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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注意到不远处几名男人流连在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目光。
他眯了眯眼,轻撇了一眼贺澜琪。
果然,他也注意到了。
贺澜琪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正微笑的与人交谈,看上去正常的不行。可白汐仍然从他时而偏移的目光中看出了其中深藏的审视与晦暗。
下一刻,他转身跑到了贺澜琪的方向,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
“琪琪琪琪,跳舞吗?”
贺澜琪伸手搂住了他,帮他稳住了身形,眸中的晦暗终于降了下去。
白汐勾着他的脖子笑。
他都想好了!
这段时间一定要乖乖的,人民币的心情也很重要,挣钱这事是件长期工程,半路把钱罐子气崩了,实在是不太好。
“好”贺澜琪笑着点头。
白汐拉着他欢笑的跑向了人群中间,踢掉了鞋,光脚站在了沙滩上。众人的目光都被白衣款款的他所吸引,不知不觉都围了过来。
他站在贺澜琪的面前,修长优美的双臂缓缓张开,洁白衣衫在海风中轻摆,系在脖子上掩饰被掐捏伤痕的黑色丝带随风飘动。
“琪琪,这舞为你跳。”
在贺澜琪微怔的表情中,白汐迎着如水般的音乐,伴着浪涛的潮汐声踮起了脚尖,脚背勾出柔软弧度,晶莹的细沙随着他每一次旋转跳跃。
璀璨的星河漂荡在海面上,篝火的耀耀火星飞舞,少男少女们的欢呼声齐鸣,他如同下凡的精灵携着万千光辉,在月下翩翩起舞。
为他起舞。
在音乐的末尾,月下白汐缓缓向他走来,勾住了他的脖颈,甜美温存的绽放笑颜。
“琪琪,我留下陪你,好不好?我们不回去了。”
“你……真的?”
“真的,就当度假了。”
让贺大傻子在家等着吧!好好独守空房,独守曾经原主守过的孤独、体验原主忍受的苦惑。
日日夜夜时时刻刻。
海风飘动海浪翻涌,日光聚了又散夜色朦胧如水。在一个星期后的夜晚,白汐坐在敞着篷的保时捷副驾驶吹着海风,望着夜空中零零散散的星星。
贺澜琪坐在驾驶座上开车,不时看他一眼:“怎么了?”
“不想回去。”白汐仰着头看向他。
不想回去……当然是不可能的…
这段时间为了呵护贺澜琪的病娇心脏,他都不刷灯了,除了第一晚掙了一百万后,一分都没有入账。
……但是说还是得这么说。
因为贺一百会开心。
果然,白汐看见贺澜琪勾了勾嘴角,晶黑的瞳孔在朦胧的月色中耀耀生辉,显得既多情又无情。
“送你个礼物。”
“好啊,什么。”
贺澜琪轻笑,单手开车指了指夜空。
对着白汐诧异的目光打了一个响指。
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流光般的色彩点亮了黑夜,一簇簇烟花围在盘山公路周围,将黑夜耀成璀璨的光河。
被眼前景象所震惊的白汐回头扑向了俊逸的男人,贺澜琪稳着车子,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怎么样,喜欢吗?”
“太喜欢啦!太漂亮了吧,琪琪,我好喜欢。怎么做到的,魔法吗?”
“嗯,你就当是魔法吧。”
是我收起所有的渴望,以爱为名的魔法…
贺澜琪从后视镜中望向了趴在车窗上观望天际的白汐,夜空中所有的流丽映衬在他白嫩的脸上,鲜艳的流光都不及他嘴角灿烂的微笑,烟花下琉璃中如花美眷、如星如月。
汐汐,你是独特的精灵,是不凡的天使,是一切美得集合体,也是我的心之所向。
沉迷为你、留恋为你、痴迷同样为你。
我想把你关起来,把你圈养起来,永生永世只点亮我一个人的人生。
可我不想让你难受、不忍你哭泣,不舍真得将你变成一个废人。
只能用隐秘而危险的爱恋为你铺成前路,送你万千烟火,赠你璀璨星河。
愿你澄澈快乐,注满星光、有梦有马,不负过往。
去飞吧,汐汐
光辉灿烂早已尽在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 贺澜琪:他应该是感动的!
白汐:唉,有钱人的日子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你们等着!
…do还得等等,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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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深蓝色的保时捷划开夜色, 缓缓驶进了百祥瑞贺家别墅。
白汐窝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感觉到车停下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实在是太累了
贺澜琪的海滨别墅原本就远,之前去的时候用了将近一下午一晚上, 而回来花费的时间更长, 贺澜琪开的很慢很慢, 甚至白汐有一种错觉, 他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一路上也是走走停停,十个小时的路程几乎快走了十二个小时。虽然这段时间与贺澜琪待在海滨别墅, 他几乎包揽了白汐全部的衣食住行, 亲自操刀做菜、亲自打鱼晒网…若白汐想要自己打鱼他便在旁边守着, 帮他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握着他的手教他,地太滑便让他踩着自己的脚,对他的呵护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身体上虽然被照顾的很好,但白汐仍然觉得很累。
因为要时时刻刻伺候二少爷的心情啊。
更累的是———还!不!能!刷!小!灯!灯!
呜呜呜呜呜呜。
保时捷的车顶早已重新合拢,在贺家别墅几盏橙黄的院灯下车内仍然有些昏暗, 白汐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便对上了贺澜琪幽深凌冽的耀耀黑眸。
贺家人的眼睛长得真得很好看, 虽然都是亲兄弟,眼眸却各不相同。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能透过眼眸猜测到人的内心世界,大得能看出来深沉冷峻, 小得则是肆意狂野,而从贺澜琪的乌眸中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个小混蛋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澜琪,怎么了?”
听见这个称呼的贺澜琪急速的蹙了下眉, 一把抓住了白汐的胳膊,盈满着恶意的触碰刺激的白汐清醒了不少,昏暗的车内身子轻微一弓, 几片薄红映在了脸上,而贺澜琪却在这一刻压|了过来。
有限的空间内全是他身上似雪般的清冷醇香。
这个味道令白汐有了一瞬的恍惚。
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