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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要被发现擅自外出,还见了个地门人可就惨了。不如将实情说与大师兄,他说不定肯帮我…。不行,二师兄彦熙还好说话,大师兄一向死板,要是他不帮我,还一状告到阿爹那里…。
    想得正专心,剑光亮眼已晃到眼前。文恒道:「妳今天怎么了?气弱又不专心,我都让你了还打成这般,当心师父瞧见了。」
    星宁夕提着发酸的手臂,方才匆匆回知芳院换下了衣裳,来不及休息,又忙赴武堂,自是气力用尽,哪还过的了招。然星宁夕年轻意盛,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听文恒一个让字,嚷道:「谁要你让了。」又勉力持剑杀将过去。
    思量整日,这叛逆与好奇的心思,终决定了还是要暗闯一翻。知芳院地处偏僻,不近人群。这要出门,无需顾虑门人,绝世的天门轻功也十分受用。
    星盏西移犹挂天边,未到寅时,她悄然离榻,梳洗换了装束,支了理由,搪塞两个小婢女,又将等会儿上武堂的行头都备好了,便悄然外出,忐忑快行至男子说的天池北侧。
    这天池西岸离地门不远,平日南岸栽植不少花药,她十分熟悉,而男子说的北岸林地稍偏僻些,想是为避人眼目,虽然少去,终究还算相熟,想想,他倒有心。
    她张目四望,几眼瞥见男子正坐在北岸石上,发上身上,尽披了些湖面映上的月光,一张立体冷峻的侧脸,正低头凝视着怀中的雪狐。他果然找到阿雪了。
    三步并两步跑上,她轻巧来到他身后,犹豫地道:「师…师兄?」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地笑,道:「坐吧!我还在想妳敢不敢来。」
    她见他虽是个冷面,语气倒还温善,蹲到他身旁,看着雪狐,浅浅笑道:「敢来敢来,你上哪儿找到阿雪?」
    雪狐缩在男子怀中,十分舒适的瞇着眼。男子一笑:「牠不是地门的东西,要找牠并不难。」说着从腰间拿下酒壶,递给星宁夕道:「宁夕,你喝酒么?」
    她听他直呼己名,一呆,听他邀酒,又是一楞。莫非,他要套我话?这天门地门历来纠结,他却对我如此和善,果然有异。推辞道:「不…不好吧,大清早的,回头还要上武堂。」
    男子一笑,自己仰头喝了一口,道:「也是,你一个女孩,估量着没几口便醉了,我可没办法送你回去。」
    星宁夕原是个不轻易示弱的个性,这回倒不与他争,瞟了他一眼道:「父亲一向不许我多喝酒。免得遇着有心人,藉雪狐来套话。不如你直接问我吧,你既救了我,我能相告的便会相告。」
    男子缓伸手,忽然勾她的脸,一双深不可测的眼又望着她瞧,她回望他似深潭又如漆夜的眼,半晌竟挪不开脸。他轻笑道:「套话?我不需要套你什么话。」
    星宁夕闻声,一个清醒,往后跌坐。对男子,尤其那双眼睛提防了三分,无措地道:「是…是么?那你将阿雪还我吧,我…我还得赶紧回去。被阿爹发现我溜出来,会要了我的命。」说着,伸手想抱过雪狐。
    男子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一双眼笑着望她。
    星宁夕微敛起眉,急道:「还我。」
    男子笑道:「你拿得回便还你。」他搁了酒壶,不甚在意地顺了顺雪狐一身柔毛。
    星宁夕见他不肯还,心下着恼,朝他出手擒拿,却让男子几掌制下了手。
    「我瞧着你天门功夫,也不怎么样。」他淡淡一笑。
    她有些恼怒:「我担心伤了阿雪,你当我怕你了。」说着再朝他手打去,她避着雪狐,委实有些缚手。
    男子仍噙着笑,大掌拉过她,又一推送,将她锁在地上。道:「你打不过我。」
    他另一手怀着雪狐,令牠轻挨在她肩上。她一双手为他制得死死的,任她极想挣脱,却敌不过他地门严实的内功。雪狐亲昵的嗅着她,她却构不着,心里着实气恼,却又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凡。
    她瞪着他,怒道:「放开我。」
    他的脸扬着笑意,并不依她,反趋得更近,望着她双眼,笑道:「你想知道我是谁?」
    星宁夕心里才想着这疑问,便叫他问了出口,讷讷问道:「你…你是谁?」
    男子一笑:「我是樊门主座下弟子,你可以叫我山夆。」
    「山夆…。」星宁夕听着,记上了心。
    山夆看她这般便信了,一笑。缓缓起身,顺手又抱上了雪狐。
    星宁夕跟着坐起,抚着被他抓痛的手腕,暗瞧了他一眼,思索着,樊门主那几个弟子,自己虽没见过面,名号也是听过的,却不知道有个山夆,或许…是个别称吧。他身手好,那天在林子里,门人似乎还很怕他,的确像樊门主亲授的高徒。
    山夆看她想得专心,笑道:「不如,这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