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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回握了他一下,正欲抽出手却感觉手上一紧,邪魅的男人并没有打算松手,反而轻轻的磨砺了一下他白腻的手背肌肤。
轻浮却不下流,好似只是有点好奇:“你皮肤好滑,手感真好。”
白汐有些错愕,也有点反感。正准备加重力道,让他知道知道他不仅手感好力量也很好。
陆霆的手腕便被贺澜琪修长的钢琴手嵌住了,青筋丝毫没有暴起,骨节分明肌肤柔和,可白汐就是感觉贺澜琪用的力道很大,大到好似陆霆的眼角都抽了一下。
陆霆邪气一笑松了手,朝贺澜琪颔首道:“哟,贺二少,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
“嗯,好久不见。”贺澜琪点头,转头就看向了白汐,“刚来?”
“刚来,”白汐笑笑,“咱们今天演……”
“还是演萧默和容初吧。”
陆霆看得出来贺澜琪根本不想多和他说话,但是他并不在乎,仍旧挂着邪气的笑,舔了下嘴唇,说道:“我今天刚来,台词还没背熟呢,先让我适应适应环境呗,贺二少?”
之前陆霆一直没进组,所以凡是萧炎的戏份都推后了,一直在拍萧默和容初的。
贺澜琪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可以。”
之后,朝王导招了招手:“王导,开始吧。”
王导相当狗腿,立即朝他们跑了过来,请陆霆坐到了一边,客套的和白汐寒暄了几句,拿着台本开始给他讲戏。
今天要拍的一段仍旧是萧默将容初囚禁之后的片段。只不过上回是关笼子这回是锁床上,王导很会抓眼球,故意拍容初被虐身虐心的画面。
又狠又辣。
电视剧倒没有原小说中那么多高.h的情节,拍出意境即可,不用真刀真枪的上演,但该有的情节仍然会有。
“汐汐啊,我这样叫你,可以吧?”
王道虽然是在和白汐说,目光却瞟着贺澜琪,见他并无异议,继续道,“好,汐汐。咱们今天要拍的画面是:你躺在床上,脖子和四肢都系上了铁链,先诱惑后咬萧默,表面顺从他,其实狠得他牙痒痒,然后被萧默识破狠狠欺负,你本想抗拒可身体里却被下了药,后来实在忍不了,求着和他完成生命大和谐的剧情。”
白汐:“……”
“听明白了吧,那咱们就开始吧,”王导正准备招呼道具师上铁链,却被贺澜琪拦住了,“王导,铁链就算了吧,汐汐皮肤娇嫩可能会受不了。”
王道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顿之后立即点头道:“澜琪说的是,但是不绑铁链的话……”
“绑别的,”贺澜琪打断了他,晦暗的黑眸耀耀闪烁。
白汐错愕的站在原地,直到看到贺澜琪拿出了一条熟悉的黑耀铃铛项圈…
作者有话要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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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项圈……项圈……铃铛项圈……
白汐震惊的看着眼前那条闪耀着黑色灿光状如狗链一般的项圈。
很宽, 能将他整个脖颈都遮住,上面用金线勾勒着凸起的花瓣纹理,正中央挂着的金色小铃铛随着贺澜琪抬手的动作发出铃铃的脆声。
“……”
就知道小混蛋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这条项圈在海滨别墅得时候, 白汐在柜子里见到过, 那时它还如珍宝般躺在精致的礼品盒内, 而现在…
王导看了一眼, 毫不在意,毕竟铁链与项圈在他眼里都差不多, 只是道具而已, 锁住容初就行。倒是坐在一旁的陆霆看见之后, 吹了一声口哨。
贺澜琪闻声皱眉, 转头对王导道:“王导请清场,人多可能会影响汐汐发挥。”
白汐:“…”
好善解人意哟,才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趁人少肆意欺负我么。
他探寻的看向了王导,想让王导回绝,毕竟贺澜琪虽是幕后的投资大佬, 但是在片场还是要尊重导演的, 王导一句话仍然有着一定的权威。
一言以蔽之,只有王导能救他啊!就算不能,最起码…不会被折磨的太狠。
可狗腿子王导只是微怔了片刻,然后看向了一旁翘着二郎腿、惬意靠在椅背上悠然闲适全程看好戏的陆霆。后者对上了王导犹豫的目光, 耸了耸肩,状如无所谓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都听贺二少的即可,我完全没意见, 不用考虑我。”转而,又看向了白汐,做了一个加油助威的动作, 流里流气的眨了眨眼,目光中的情绪意味不明。
“……”
白汐抿唇,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却被贺澜琪一把钳住了手腕,拉拽着他向搭建好的场景走去。并头都不回的向众人说道:“我和白汐说点事,任何人都不要进来。”
众人们:“……”
姗姗来迟的宋逸穿戴整齐进了剧组,入目便看见众人皆安安稳稳的站在原地,稍感差异的眨了眨眼。原以为自己来的够晚的了,没想到大家还都没有开始。
又看见不远处被一个男人拉拽似不情愿般跟着他离开的白汐,正准备快步追上去,看看是谁这么胆大,敢欺负他兄弟,却被身旁坐着的人拉住了。
“小兄弟,我劝你别去。”
男人拽住了他的手腕,宋逸低头迎着男人邪魅的笑,震惊在了当场,好半天才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能被男色所误,又看向了已然被拽进屋内的白汐,“可是…那是我兄弟…我不能不管他…”
“带走他的是贺澜琪,你不想死吧,”陆霆又邪又坏的扯着嘴角,“像你这么可爱的小男生没命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咚———
镂空漆红大门被严丝合缝的关上,殿内一切布置都由上好的匠人打造,精美勾阑纹着金龙在天,水波纹灯罩虚虚的拢在红烛外,艳艳红光泛着粼人的涟漪。
白汐被贺澜琪拽进了空无一人的大殿,甩在了巨大绵软的皇榻上。
盯着面前步步紧逼的贺澜琪,坐在特意打造的华丽红绸缎上四肢并用的后退,畏惧的对着他手中的项圈连连摇头,娇声哀求道:“琪琪琪琪…我不想戴那个……不要给我戴那个好不好…”
他妈的,狗链子真得不能搞!
戴上这个是要做什么,学狗叫么。
“琪琪……你怎么了……别……”贺澜琪的黑眸深沉的像是延绵不绝的大海,什么都看不懂什么都不读不出,只能看着他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不管他的挣扎与呜咽,几乎粗鲁至极的嵌住了他的脚踝,一点都没有刚才蹲在他面前仰视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