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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余光瞄着他。
    果然,他看见贺十万轻若浮云般的勾了下嘴角,很淡很轻的一下。
    白汐躲在被子里无声的笑了笑。
    奏效啦奏效啦,就知道这么说贺澜宇会开心,这回不会为难他睡梦里叫澜琪与澜宸的名字了吧?
    “我弄的?我怎么弄的。”贺澜宇回头,一贯的冷酷,可眉头却戏谑的挑了一下,反手将白汐抚着他的那只手按在了床上。
    “……”
    “……就……就那么弄得呗…”白汐的呼吸滞了滞,看着在他上方逼得他越来越近的贺澜宇,脸越发的红,直到贺澜宇的手离他越来越近。
    干、干什么。
    是听说发烧搞一哈……会很舒服……但是他喵的你能不能先把恶意去一去啊,又发烧又恶意会爽上天的吧!!
    汐汐还不想死,怎么也得在死之前刷爆你的大灯灯啊。
    科科。
    “唔…”从手腕上逼进身体里的恶意像是涨潮得水漫天漫地的侵.袭过来,压得白汐愈发燥.热。
    “叫什么?”始作俑者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罕见得勾起了嘴角,其实他笑起来超级帅,身为全星城的梦中情人绝不是浪得虚名,当初白汐和他结婚的时候,多少小姑娘小青年为了他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度将白汐骂上了热搜,题名就是四个字“白汐不配”。
    “痛…”
    “痛?”贺澜宇低头,离得他更近,目光聚焦在他绯红妖孽的脸上,好似早已看穿了他爽意下的难耐,嘴角勾着几分戏谑与玩味,“哪痛?”
    白汐掩在被子里露出小半张脸悄咪咪的注视着他,灿金色眼眸沁着薄水,贺澜宇往下扯了扯他的被子,将他的整张脸完全的露了出来,轻触了下上面残留的捏痕,戏谑的目光逐渐的被狠烈所替代。
    “是这痛吗?”
    白汐愣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贺澜宇说得是什么:“还行…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
    “你不用管,澜宸会处理好。”
    “澜宸他没事吧?”白汐想起了在服装间那个大汉说澜宸被五十多个混子围起来了,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不用想,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往他这边冲,五十多个人对付他一个人,他如果一着急没留意受了伤该怎么办。
    “你很担心他?”
    “……嗯…我是他大嫂么。”
    “你还知道你是他的大嫂?”贺澜宇俯身与白汐对视,抓着他手腕的力度微微加重。
    白汐一直有一种感觉,或许贺澜宇知道他和宸宸或者琪琪的事,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哪一步了。
    温热的呼吸蔓延,从手腕上以及脸颊上习来的酥麻引得白汐颤抖不已。
    忽地,他想起了刚刚在梦境中十五岁的贺澜宇也是这般俯在他的面前,悲戚的看着墓碑。那是白汐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中看见些许强烈浮动着的情绪。
    看来正如小12所说,他的父母对贺澜宇或许真得很好。
    想到原主的父母,以及刚刚送别他们的梦境,白汐心里或多或少也有点伤感。
    上辈子没能体会过的亲情,看来这辈子还是没有缘分。
    “澜宇哥,”白汐抿了抿唇,迎着他的目光问道:“我父母是怎么去世的啊。”
    贺澜宇怔了一下,抓着白汐的手徒然缩紧,深邃的眼眸黑沉的望不到底,暧昧与戏谑皆散去,捏着他的脸,犹豫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其实,白汐知道原主的父母是车祸去世的,但他只是有点奇怪,奇怪于贺澜宇眼眸中刻骨的、深刻的、隐忍的那种情绪。
    对视了很久,贺澜宇起身重新背对着他,音色像是粹着冰,一如以往的冷意:“车祸,从悬崖上摔了下去,直接死亡。”
    直接死亡……
    两人沉默了很久,夜色中弥漫着忧郁的气息,谁都没有说话,贺澜宇背对着他而坐,抓着他的手腕目视前方。白汐被按着不能翻身,只能平躺着看向了窗外被乌云遮蔽住的半个明月。
    室内暖风吹在身上,白汐又开始昏昏沉沉的,身上一阵阵的发软。生病就是难受,而发烧属之最。他也不管贺澜宇是不是抓着他了,他实在是想翻身,既然不能翻到反面,那就翻到正对着贺澜宇的那一面好了。
    反正他们也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白汐翻身面向了贺澜宇,鼻尖轻蹭过枕头上按着自己手腕的贺大佬指节,故意使坏的将欲流不流的鼻涕蹭了上去。
    后者被突然温热的湿意弄的一愣,旋即扭过了头,看见手上残留的液体后无奈的皱了皱眉,想要抽出来擦掉,却被白汐一把抓住:“我还没蹭完呢,你等等。”
    “白汐,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老攻……我难受……你让我蹭蹭……我今天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
    我好怕再也刷不了灯了!挣不上钱,汐汐如何远走高飞。
    贺澜宇无言的看着他,终是没有将手抽回来。
    看来生病时撒娇就是好使,你看他头上的灯终于开始闪了!
    直到白汐又蹭了蹭,觉得蹭够了、灯也不会亮之时才松开了手,后者一直安静的注视着他,眸中的光影变幻莫测,让人猜不透理不清。
    看得白汐心中一阵阵发毛,以为自己又舞过了时,贺澜宇欺身靠近了他,看样子好像是想吻他。
    “……”舞过了舞过了,看来真的是舞过了。
    在唇无限接近的同时,白汐眯着眼睛叫饶道:“澜宇哥…哥…我发烧了…不能亲亲…会传染给你…”
    “不叫老公了?”
    “……”不敢叫了,下次再叫我就是狗!
    贺澜宇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从脸颊滑到鼻梁,又从鼻梁揉到下巴,捏着他的下鄂迫使他张来了嘴。樱红的小小舌尖僵硬湿.软的躺在里面,丝毫都不敢动。
    “不能亲亲…”白汐焦.躁难耐的又重复了一遍,“会传染给你…”
    “刚刚已经亲过了。”
    “?”
    白汐眼睁睁的看着贺澜宇完美的唇纹映入眼眸,他的气息热得发烫,像火油一般淅淅沥沥的勾着火。真不愧是贺十万,冷酷如他直接靠做,这狂野的一点好像宸宸啊。
    唇在若即若离的一刻停止,白汐早已被迫闭上了眼,呼吸一遍一遍的烫过肌肤,似紧张的不行。
    贺澜宇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起身道:“饿了吧,我让李妈做了肉粥,我下去端上来,你老实点好好躺着。”
    门吱呀关上,白汐呼了一口气,心稍稍跳得有些快,顺手擦了一下脸,其上湿滑的触感怔得他一愣。
    贺澜宇你这个狗东西,糊了爸爸一脸!
    本想捉弄他的鼻涕又重新回到了白汐脸上,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浑身无力的洗了一把脸,重新坐在床上边擦水珠边打开了手机,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