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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抬起头宣示主权般看向安西尔。
    安西尔没想到是自己闹了场乌龙, 尴尬的放下手,冷静下来后也认出樊中川是樊氏集团的当家人。
    “抱歉。”道歉时的安西尔依然是优雅的,“是我没弄懂情况。”
    “没事没事。”宁屿意怕他俩还吵起来, “二哥你别看戏了, 我们先回酒店吧。”
    谢曳洲感觉到可惜, 这戏他还没看过瘾呢,但被宁屿意唤了一声, 也不好再这么明目张胆地接着看戏, 就招呼安西尔准备回酒店。
    周二和走在众人后面,喊住宁屿意。
    见周二和吞吞吐吐的要说什么,宁屿意和樊中川打声招呼, 和周二和落后他们几步在后面小声讲话。
    “怎么了?”宁屿意问。
    “你晚上, 好好安抚一下樊总吧。”周二和一脸沉重。
    “?”宁屿意一脸问号, “为什么?”
    周二和观察了一下走在前面的人,确认他们听不见后才小声道:“根据上次我自个儿吃醋的经验,他现在的醋味儿还没散掉,甚至到晚上会再次爆发。”
    “这么……夸张?”宁屿意一脸震惊。
    “是的,所以晚上你小心点。”周二和打量了一下宁屿意的小身板,“我感觉你这小身板都不够樊总造作的。”
    宁屿意心中一个咯噔,试探地问周二和。
    “你说的‘造作’是打架还是……”
    “你觉得呢,樊总打你还是那啥你啊。”周二和一副你珍重的样子。
    宁屿意满脸呆滞。
    周二和对他在做出加油的手势,“加油,接下来几天可能只能喝粥了。”
    宁屿意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这么清楚?”
    “……”周二和眼神开始四处飘,“小电影上看到的,一般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你不对劲。”宁屿意唇部轻启,吐出四个字。
    “我、我哪里不对劲了。”周二和梗着脖子,“就是看小电影看的!”
    “呵呵,你觉得我相信你吗?”
    “难道我们相处这么久你连对我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你对我诚实点我不就有信任了嘛?”
    “我说这就是真话你信吗?”
    “我不信!”宁屿意回忆了一下前几天周二和在海边说的话,大胆猜测,“你不会是吃醋的时候,和应晋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我淦,宁屿意啥时候这么聪明了。
    周二和在心里暗骂道,嘴上死活不承认:“开玩笑,我这种性格的人,有担当,肯定这一夜留给求婚或结婚!”
    “你们在后面讨论什么,快一点,车要来了。”
    “哦,二哥你们先走,我们马上就跟上。”
    宁屿意糊弄的回了他们一句,转头继续和周二和说话:“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刚来希腊那一天你都没吃过海鲜,就随意的糊弄几口饭就过去了,不对劲。”
    “还有啊——”宁屿意说到一半停下,狭促的看了眼周二和。
    “好了好了,别说了。”周二和知道瞒不过去了,烦躁地薅了薅头发,“确实发生了一丢丢你想的那个事情,但我那天就是一激动,事后我就后悔了,真的。”
    “为什么后悔?”
    “淦,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走了,我踏马一个人瘸着腿回家的!!!”
    瘸着腿……
    宁屿意傻眼了,试探地问出心中的好奇点:“所以,很痛吗?”
    周二和默了几秒:“其实当时是舒服的,就是事后全身都疼。”
    尤其是下半身!
    周二和想起那天早上他起来的时候就想龇牙。
    “还有,你确定应晋早上不在是离开而不是……”宁屿意看着周二和一字一句说道,“帮你买药。”
    周二和:……
    “你自己再重新梳理一下那天的情况吧,之后应晋也没打电话给你吗?”
    周二和:……
    周二和艰难的闭上眼睛:“我不想理他,把他拉到黑名单了。”
    这下轮到宁屿意没话说了,无语片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打个电话给他问问吧。”
    周二和恹恹的点了点头。
    ……
    回到酒店一问发现,酒店里已经没有空房间了。
    “那就只能去别的地方订房了。”谢曳洲无所谓,甚至巴不得樊中川住远一点。
    “我知道还有一家很有特色的酒店……”安西尔显然想弥补对樊中川的歉意,主动提出要帮樊中川去那边定个房间。
    “不用。”樊中川垂眸看了眼宁屿意。
    宁屿意懂了:“不用了,他和我住就行。”
    “那怎么行。”谢曳洲开口反对。
    “怎么不行。”樊中川的话中带着冷意。
    “就这样吧。”宁屿意现在可算知道周二和说的这一茬还没过是什么意思了,在谢曳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拽着樊中川先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樊中川就转身将宁屿意压在门上,延续之前那个激烈的口勿。
    “唔唔,樊、樊中川。”宁屿意只能从唇舌相交的缝隙中勉强吐出几个字眼。
    直到宁屿意呼吸不过来,樊中川才稍稍松开,转而舔|舐宁屿意的耳垂,含在嘴里玩弄。
    “唔,不要玩了。”宁屿意哪受得住这样,就连挡在樊中川身前的手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玩什么。”樊中川轻轻咬着耳垂。
    “你是不是吃醋了。”宁屿意被樊中川带点涩情味道的动作给弄得眼尾通红。
    没想到樊中川直接承认:“嗯,我吃醋了。”
    “所以宁宁,你要怎么赔偿我。”
    宁屿意感到无语:“这有什么好赔偿的!”
    耳下的舔|舐突然停下,下一秒宁屿意整个人突然凌空,被樊中川抗在肩上往房间里走。
    宁屿意突然想到周二和后面说的那些事情,浑身紧绷。
    “樊中川你放我下来,别扛着我!”
    “去房间干嘛!有什么话在客厅说就好了!!!”
    “啊啊啊啊!”
    一阵天旋地转,宁屿意只感觉到背部碰到床上绒被,紧接着熟悉的冷冽的味道再次萦绕到鼻尖。
    樊中川放在宁屿意的脑后防止他砸到脑袋,确认安全后再次亲口勿下去。
    吻着吻着,宁屿意感觉到小樊中川的变化,瑟缩了一下。
    ……
    一切结束后,宁屿意听到一声闷哼,将附着不舒服湿意的手抽了出来,一声不吭被樊中川抱着去旁边浴室洗了个澡。
    全程宁屿意都乖乖巧巧地站着,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樊中川操作。
    樊中川给宁屿意擦干身上的水珠,裹上浴巾后抱回床上。
    怕自己身上为擦干的水滴落到床上,樊中川刚放下宁屿意就退了一步。
    “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