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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此时此刻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实。
但无论是什么,确实如白汐所说,他想要他!很想要他!!
白汐的脚没有停,顺着男人的小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爬,如桃花般的眼眸中尽是水色,对着贺澜琪直勾勾的目光,笑得愈发的灿烂。
他在贺澜琪的面前一点一点扯开了他的红衣,丝滑的绸缎布料顺着他白嫩的左肩缓缓下滑,坦露出的半个肩膀雪白稚嫩,牢笼映衬的红光泄在他的肩头,美得令人恐惧。
“来嘛,我知道你想要的。”
为什么还不!亮!小灯灯!
我都演得这么婊了,我的小灯灯没有?
贺澜琪突然抬了抬眉,目光稍显冷意,欺身一把抓住了他不断向上磨|蹭的小腿,稍稍加重力道,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片红痕,如潮水一般的爽.意漫上白汐的身体,他轻声呢喃出声:“啊…澜琪…”
白汐…
他的名字在贺澜琪的齿间徘徊,像他这样美如妖孽、似被人特殊训练过的敏感特质,在古代,一定会被养在某个大人物的身.下过着暗无天日奢侈淫|糜的生活。
生为天生尤物不是你的错,可身为尤物处处散发魅力、明知自己勾人于无形,却仍不知收敛,便是你最大的罪恶!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啊!
望着贺澜琪头顶从第一盏频频闪烁到最后一盏的小灯灯,白汐浑身都在颤抖,他从未觉得自己与金钱如此近过。
只差最后一击了。
既然如此,那就送我们亲爱的二少爷上天堂吧!
牢笼中的美人匍匐起身子,白嫩如花的手抓住了栏杆,猩.红的舌.头充满暗示性的缓缓舔|上了金色的牢笼,熔金般的琥珀眼眸直视着贺澜琪,烛火映在少年妖孽的脸上交织成重重魅影,他窝在笼外的那人之下,眼睁睁的看着他无比震惊的神情,以及头顶上同时亮起的五盏灯。
一百万到账!!
啊哈哈哈,没有人能够抗拒汐汐的魅力!
完胜!
王导与宋逸面面相觑,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能从摄像头中看见巨大的舞台中央贺澜琪微微颤抖的身躯,以及在烛火摇曳、帷幔轻摆中他快速的打开了金笼,锁芯发出的颤音久久的回荡在大殿之中。
白汐坐在笼边,半截白嫩的小腿紧贴着栏杆,丝薄的凉意与残存的爽.意相互交织重叠,他还没有从耳边乒里乓啷的硬币快乐声中回过神来,却看见贺澜琪快速的起身,打开了笼子。
“……”我擦!好像玩脱了!
刚刚他在笼内,贺澜琪在笼外,周围还有摄像头,他窝在贺澜琪的阴影中狂飙演技、极尽谄媚,完美的演绎了一个小碧池勾引人时的媚态,刷爆了贺澜琪的五盏灯。
可是他喵的这都建立在贺澜琪够不着他的基础上啊!现在他进来了算怎么一回事啊。
落锁的声音犹在耳边,白汐甚至还没有起身便对上了贺澜琪意味不明的灼灼黑眸。
哇嘞,要完!
“澜…琪…摄像头…”白汐抿着唇隔空指了指外面,贺澜琪凝视着他,按了金笼边的一个按钮,巨大的酒红色幕布从弯月般的笼顶倾泻而下,将整个笼子严严实实的遮在了其中。
“…”
这回是一定完了!
贺澜琪大步走到了白汐身边,掐着他的细腰将他举了起来,天旋地转中将他按在了金笼上,又似怕硌着他般将手垫到了他的身后,声音低哑而磁性。
“这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我!”
*
“汪汪汪…导…笼子的帘子拉上了…”笼子外坐在摄像机前的宋逸惊呼的站了起来,指着远处被红帘严严实实遮住的金笼。
王导一脸懵逼,可他什么都不敢动什么都不敢说啊,虽说他是导演,但贺澜琪一句话,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汪汪汪…导…笼子在动…再颤动啊啊啊!!!”
宋逸前一声惊呼应犹在,下一声更高的喊声便将前声拍在了大理石瓷砖上,王导一把捂住了宋逸的嘴,眼神示意同样震惊的全场们:今天谁都不许动!别说笼子在动,就算大地在动!都不能打扰到贺二少!!
日光于云层溶解,暗夜爬上苍穹,凉薄的月光从舞台圆顶上方穿梭而过,舞台上幕布中红烛摇曳如同鬼魅,台下观众席阴翳一片,粉尘在几条骤亮的光线中缠绵着飘荡。
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阴暗角落,简晨曦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颤动的笼子,手中握着手机吱吱作响。
几声震动中,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男音:“简少,据咱们的暗线反应有人问白家公司出售的情况,目前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只知道那个人应该是辗转了很多人才问到这件事的。”
“继续查。”简晨曦的声音冰凉如寒刃。
电话那边吞吐了一下:“可可……可是房产毕竟不在咱们手中,查起来有些…”
听到简晨曦短促的几声呼吸,电话那边消了音,恭敬的回道:“是!简少,我立刻去查!”
电话挂断,简晨曦淡蓝色的眸子如同深海直视着舞台上颤动的金笼,嘴角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调笑。
“白汐,是你吗?现在才想买回来白家公司是不是有点晚啊?”
似又想到了什么,简晨曦亮白的指尖轻点过自己粉淡的唇:“不过,我倒真的希望是你,这样我们的游戏才更有意思。你说是么,汐汐!”
耳边兵兵乓乓的硬币声持续不断,被贺澜琪抱在半空的白汐诧异的睨过他头顶的灯盏。
五盏全亮,并无闪烁。
【小12什么情况,你给我设置的硬币快乐声坏了吗?】
【亲并没有,是简晨曦的灯盏亮了】
【简晨曦在这附近?他为什么会亮灯!】
“白汐,你还有时间走神?”耳边传来贺澜琪低沉的音色,白汐片刻回神,对上他黑沉的眼眸,其中蕴含的情绪铺天盖地。
“澜琪…不要…”白汐腾空被贺澜琪抱起,粉雕玉琢般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红袍之下两条白腻的腿无处安放,腰上的手无声缩紧,热度顺着绸缎传来。
“不要?你忘了你刚刚做什么了?我说过的啊,让你老实一点,你为什么不听呢。”
贺澜琪只用一只手便搂紧了他的腰,使力稳稳得将他的身体架在了牢栏上,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颈,顺着他单薄优雅的脊骨轻抚,迫使他低头靠近自己。
“…”
妈的,小混蛋!不要再摸了啦,要敏|感死啦!
挣扎中右肩红袍滑下,露出了一直隐在红衣下的膏药贴,看见这一幕的贺澜琪身形稍稍僵了一瞬,他慢慢的伸手摸了上去,指腹划过,白汐颤动不已,伤口的疼痛迫使他抿紧了唇。
观察到白汐的反应,贺澜琪微蹙眉,生怕弄疼他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