花后悔的想,以后再也不欺负云颐了。
    便是这样,良辰美景,暮暮朝朝。
    到底是谁欺负谁呢?
    忙完了,开更。
    第18章
    陆帛心烦的用指尖轻戳鼓成白面馒头一般的胸脯,又硬又涨,泛着针扎似的疼痛,让人苦不堪言。
    今日云颐外出行医,临行前数次询问陆帛要不要陪他同去,陆帛紧紧捏着手心盯着他的眼睛摇摇头。
    云颐凝视他片刻,顺着他意说道:“那你在家等我回来,切勿独自随意走动。”
    陆帛乖乖道了声好,等云颐走后便郁闷的戳着乳肉,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忽而一把扯起被褥蒙着头。
    繁密的树枝乌压压一片笼罩在头顶,只有细微光亮闪烁其中,陆帛茫然四顾,惊恐地发现这里是处一望无际的森林,他身边空无一人,耳边只能听到乌鸦的叫声和不知何处传来的细碎声响。
    他不由自主摸上肚皮,随即愣在原地。手中触感柔软,却平坦,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确实并无隆起。陆帛满心慌乱,恍惚间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竟不知这到底是不是大梦一场。他的孩子呢?他和云颐的宝宝呢?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云颐呢?云颐为什么不来救他?
    陆帛无助的蜷缩在树下,不消片刻便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忽然一条如碗口粗细,通体墨黑的大蛇在落叶上碾过,动作极快地爬了过去。陆帛缓缓抬头错愕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大蛇,嘴巴张张合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这生死关头之际,他才知晓他对这尘世的留恋无外乎一人。若是他死了,云颐另娶他人,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嫉妒的不得安宁。可若是留云颐一人年年岁岁,他更加不舍得。
    陆帛阖上眼睛,若是两人此生无缘,那便只好等来生再续。
    等了许久不见大蛇动作,陆帛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站在他面前。这人一头泼墨长发,一袭墨色锦袍,不正是蓄了发的云颐?陆帛猛然起身扑进他怀里,有些委屈的锤他胸口,“你去哪了,刚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云颐捏了个诀把人从怀里挪开,“你是何人?怎会在本神界内?”
    陆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此地乃九华山界内,吾乃此山山神。尔等凡人怎得闯入?”
    陆帛倒抽口气,他肯定是在做梦,对吧?一定是这样。陆帛咬咬嘴唇宽慰自己一番,仿佛吃了颗定心丸,胆子大了不少。开口不免有些得意:“我是你夫人。”
    “夫人?”陆帛如愿以偿地看到云颐变了脸色,火上浇油道:“对,夫人。我知道你叫云颐,我还知道你耳后有颗小痣,对不对?”
    陆帛吞了口口水,眼神乱瞟,不敢直视云颐。两人开始做那档子事时,云颐混的很,像荒了许久的人开了荤,他被欺负的厉害,被人钉在孽根上往里凿。他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