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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英俊神武,女子盈盈若仙。她明明为岱山门后人,自打出生,也没犯过什么门规,却困在这岛上,日日见着的,只这批凶煞罪囚。
    她曾向父亲抱怨,父亲淡然道,不属她的福泽,挣了也是白挣。
    她不愿相信。和母家相熟的远亲寒家兄妹,也曾离岛,远赴西疆营生,据说还过得不错。她想着,此生,若是可能,总要设法回岱山。
    「你若肯帮我,我自能带你回岱山。」他淡淡说了句。
    她不怎么信他有能耐,但他开口,声音甚是低柔好听。她不介意同他说说话。
    渐渐的,她发现,他很不一般。他总爱看着她的眼睛,且甚懂她心思。她不知不觉,有些倾心于他。然他,虽总听着自己说话,时而同情,时而宽慰,却总是清清淡淡。
    她不知道他怎么想,她希望他热情些,希望他忘了他从没提过,女人直觉却甚是清楚还霸着他情心的君主之女。
    「天冷,我帮你备了些酒。」
    这日岁寒年节,她塞了些碎银支开酒已喝得半醉的狱卒,进了囚房。
    身上披衫还缀了些雪花,她捧了暖炉,又端了壶热酒。
    酒内,暗搁了些迷药。
    她长年寂寞,卑微的向他乞些温暖,他…又何尝不是。
    他称了谢,望了她一眼,持过酒壶的手僵了僵,终究还是甄了酒,还连喝了好几杯。
    「宁夕…。」他终于说出她的名字。
    不知是药意使然,还是思念殷切,一向清冷的他变得炙热如火。光是吻着她一双眼,就叫他下身欲火高涨。紧搂上她腰臀,抚遍了她身子,停驻在她胸前揉捻。
    她尚有些陶醉他深情摸抚,他已扯乱她衣衫,落了半肩,推揉她嫩软蜜桃似的浑圆,嘴一张,啮咬起她两点蓓蕾。
    微疼快意撩起她下身一阵湿热。她紧攀着他,扭着腰蹭起他早已高挺的欲望。
    生在这不象样的魔岛,她挺知道如何让男人欲仙欲死。
    她拉下他裤头,小嘴含上他男根吸吮,湿濡的舌纠缠挑弄。
    他粗重喘着,却有些僵硬,从她口中退了出。
    她望了他一眼,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头。他的女人,该不会这些。
    他沉沉抚过她的眉眼,再度搂上她。
    她转念一想,勾上他的颈,轻吻他双唇,柔柔道:「阿峰…我还等你。」
    他一颤,急切中有些粗暴,将她抵上了墙,狠捣入她腿间女穴,重重抽送起来。
    她虽不是处子,仍疼得几乎要晕厥。
    他的爱里有怨有恨,有沉沉无边的思念。
    她不介意当她的替身,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只要他能好过一些。
    「不要怕…别哭。」恍惚间,他低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哄。
    「轻一点。」她柔声求饶。
    他搂她搂得更紧了些,却并未轻一点,热烫肌肤慰贴着,原先的疼,渐渐化做深深快意,如水覆没了她。她紧咬唇齿抑止呻吟,囚房内,灵肉相击,淋漓淫水挤压之声,仍宛如春曲撩得她情思荡漾,她的人她的心,尽甘心乐意向他伏首称臣。
    他们翻来覆去,遮腾了许久。
    他眼神黑沉,透着一身比平常还重的魔气,热汗滴在她身上,湿濡蒸腾。
    一次又一次,他豪不犹豫侵入她幽径深处,亟欲彻彻底底据有她。
    待他终退出她身子,她几乎连要出囚房的力气也没有。
    岂料,经过了那晚,他再看她,仍是清清淡淡。自那之后,她还算的出,他只再喝过两次她拿来的酒。一回窗外小雪绵绵,一回片片苦楝花飞。
    三载春去秋来,听说他要回岱山门。
    「你想随我回去?」
    他定然知晓她心思,她有些期待。
    他看了她半晌,终向她分说了一席计划。她属花门籍,理当能帮他。他且与她立下咒誓,若是事成,当娶她过门。
    她甘心为他驱使,甘心替他赴汤蹈火,但她三年送暖相伴,还一点不比他与星宁夕那若即若离的情意。
    他始终,当她棋子罢了。
    「也罢。」花门殿内,淮晏两颊沿泪:「我就再为你做这么一件。当作,诀别。」
    他并不答话,淡淡起身,走向一片持续不绝的炼狱,扬刀压落一名武行高些的花门支长。
    「你不得好死!」她抬头愤恨以极地怒喊,叫不了几句,倾天剑一扬,划过她颈间,血溅了满地。
    后头地门人仍拉过她腰身,径自侵入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