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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宇眯了眯眼,掀起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背过身走向了浴室。
    白汐坐在床头后知后觉的愣神。
    刚刚发生的一切像是刮起的旋风,席卷过镜万丈高厦只剩断壁残骸。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愣了一会后,动了动被绑住的双手,绑带磨|砺过手腕带起一阵阵战栗。
    绑得很紧,根本无法挣脱。
    我靠!贺澜宇这也太变态了吧?!!
    简直有毒啊,亏他平时冷得掉渣渣,原来内里这么黑心龌.蹉,根本不是人。
    绑着他要干什么?绑了床头是要弄哪样?绑得还这么紧,任白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旧无法挣脱。
    咋办啊咋整啊。
    他不会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吧,现在这个敏感的破身体可经不住他折腾啊。
    就这么被绑着,白汐已经敏感的不成样子了,如果……如果贺澜宇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救命啊。
    浴室的门被打开,白汐睁着水雾雾的眸子战战兢兢的看向了贺澜宇。
    他换上了靛蓝色的睡衣,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几滴残留的水珠顺着褐发滴到了嶙峋的脖颈上,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正好能看清水滴流过的蜿.蜒痕迹。
    他用毛巾擦了擦,顺势靠在了浴室门框上,静静地看着早已红成一片的白汐。
    “……”完了,白汐莫名有些脊背发凉。
    正在这时,卧室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白汐一瞬睁大了眼,慌张的看向了贺澜宇,目光中满溢着“不要开门不要开门”。
    而贺澜宇却好似没有看见一般,薄唇微扬冷冷的扫过他,径直走到了书桌旁,应道:“进来。”
    眼看着卧室大门被打开,白汐挣.扎着想往被子里缩,想将自己完全遮住,可奈何手被绑在床头,实在难以大幅度的挪动,只好紧抿着唇尽量的缩起脖子窝在被子里。
    能遮一时算一时。
    强烈的挣.扎刺.激的白汐眸中沁满了水雾,将泣不泣的窝在床头,脸颊、耳垂、脖颈,凡是袒露在外的全部染上了红晕。
    贺澜宇这个变态,他不是人,他没有心!
    更过分的是都这么变态了,仍然不亮小灯灯,呜呜呜呜呜呜。
    门被推开,贺澜琪站在了门口。他正欲说话,却在转头之际看见了被绑在床头的白汐。
    漫天漫地的震惊涌上了他俊逸非凡的脸,温和的表情一瞬消失,眼角微抽的盯着床头那抹红艳的身影。
    深紫色的被子盖在白汐的身上,虽然只能看见纤长的脖颈、一小块锁骨,可是被绑起来的双手却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白汐好像很难受,琥珀眼眸周围泛着红,瑟缩着脖子,拼命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像是被猎人绑住难以动弹、可怜又无助的小动物。
    “有事吗?”贺澜宇坐在书桌旁沉凝的看着他。
    贺澜琪握紧了背在身后的手,指甲几乎快要陷进手心里,脑海中都是白汐现在残遭虐.待的无助与慌乱,以及总是萦绕在心间久久难以释怀的沁血齿痕。
    之前他还拿不准那是不是大哥造成的,而此时此刻看见白汐凌乱崩溃的模样,他终于笃定了这个事实。
    他强压下了翻涌的心血,笑了笑,抬头看向了贺澜宇,温和的摇了摇头:“本来是有的,但现在没有了!”
    窝在手里的股份转让合同被贺澜琪揉碎,他凛然的与贺澜宇对视,后者颔目,瞥了一眼白汐,回头道:“既然没事了,那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
    “大哥!”贺澜琪盯着他叫了一声,贺澜宇意味不明的抬头与他对视,“还有事?”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静止,片刻后,贺澜琪苦笑的摇了摇头,转身看了一眼白汐后大步的走了出去。
    卧室的门被关上,贺澜琪站在二楼的阴暗处,将手里的转让合同一点一点的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耳边回荡着的是贺澜宸痞气的嘲讽。
    二哥,如果大哥夺走了你的最爱,你会怎么做呢?
    无边无际的黑暗滋生在贺澜琪的周围,昔日在人前温暖和煦的黑眸中皆是铺天盖地的阴寒,宛如沾着血腥的利刃般最后看了一眼白汐与贺澜宇的卧室。
    快步走下了楼。
    盛美丽正在客厅看晚间十点档,他有点不放心白汐,贺澜宇居然把他抱上了楼,这一点实在是太反常了。
    所以她没有回自己的主别墅,而是暂时待在白汐这里刷刷电视剧。
    见贺澜琪下来,盛美丽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澜琪你下来啦,汐汐与你大哥干嘛呢?”
    贺澜琪没有回话,侧身从盛美丽身旁经过,灯光难以照到他的脸,他阴寒的说了一句不知道,几乎是飞快地走了出去。
    独留盛美丽一脸懵逼得又塞了一颗葡萄。
    不知怎地,她觉得今天三个儿子都非常反常。
    贺澜宸从贺澜宇抱白汐上楼以后,脸色就没变过,黑的像碳一样,拿着拳击手套回了主别墅。平时温润如玉的老二表面看上去还算温和,可是行为举止却是说不出来的一种奇怪,像是行走的中央空调。
    再说大的,更是破天荒头一次。
    居然把白汐抱上了楼,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久别胜新婚?
    不能吧……
    唉,真是儿大不由娘。
    贺澜琪回了自己的别墅,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用力之大几乎要把玻璃杯捏碎,忽地想起了什么,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之前捏碎玻璃杯的伤口已经痊愈,绷带也已取下,可他却想起了白汐握着他的手关心他,告诉他小心一点不要再受伤。
    秋风卷起窗帘,如水一般流进室内,贺澜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好似再也没有人间温暖。
    他抓起手机按下了王导的电话。
    一声过后,对方稍显诧异的接起,没等他说话,贺澜琪冷冷道:“王导,关于你提议白汐来演容初这个建议,我觉得很好,你近两天就开始执行吧,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白汐窝在床上,将脸尽可能的埋在被子里,听着贺澜宇已走到近前的脚步声,倔强的不抬头看他。
    “疼吗?”贺澜宇坐在了床边,看了一眼白汐早已红成一片的手腕。
    白汐没有理他,蜷起膝盖窝在上面,眼眸湿漉漉的眨着。
    “应该是疼的,不过…也是很爽的。”
    白汐:“……”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贺澜宇怎么知道他其实很爽,难道被他看出来了?不行!
    汐汐的演技两百公斤。
    白汐往旁边缩了缩,看上去好似根本不想挨着贺澜宇的样子。
    贺澜宇轻笑了一声,亮洁的指尖若即若离的划上了白汐被绑住的手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