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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显得很突兀。
她们家修整院子的同时,许家也如火如荼盖起新瓦房。
据说去帮工的人络绎不绝,短短十天起了一小半。
简宁就听在她们家帮工的人说了一嘴,没分心思去特意关注。
这几天简宁每次下山都会挖满满一背篓荆棘根,背回来在篱笆墙外面密密匝匝种了一圈,等它长起来就是一道坚实的防御墙。
刻意挑的刺尖锐的品种,那种荆棘能长两米多高,枝干上生长的刺有人的小指姆那么长,又尖又硬。
荆棘丛里在撒上几把‘苍耳子’种子,苍耳子是一种中药,结的果子形似刺猬,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刺,黏人又刺人,果实成熟落在地上,老鼠都不敢钻。
正月二十一。
风和日暄,微风和畅。
养伤二十几余天,江熠华身上的外伤全面恢复,前几日宋大夫过来拆了夹板,现在能慢慢下地走几步,生理问题他基本都能自己解决了。
第69章 说,为什么不待见我
江熠华的伤再养上十天半月,走路无碍,但不好使太大力,像剧烈运动这些最近半年绝对要避免的。
能动弹了,他便不愿憋在屋子里了,偶尔慢慢挪出来放放风,晒晒太阳。
今日暖阳和煦,德利将他扶到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
他穿了件黑色细绒单衣,腰以下的腿极长,还好院子挺宽敞,给了他长腿发挥的余地。
每次他一在院子里晒太阳,简明玉就很少出现。
他坐在那里存在感太强了,侧脸坚硬冷凝,浑身散发着一种凛然的震慑力,
令人想忽视都不行。
他的眼睛狭长且微微上扬,透着一股锐利清冷的味道。
黑色眼眸似深海漩涡。
简明玉每每见到他心里就无端发怵,绕着他走。
历经风刀霜剑,见过血的军人,自有一股异于常人的气势。
哪怕他刻意敛着势,血性锐意从里到外浸透骨髓,再怎么收敛亦是隐隐泄露出两分。
简明玉的刻意回避简宁看在眼里,并无去纠正改变她的想法,过几天江同志战友来接走他,从此他们就再无干系了。
往后恐怕很难再产生什么交集。
泛泛之交到此结束。
最初,简宁的确揣着抱大腿的想法,可人家不愿意啊,强抱大腿只会叫人生厌。
经过一段时间接触,简宁发现他似乎不怎么待见自己,对她充斥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排斥感。
虽然简宁挠腮费解,辛辛苦苦背他回来,好吃好喝养着,有护工伺候,还要怎么贴心,咋地就不待见了呢。
感知到那种隐隐的排斥,她很少去他房里打晃,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想不明白,只能归咎于气场不合。
人与人之间的气场是一种相当玄妙的东西,气场不合没办法做朋友,这种情况硬蹭人家大腿只会适得其反。
因而,简宁渐渐掐灭掉走捷径的火种,君子之交淡如水挺好的。
自己能力又不差,完全没必要硬赶着往上贴。
气场不合归气场不合,江熠华动用关系帮她解决了一件心病,简宁由衷感谢他,也没有说抱不上大腿就态度哗变,该怎么对他一如往昔。
这会,他在院子里晒太阳,简宁特地搬了根凳子放在他身侧,奉上一本书,泡上一壶茶,一碟果脯,供他消遣打发时光。
“德利,你看家哈。”简宁和三姐一人担了两箩筐红薯,准备去胡同院磨粉:“照顾好江同志。”
最近红薯吃的少,眼看要开春,再不吃红薯要烂了,索性全部弄到胡同院碾碎。
上次猎野猪,简宁发现了好几块野红薯地,今年自留地就不打算种红薯了。
所以,不需要留种,全拿去碾粉,红薯粉用途蛮多,平时炒肉丝捏一小撮,炒出来的肉丝滑嫩鲜美。
水煮肉,煮滑肉,炸酥肉也需要红薯粉,夏天又可以做凉粉,简宁还想晒点粉条存着。
馋酸辣粉了。
“诶,家里你别惦记,有我呢。”德利坐在屋檐下用细麻绳帮他四姐编网兜,稻草编的网兜不经用,在地上磨几回就散架,他笑眯眯道:“一会我编好网兜,把几个大桶洗干净晾晾水。”
红薯碾碎要挑回来出粉,镇上一夜把水倒掉,沉淀在桶里的淀粉捏成小块状,等淀粉坨坨快要干的时候在捏成粉在太阳底下暴晒。
之后用布袋装起来,干透了的淀粉可以保存一年。
简宁笑容温和:“行,辛苦你了。”
谁不喜欢勤快醒事的娃呢。
姐妹两个挑着红薯出门。
黑豆粘简宁粘得紧,踉踉跄跄跟在身后,三四个月的小崽子走路有点打飘,速度却不慢。
两人一狗走到胡同院大门口,就听见一道特别有辨识度的钩子声音:“嫂子,你不清楚内情,大队长是看在简大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