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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摩送缓慢,似有若无,不止不重戏弄起她径口。他便是这样轻轻戳送,又勾出她一片湿意。
「求我什么?」他再恶狠狠问道。
她面抵在床上,泪湿了床褥,身后花径却甚感空虚麻痒,深渴望他侵入,怕自己要说出丢脸的话,顾不得什么委曲求全,身家之祸,她撑了几分力挪身,想逃。
莫魁挑眉看她,都用了药还这般矜持。他岂容她退缩,严拉回她腰臀,巨蛟猛烈顶入,奔腾冲撞起来。
「啊…啊…。」
她心神紊乱,想象不出的淫媚喊声,自她口中流出,她重重咬唇想忍,他偏不遂她,加重了几分气劲,捣得她几乎昏晕。
倾了盆,断了线,她止不住的呻吟荡在殿内,他觉得春意无边,她却觉得宛如炼狱。
他拉起她身子,在她耳边戏谑道:「可笑月盟,连个女人也护不了。」
「可耻青川…,只会…糟蹋人。」她颤着声恨道…。
莫魁一笑,将她头按回床上:「还能回嘴。看来得让你领悟何为糟蹋。」
他回回退至径口,再狠狠顶进,侧过她身子,拉抬她双腿,又自上枪戟疾刺。她身量本小,为他毫不留情捣得七荤八素,好似随时都会灰飞灭散。
辗作尘泥的落花,瘫软在床,仅靠他大手抓撑着。
在他身下,她显得渺小卑微。忠贞、清白、托付,和洛青声声念念的真心,都不敌汹涌吞噬她的激烈快意。
她始有些明白,那些日子,洛青为何抑郁,那日拜堂,又频频犹豫,若他已知道,山巫谷是注定要这样叫她不堪的地方,他又何苦娶他,又何苦用那贫病祸福,不相离弃的誓言,叫她如今,更觉得痛苦。
莫魁将她翻来压去,使尽花招攻城略地,殿里彷佛没有时辰,一次又一次让情药放大的快意,实实凌驾在她花径深处,宛如雷劈,她唉唉惨叫,连连哭喊求饶,停不了半刻莫魁挟着报复的扭曲恶欲。
绝望似无尽头。
她再受不住,不知在他第几回戮搅下,昏了过去。
第六十三章 莫魁三将(H)
无月的夜色沉沉,桑玫罩了件抖蓬,入了一处隐密的林。男子立在暗处,似是等着她。
「你总算肯见我…。」男子一双如鹰的眼,凛望着她。
「若是不可能,不如不见,希骛。」
「但,莫洹仍不信我。」
桑玫缓缓抬头,迎视他隐隐烧灼的目光:「如今,倒有个机会。」
粗旷的眉敛起,希骛沉道:「你是指,莫魁留下的那个女人。」
桑玫轻轻颔首:「我让她在清凌潭,疗了脸伤,她生得极美,十之八九,能让莫洹动心。你回去暗中整兵,借他之力,杀了莫魁。待莫洹势弱,再联月盟杀了他。」
希骛看着她,皱眉道:「只要你开口,就是十之一二,我也甘为你犯险。只莫洹杀进谷,就怕不放过你,你得在那之前出殿,我让人接妳。」
桑玫淡淡一笑,转了身要走。
希骛叫住了她,又道:「这次,若是事成,你…。」
他还记得,她当时在莫魁手下,柔弱凄惨,他看守着她,甚且云雨过几回,不觉生了怜悯,动了情心,计较着如何以自己的兵力,救她出谷。他探过势力最大、名位至顺的莫洹,莫洹冷着脸笑笑,不置可否,尚不愿出手。然她学得极快,极恨暗藏,凭一己之力斗上高位,再不用他明里暗里护着。他,却还忘不了她。
桑玫背着他,静静道:「我只是利用你,万不会爱你。我早和你说过,我的夫君,永远,只有当年,我哥哥杀了的那个人。」
希骛沉郁的脸,扯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道:「好。你务要小心,那白棠也得留意。」
桑玫仍是淡淡道:「你自己,才得小心。」语毕,已走入了夜中。
让桑玫送进了莫魁宫里,撑过了一回清醒,白棠实觉得那和亲两字用得何其高贵,实情上,她一点不觉得莫魁待她似个人,除了凌辱,还是凌辱。
莫魁休兵,掌事姑姑便接手,连鞭挨个没完。莫魁唤她,又架入他寝殿,她只觉得自己像妓,却还不如妓,能脱能笑,讨恩客欢心。她初时惦念月盟,想试着笑,嘴角还扯不上,泪已落了下来。
什么本经,什么营兵,她渐渐觉得麻木。
让莫魁和掌事姑姑连番摧残了几日,她承得下,便冷着一张脸;承不住,便是哭饶。她虽什么也没学会,还称得上柔顺,几分压抑的愁怨哀怜,秋水滢滢,美得不凡。纵然有时恨怒以极的失态,提起月盟,她便慌得失了一身骨气。虐这白棠,莫魁很是欢快。
十日不到,他发派了两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