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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罗里吧嗦的嘱咐。
    “知道了知道了。”宁屿意弯腰,将脚踩到的一个巴掌大的海螺捡了上来,“周妈妈你不去谈恋爱吗?”
    谁知宁屿意这么一问后,周二和直接断了声音。
    宁屿意感觉到不对劲:“周哥?你还在吗?”
    “我在。”周二和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怕宁屿意注意到,打起精神道,“下周三就进组了,你赶得回来吗?还是要和谢曳洲一起推迟进组?”
    “不是,周哥你别转移话题,你和应晋怎么了?”宁屿意也不去管贝壳了,坐到沙滩上望着海面。
    “我们,分了?”周二和自己也不确定,“应该是分了吧,上次我们吵了一架。”
    准确地说是他单方面地吵了一架。
    “什么叫应该分了,周哥,你不是喜欢他吗?”
    周二和感觉眼睛有点酸,仰起头不让眸中的眼泪滑下来。
    “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有的公司禁止内部恋爱了。”周二和语气有点难过,“我上次去他办公室,看到有他在教新职员一些东西。”
    “你吃醋了?”
    “需要我发一个视频让你看看当时场面吗?”
    “周哥,不至于不至于。”宁屿意赶紧道歉,“就因为这事?你既然和应晋谈恋爱,难道不清楚这个人的人品吗?”
    周二和呆呆地看着电脑桌面上自己和应晋的合照。
    是啊,他还不清楚应晋的是什么样的人吗?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吵了一架,恋爱后,他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心思敏感,甚至很多时候连工作都没顾上。
    上次的微博事件还历历在目。周二和不禁心想。
    要是宁屿意没那么大后台呢,要是当时谢家不想公开呢。
    那宁屿意的前程是不是被自己的恋爱给毁了。
    “周哥。”宁屿意干脆打开摄像头,对着海面,“我现在在希腊,估计还要玩个五天,你要不要来我这边散散心?”
    海边的风景确实很好,周二和有些发愣,但想到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卡住了。
    “算了……”
    “金额全包怎么样?”
    “好嘞您等着我啊,我买今晚的航班票,行就不用了,您包个吃住就成。”
    宁屿意:“……”
    周二和很快定好航班,跟周宁屿意打好招呼酒挂了电话。
    恰好此时翻上来一个浪,打在宁屿意脚边。
    宁屿意下意识个缩脚,迟疑了一下,站起来朝着海里走去。
    只走到海水堪堪没过脚踝的位置,宁屿意就停住了,无聊地用脚踢着海水。
    他能感觉到周二和在电话里的那种无助感,明明自己还爱着对方,也知道对方还爱着你,但还是要忍痛分手。
    宁屿意垂下眸光,心情有些低下,并没有刚看到海的那种兴奋感了。
    “你最好穿上鞋子,海水里的沙子下面很容易藏着贝壳,会割伤脚的。”
    字腔正圆的播音腔突兀地响起,宁屿意回头朝着声音源望去,看到一个金发高个男子站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
    这不是私人沙滩吗?
    宁屿意抬脚想往上走,刚迈出一步。
    “嘶……”
    一阵钻心的痛从脚趾传来,宁屿意低头,刚好看见一缕红色从脚边冒出,很快就消散在海水里。
    这么快就割到了?好倒霉啊。
    宁屿意抬起受伤的脚,防止在水中感染,单脚跳回沙滩上。
    刚刚的金发高个男子看到宁屿意这个样子,跑过来扶住他:“我送你回去吧,要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没事,一个小伤口而已。”宁屿意微笑的回他。
    这种小伤口他小时候经常有,大多是被那些学生推到墙上或者地上蹭的,他早就习惯了。
    只是刚刚在海水里割破后,带盐度的海水碰到伤口,放大了疼痛感。
    “还是处理一下吧。”金发男人说着就要去抱宁屿意,吓得宁屿意单脚蹦跶着往后退。
    但单脚的平稳性肯定很差,宁屿意没蹦跶几下就坐到沙滩上。
    他一脸懵逼的问那人:“你谁啊,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叫安西尔,我爸让我过来陪叔叔阿姨玩几天。”金发男子满脸无奈,“我很像一个坏人吗?”
    你这不废话吗,哪有人一上来这样莫名其妙地要来抱你的。
    尽管你脚受伤了。
    宁屿意空手出来的,没手机联系谢曳洲,于是暂时地将受伤的脚放在沙滩上借力站起来。
    沙滩上的沙子因此黏在了伤口周围,宁屿意疼得皱眉,感觉将脚重新抬起来。
    “那我扶你回去吧。”安西尔扶住宁屿意的一个胳膊,让他能够卸掉大半力气压在自己身上。
    宁屿意摇头,跳着后退了两步:“我二哥待会会过来找我的。”
    意思是,你最好赶紧跑,我的人马上就来了!
    安西尔有些无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面前这个小男生面前的形象是个坏人。
    对,小男生。
    安西尔觉得宁屿意就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尽管他知道宁屿意已经二十二岁了。
    但宁屿意的长相还没他十六岁的表弟成熟,所以看到宁屿意他自动将其当作小孩。
    ……
    谢曳洲见宁屿意好久没回来,擦上防晒霜就打算出来看看。
    然后就看到安西尔弯腰对着宁屿意干什么不太看得清的动作,宁屿意在不断后退。
    “安西尔你干什么。”谢曳洲吼了一声,赶紧跑过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西尔就站起来了,对着谢曳洲举起双手。
    “我可什么都没干,只是打算扶一下你弟弟的。”
    谢曳洲听到“扶”这个字眼,赶紧去看宁屿意。
    “脚怎么了。”谢曳洲蹲下,看到脚大拇指上挟着沙子流血的伤口,狠狠皱眉,“赶紧回去处理。”
    “二哥。”宁屿意被谢曳洲刚刚那突然一吼给吓住了,“我没事。”
    “先回去。”谢曳洲堵住宁屿意剩下的话,“我背你。”
    谢曳洲不容置疑地半蹲下身子,让宁屿意上自己的背,然后一步一步将宁屿意背回到别墅。
    刚进院子,宁屿意就透过别墅一楼整面落地门看到屋内坐着一个外国中年男子。
    “二哥,来客人了吗?”
    “嗯,是安西尔的爸爸。”
    安西尔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谢曳洲身后,听到这句话,和宁屿意来个对视。
    看吧,我没骗你。
    若干年后,有人在逼乎上问人生有没有尴尬社会死的时候,宁屿意思考了良久,将这一段经历写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会在凌晨
    第54章
    宁屿意早在谢曳洲喊出安西尔的名字时就知道自己误会他了,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