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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里!了!
“简晨曦!”
“干什么又叫我,不就搂你个把下么,你和贺澜琪在片场亲亲抱抱还少吗?”
我让琪琪搂是因为我喜欢他,而你算老几。
“还是说只允许他们搂,不能别人碰?而且,谁稀地碰你,要不是为了跳舞,我看不都想看你一眼。”
“最好是这样。”白汐回头愤愤的剐了他一眼,简晨曦旋即更加愤慨的勒紧了他的腰,疼得他呼吸都跟着一滞。
“白汐,现在的你真是越来越有手段了,知道一味跟在贺澜宇的身后起不到任何作用,用尽手段也得不到他的爱,所以转移了目标,靠利用贺家剩下的两兄弟,让贺澜宇吃醋、逼贺澜宇就范,你还真是棒极了呢。”简晨曦搂着他旋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最近贺澜宇为什么那么忙吗,因为他的两个弟弟在和他夺权,海外有人在削弱贺家的实力,国内两个弟弟又对他紧追不舍、咬死不放,所以你的澜宇哥哥现在内忧外患,郁闷得很。”
白汐被简晨曦说得一愣。
原本贺澜宇已经答应了盛美丽陪他一起练舞,说是练舞,其实就是盛美丽设得一个局,想让他们两人多多接触,给他们两创造机会多在彼此的眼前晃一晃。
虽然不知道贺澜宇为什么没有拒绝,但是他实在是繁忙,并不能一直陪着他。
当然这对白汐来说没有差别,甚至还有点高兴,没有变态之首时时盯着他,他才能放开和贺澜琪演戏,更轻松的做自己,要不然在贺澜宇的注视下,他实在投入不进去,对琪琪张不开口。
现在听简晨曦这么一说,白汐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好像最近真的很忙,有时候白汐半夜醒来还能看见他坐在书桌旁不知道在看什么文件。
“你想要的结果不就是这样么,”简晨曦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两人每勾缠一次,都会紧搂白汐的腰,然后再故意使坏的将他一次次抛出去,“现在这种情况,你可满意?”
白汐在空中旋转,一次次故意的抛扔,使得他每回都要费尽全力才能站稳,本来底子就不厚的舞鞋在地上撞得哐哐响,脚底一阵阵的发麻。
简晨曦这个疯批真的是有病!
有病就去治好不好,出来干什么?
“简晨曦,你吃醋了?”
白汐不服输的旋转到他的身边,“看着澜宇哥和我越来越好,和我花前月下、风花雪月、甜蜜温存,给我熬肉粥,陪我练舞……所以,你吃醋了?”
“是不是有一种心爱之人被抢走的感觉啊,是不是嫉妒的要发疯了,是不是恨不得替了我,夺回贺澜宇的爱?”
简晨曦,你也有今天,你以前日日欺负原主,故意在原主的面前和贺澜宇亲密伤他的心,让他在太阳底下暴晒,让他夜夜只能抱着那本粉红色的伤心小本本入睡。
这一样一样一件一件你以为老子都忘了么,之前是为了刷弟弟们的灯没空收拾你,而现在,芭蕾舞皇比赛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
当然要连本带利的替原主讨回来!
简一千微鄂的站在原地。
他确实很生气,他讨厌白汐,发誓要夺走他的一切,正是因为他喜欢贺澜宇,所以他才要和他抢。
现在听着白汐的这套说辞,脑海中全是白汐与贺澜宇夫唱夫随的画面,白汐终是如了他的愿,得到了贺澜宇的爱。
而简晨曦最不希望的就是白汐如愿。
行云流水的古筝响起,乐声到达了高潮。白汐要被简晨曦抱起,在攀附上他的脖颈,从他的胸口一句移动到后背,再滑到他的怀里,被他抛出去,在空中完成一次大跳。
白汐勾住了他的脖颈,可简晨曦却使力掐住了他的腰腹,往舞蹈动作相反的方向一推,卸了白汐的所有蓄力,重心不稳向后摔去。
你妹的,又来!真当汐汐是好欺负的啊。
在摔倒的一瞬,白汐目光偏移过门口,微怔了片刻后,本应该勾住简晨曦稳住身形的手,却莫名其妙的徒然松开。
毫无防备的向后摔去,嘴角无可查的勾起了一抹笑。
之前简晨曦将他抛出去,白汐还会借力使力,安全第一,而现在简晨曦诧异至极的看着毫无遮挡,任他自由下落的白汐。
这么摔下去,一定会伤到。
在几乎要坠落在地的一刻,简晨曦终是伸出了手,一手垫在白汐的后脑勺上,一手垫住了他的腰。
重力加惯性使两人缠在了一起,白汐后背坠地,简晨曦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去什么情况啊?刚刚看简晨曦好像是故意摔白汐的啊!”
“他们两一贯不和,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刚刚那个画面拍下来没有啊?这可是重磅头条,我把标题都想好了,简晨曦恶意欺负白汐,怎么样?哪一个字都攒够了噱头。”
“汐汐好可怜啊,有没有摔伤啊,他性格是软弱,但也不能这样欺负啊,亏我以前还挺喜欢简晨曦的,没想到行为这么low。”
“就是就是,什么人啊,这算故意伤害了吧。”
“嘘嘘嘘——都小点声,别被他们听见。”
……
白汐躺在地上,看了一眼门口不知何时围观起来的群众,窝在简晨曦的身下偷笑。来而不往非礼也,虽说简一千最后搂了他一下,但是没有他,白汐也不会摔倒。
仇还是要报。
简晨曦眯眼审视着身下的白汐,不知为何他暧昧的咬.着下唇,潋滟的对视着他,将掩在自己绸缎舞服下的手伸向了自己,食指与中指形成行走的小人,从他的腰腹慢慢的滑走到了胸膛,每走一下简晨曦的呼吸便滞一下。
淡蓝色的眼眸中映着少年纯欲的脸,忽地,简晨曦想起了谢景行曾经对他的调侃。
“我说简少,你这么费心费力的祸祸白汐有什么意思啊,看见他伤心哭泣、晕倒在大太阳底下,你也只会爽一会儿,根本治标不治本啊。”
“少说风凉话,如果我能找见一劳永逸的好办法还用你说?”
谢景行喝着酒勾着他的脖子,充满暗示性的说道:“你忘了他是白兔红了?想要折磨他……方法有很多……”
当时,简晨曦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难以理解,对着讨厌的白汐他根本硬不起来。
可是,现在……
白汐撩拨到了他的领口,一把拽紧拉到了面前,两人的距离无限之近,简晨曦能闻到他口中丝丝甜甜的香气。
身下的少年将唇递了上来,殷红的舌尖轻佻的挑过下嘴角,在他错愕下移,贴得无限之近的一刻,白汐旋即冷笑了一声,屈膝狠狠的怼上了他的腰。
“白汐!!!”
突然的疼痛打断了一切旖旎幻想,简晨曦恶狠狠的松开了他,衣料摩擦过的声音都充满了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