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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
    “还有…糯米糕,里面有芋头。”
    “嗯,还有么?”
    宁跃被抵在车门上,看似被强迫,实则正七晕八素地享受着这种微妙的刺激感:“还有石花粉,和串串一起吃的。”
    陆非舟又吻他,用唇舌强势地进攻,他说:“吃这么多,吃饱了么?”
    宁跃尝到浓郁的酒气味,他面上乖巧,心脏却疯狂乱跳:“好饱。”
    恰时正对面晃过来亮白的车灯,宁跃要烧着了,还不待他闭眼装死,就被陆非舟按着脑袋塞进了驾驶位里。
    “回家。”
    陆非舟顺手拎走了西装,他大步绕到副驾去,入座后点亮手机,看到派送员不负他望的将必需品放在了丰巢里。
    “但是要先取一个快递。”
    宁跃啥也不知道,应了一声,又傻又呆,握着方向盘拧动车钥匙,神经随着点火而绷紧,一扭头,看陆非舟竟悠哉地吃起双皮奶来了,不禁忧心道:“你、你也要有点危机意识,我一双眼睛不太够用,你得帮我看着路况。”
    还说别人,到底是谁没有危机意识?
    一路上,宁跃渐入佳境,从刚汇入主路时的高度紧张到导航结束时的胸有成竹,宁跃忍不住自夸“我真棒”,只可惜一切成功都毁在了最后的停车上。
    陆非舟把取件码发给他,两人分头合作,一个去取快递,一个把车停好。
    丰巢就在花园边,宁跃取出一个方形纸盒,晃一晃,咚咚响,他好奇道:“什么呀。”
    紧随而来的陆非舟听见了,笑得那么不怀好意:“先回家,回家拆了就知道了。”
    可惜还没到家,情况就已经不太妙。
    电梯迟迟不下来,两人转为爬楼,于最后一层的休息平台上失控。
    快递盒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宁跃“唔唔”地去扒拉陆非舟,他这点小劲儿用来反抗倒更像是调情,嘴唇被含吮得又肿又热,他被紧紧地压在小窗边上,窗外树叶窸窣、夜虫嘁嘁他都听不见,他只闻陆非舟热切的气息。
    真的不太妙了,有人酒后发情了。
    强吻好半晌才结束,宁跃抓在陆非舟的腰间大口喘气,他映着漏进来的一点月色,为陆非舟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水光流转的眼波,放在这张无辜害怕又沉醉的脸上,惹人垂怜。
    陆非舟欣赏片刻,见宁跃只皱着鼻子不发一言,可爱得要命,遂拱到他颈间去亲吻他耳后敏感的皮肤,低语道:“怕了么?”
    有点痒,还很过电,宁跃比摸上方向盘还要绷紧,他不肯出声,笼罩在西装里的小身板强忍着不颤抖,紧接着耳垂被含住被咬住,一把被酒精熏得放肆的声线唤他:“宝贝儿。”
    宁跃的骨头都被电酥了。
    他没少看小黄文,按照记忆检索,此时此刻若是叫一声“哥”那怕是要糟,于是宁跃好声哄:“陆非舟,我们、我们先,先回去。”
    陆非舟直起身,不说好与不好,只牵住宁跃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叫他精准无比地摸到一个不容忽视的、兴致勃勃的硬家伙,他继续欣赏着宁跃无措的表情,低笑到:“回去之后,一夜七次?”
    宁跃要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还未到深更半夜,在这不算高的楼层里能听见外面的人言走动,他们躲在只有月色偷窥的昏暗处没完没了地接吻,把漏出的呻吟都碾碎在唇齿间,只留几抹动情的鼻音。
    卫裤的系带松散着,陆非舟的手钻在其中肆意抚摸,怀里的人由最初的挣扎到眼下一点点妥协,那根背叛主人意志的性器在他手心窝里激动地频频弹动,湿润又热胀,似乎再撸动一个来回就会坚守不住。
    陆非舟硬得发痛。
    他抵在宁跃的大腿根上以轻薄他来解馋,在分开的时间里,最后悔的那一天他用幻想重逢来度过,可是重逢变得不能满足,想念变质成淫欲,他做了无数缠绵悱恻的春梦,在梦里一边填满他,一边渴求他原谅。
    陆非舟模糊地低语:“我忍不住。”
    忍不住对你凶,在宠爱中混进欺负,忍不住要对你作恶。
    可是宁跃已经濒临高潮,他不自觉地挺动腰肢去寻求更加过分的刺激,鼻息似是央求,他被桎梏的双手压在头顶,亲吻已经要他魂飞,眼下他就要魄散。
    陆非舟离开那两瓣颤抖的嘴唇,他伏到宁跃的耳边去,哑声叫他宝贝儿,惹来抑制不住地呻吟,憋在嗓子里,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浪荡。
    陆非舟闭上眼叹慰,却又命令一般:“射出来。”
    宁跃什么时候受过这个,顿时“呜”一声长吟,屁股夹得紧紧,腰肢也绷成了弯,整个人僵在陆非舟的怀里,只余失守的性器一股一股酣畅喷发,几瞬之后,如鱼弹动的身子又失了力气,随着手腕被放开而软成杨柳叶。
    耳边有长鸣,太过刺激导致的。
    陆非舟抽出手,将粘稠的乳白色蹭到自己西装上,他痛并愉悦至极,弯下身捡起小盒子塞给宁跃:“拿好。”
    魂儿还飘着,宁跃只感觉身子一轻,都不容他歇歇就被抱起来了,他歪在陆非舟的肩头喃喃:“你…你太过分了…”
    就是要过分才够发泄欲望,陆非舟认下:“嗯,还有更过分的,怎么办?”
    宁跃骂他:“你…你耍酒疯!”
    还未从担惊受怕中缓过来,继续骂:“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眼角微微湿润,染得睫毛愈发如羽扇。
    陆非舟吻他唇边,在拧开门锁的时候公布到:“乖一点,当心被干。”
    门落锁,安静的屋子里几乎能听见某人剧烈的心跳声。
    这说得是什么鬼话,还用得着当心吗,难道被干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吗?
    陆非舟只犹豫一秒,便进了宁跃的卧室,将他扔在属于他自己的大床上。
    理由给得很充分:“熟悉的环境应该能帮助你放松。”
    陆非舟扯下领带扔在一旁,宁跃看着他充满侵略性的样子狂咽口水,从“乖一点”就痴呆了的思维终于找回一丝清明,放松?怎么可能放松?
    他幻想过的第一次做爱绝对绝对不是这样的,应该有温柔的情话,暖黄舒适的小夜灯,拉紧到密不透风的窗帘。
    可是当下,背道而驰。
    只有陆非舟边脱去衬衫边关紧的阳台门窗算是勉强合格。
    宁跃颤着心肝:“窗帘,也要拉。”
    陆非舟意外听话,隔绝月光的同时点亮了电脑桌上的台灯,他一手解开皮带,另一手将灯光旋至柔和的亮度,因此又满足了一项要求。
    宁跃呆坐在床上,他完全不知道该要如何面对,才射过的下身还黏糊糊,贤者时间里他浑身都慵懒,似乎还迟钝地未意识到自己要面对什么。
    陆非舟拆开快递盒,拿出安全套和润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