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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啦汐汐,烫?快喝口凉白开顺一顺。”盛美丽抽了一张纸帮白汐擦嘴,看向了那碗粥:“澜宇说这是肉粥就要热着喝,要不然会闹肚子的。”
    “肉粥?”白汐用勺子搅了搅确实发现在熬烂的大米下隐藏着各种肉块,有牛肉、鸡肉、鱼肉、甚至还有切碎的猪蹄…怪不得味道有点怪。
    盛美丽也看见了碗中的肉块,解释道:“这些肉都是澜宇特地嘱咐放的,我和李妈听到的时候也是一脸懵。”
    白汐重新端了起来,虽然各种肉混在一起有些奇怪,但是尝起来出奇的还不错。
    盛美丽看着白汐大口大口的喝着粥,心中喜不自胜,往他身边坐了坐直言道:“汐汐,昨晚你们做.了几次啊?”
    “噗———”白汐第二次喷了出去。
    我得天!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啊。
    “妈你说什么呢?”白汐抽了一张纸擦嘴,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好像有些害羞。
    “哎呀,妈都懂!我儿子技/术好不好,第一次是不是特别痛啊,你流血了没有,上药了吗?在我的认知里澜宇不应该只晚起十五分钟啊,而你现在应该已经送去医院了啊。”
    “……”
    别说贺澜宇只晚起了十五分钟,他就是晚起了一个小时,白汐也不知道啊。
    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卧室只剩下了自己。窗帘严丝合缝的拉着,地上的被褥整齐的铺在地上,而他却睡在松软的大床上,怀里紧紧地搂着贺澜宇的西服。至于他为什么会睡在床上、西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怀里,他一概想不起来。
    不过他在第一时间查看了自己的账户,二十二万一分没少。没少就好,剩下得谁还管他!
    现在被盛美丽这么一提醒,白汐抿着粥感觉了一下,并没有觉得身上哪里痛,甚至不但不痛,还很舒服:“我没感觉痛,还行吧。”
    “还,行,吧?”盛美丽陷入了对他儿子深深地质疑,“我儿子这一血到底是拿没拿啊——”
    轰隆——
    盛美丽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破碎的声响,两人同时回头望去,只见贺澜宸站在他们后面,门口半人高的锦绣花瓶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八瓣。
    “澜宸你没伤到吧?怎么回事啊,今天早上一个个都心不在焉的,你二哥早上居然捏碎了一个玻璃杯,手都割破了。”
    盛美丽第一时间扑到了贺澜宸的身边,拽着他的胳膊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白汐叼着勺子,回头看着他们又端起粥喝了一口。
    “你们刚刚…”
    “嗯?你是说你大哥与汐汐同房的事?是啊,昨天他们终于圆房啦!真是操碎了老娘的心——欸,你去哪?”
    盛美丽的话还没说完,贺澜宸扭头就走,他应该是早就打算出门了,身上穿着黑色的机车服牛仔裤,左耳上戴着个十字耳坠。
    男孩子带耳坠可能会显得有些娘,可是贺澜宸却不尽然。
    深灰色利落的短发伴着夏日暖风荡在耳边,左耳上的十字耳坠萃着银光堪堪坠在他纤长的脖颈旁,脊背挺直身形修长,笔直大长腿宛如塞纳河畔的春水。
    明明有着一双烟视媚行的桃花眼,却硬气的宛若一头狼,灼灼的光影中都是狂气。
    “你去哪啊,澜宸你别出去瞎玩了,在家陪妈妈吧。”
    盛美丽连拖带拽都拦不住贺澜宸,他一贯是个不要命的叛逆狼崽子,这一点白汐深有体会,“汐汐,快帮妈拦住他。”
    白汐好愁。盛美丽都快挂了贺澜宸身上都拦不住他,他怎么能拦得住。
    放下碗筷,白汐走到了贺澜宸身边,他正单手提起一百斤的盛美丽将她抱到了一边,嶙峋却不突兀的肌肉充满了力量,看得白汐咽了咽。
    “澜宸别出去了。”白汐说。
    出奇的,贺澜宸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冷得掉渣渣:“不用你管!”
    又是这句话,白汐都听腻了。虽然没有什么卵用,但他还是抓住了贺澜宸的袖子:“我是你大嫂,怎么能不管你呢。”
    贺澜宸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大步向门口走去,岂料白汐却没有松手,这么一走一拉顺势摔在了地上。满地都是瓷器碎片,白汐惊呼了一声。
    “汐汐你没事吧?”盛美丽被贺澜宸抱到了一边,见状立即往这边冲,而贺澜宸早已在白汐摔倒的一瞬间转过了身,拦腰抱起了他。
    “李妈快去拿酒精和棉签过来。”盛美丽急得一头水一头汗,可再扭过头的时候却只看见了贺澜宸抱着白汐决然离去的背影。
    “……”
    *
    白汐窝在贺澜宸的臂弯,少年身形不宽厚却出奇的强壮,躺在他的怀里似被铜墙铁壁包围一般充满了安全感。
    贺澜宸好似很着急,贴着他身体的温热手掌微微颤抖。白汐环着他的脖颈稳住身形,却看见了地上的血色脚印,这才发现贺澜宸的拖鞋不知道去哪了,脚底被玻璃割破,可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只顾抱着白汐往卧室走。
    而这个方向好像是自己与贺澜宇的卧室。
    白汐伸长脖子看了一眼。
    确实是他们的卧室。
    “哪疼?”白汐的动作惊动了贺澜宸,他低头望向了白汐,灼灼桃花眸幽幽黯黯。
    “脚。”
    “割破了?”白汐感觉贺澜宸的语速明显快了一些。
    白汐不说话了,抿着唇窝在他的怀里,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似疼得忽颤了两下,委屈的低下了头。
    稳住,你能装!你可以!
    汐汐演技NO.1。
    贺澜宸抱着白汐进了屋,将他放在了床上,单膝跪地抬起了他的脚。
    细腻的脚裸如雪一般洁白无瑕,脚趾指甲柔润的颜色宛若初生玫瑰花瓣脆弱无比。
    “幸好没有割伤,应该只是扭了下脚。”贺澜宸好似舒了一口气,起身看向了他床头的瓶瓶罐罐,“我记得你有药,以前…”
    他的话戛然而止,白汐却知道他要说什么。以前他动不动就下跪求原谅求爱慕,他当然有药。
    贺澜宸翻出来了药膏,快步走回到白汐面前,依旧维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按压着他的脚,目光专注的好似再也看不见其他一切。
    他很高差不多一米八五,此时单膝下跪正好到白汐的胸口,以至于他低头便能看见贺澜宸深灰色的发、沉凝的脸、温柔的手。
    白汐伸手摸了摸贺澜宸的头。
    嗯,小狼崽子的头摸起来蛮舒服的,虽然头发稍硬有些扎手。但其实和他这个人一样,外表再强悍内里却都是软的。
    “澜宸听咱妈的话吧,不要出去瞎玩了。”
    贺澜宸僵了僵,没答应也没拒绝。
    虽然摔倒是白汐演得,疼也是演得,但是想留住他却是真的。
    对付狂野小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