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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一周的时间,他家秋白的死忠粉都追到身边了。
    “我是他……”
    “我们知道,你是他前任,渣男哥。”
    曲朔风:???
    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曲朔风脑袋快要炸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江秋白:“你是这样和他们介绍我的?”
    小余解释道:“是严烁哥说的。”
    “他们喝多了,说胡话呢。”江秋白拽着曲朔风的胳膊把人拖走,“你快点去办入住,小雨点需要休息。”
    “你现在就一心向着严烁……”
    江秋白无奈道:“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先替严烁哥给你道歉。”
    “江秋白!”
    江秋白面无表情道:“你现在还敢对我凶?”
    曲朔风瞬间垮了:“对不起。”
    江秋白轻声道:“我没那样想过你,之后我也会跟小余他们解释。”
    办完入住,曲朔风放下行李就要出门。
    “你干什么去?”
    曲朔风冷哼:“你渣男哥去找你竹马哥聊聊天。”
    江秋白心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房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被关上,他看着手里的备用房卡:“这人房卡也不带,是打算等下睡走廊吗?”
    江秋白把房卡放在前台,准备让工作人员一会儿转交给曲朔风。
    傍晚,江秋白抱着小雨点走到了曲朔风的房门口,正要敲门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都怪曲朔风成天叽叽歪歪小雨点是他儿子。
    小雨点明明是他的,现在狗归原主,他还来找曲朔风做什么。
    江秋白转身离开,工作人员远远喊了他一声,走到近前,他才发现曲朔风和严烁喝得一塌糊涂,坐在大厅地上不肯走。
    “他们俩是喝了多少?”
    服务生言简意赅:“很多。”
    严母和严父接走了严烁,工作人员帮着把曲朔风送去了房间。
    曲朔风一直抓着江秋白不放手,没办法,江秋白只好在周围八卦的目光中陪在曲朔风身边。
    见人安稳睡着,江秋白就打算离开。
    这时曲朔风忽然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秋白,我有个惊喜要告诉你。”
    江秋白语气平淡:“游戏要公测了。”
    “不是这个。”曲朔风晃晃悠悠下床,抽出行李箱暗袋里的文件夹寄给江秋白。
    “这是什么?”江秋白翻开,“公司简章……首席编剧……”
    曲朔风扶着脑袋:“前段时间,有个表弟送给我一家影视公司的股权。”
    “所以你就拿来以权谋私吗?”
    曲朔风皱着眉:“本来都快要倒闭了,我是去救场。”
    “哦。”江秋白心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现在应该夸我。”曲朔风道。
    江秋白:……
    “不跟你这个醉鬼一般见识。”江秋白把文件夹塞回去,“有什么事都等你明天清醒了再说。”
    上个月,江秋白卖了一批影视版权,对方发来的合同里写了他拥有绝对的决策权。专业的法务检查完之后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那就是一份江秋白完全占主动地位的合同。
    朋友都说他要么遇见了冤大头,要么遇见了傻子。
    “原来那个冤大头傻子是你啊。”江秋白问,“你知不知道我写了什么,就敢买。”
    “我全部都看了。”曲朔风抢过小雨点揉狗头,“在我独守空房的这半年。”
    江秋白把小雨点夺了回来,那边一人一狗都是泪眼汪汪,江秋白恍惚间有了种他才是负心汉的错觉:“你现在赶紧去睡觉。”
    “现在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了。”曲朔风道,“你不是一直想把笔下的故事拍出来吗,愿意写新的剧本也可以,现在公司一切都归你管,投资商那边我也都联系好了,这次,绝对不会再有人能欺负你。”
    过去的一些记忆被勾起,江秋白问:“你怎么知道的?”
    曲朔风摇头:“保密。”
    “那你就一直保密吧。”江秋白道,然后抱起小雨点就走。
    “秋白。”曲朔风低声问,“这对你来说,算是个惊喜吗?”
    江秋白关了灯,合上房门。
    等房门被关上后,曲朔风睁开眼睛,里面毫无醉意。
    过了几分钟,枕头边的手机震了下,亮着的手机屏上只有几个字:“勉勉强强。”
    第40章
    最近江秋白又恢复了往日良好的生活作息,吃过早饭就带着小雨点在后院散步。没过一会,小雨点就成了客人们的团宠,被当成模特拍了不少照片。
    “小秋白,早。”严烁的声音有些哑,看着也没多少精神。
    “严烁哥,你今天起这么早?”
    江秋白知道严烁这个人最喜欢睡懒觉,回来这几天都借口倒时差然后睡到大中午。
    严烁苦着脸道:“昨晚喝太多,一早就因为头疼醒了,疼得睡不着。”
    江秋白道:“酒是你自己喝的,活该。”
    “我说小秋白,你这也忒双标了,昨晚曲朔风是你照顾的吧。他找我喝酒,把我灌成这个样子,你还觉得我活该。”严烁皱着眉道。
    “那你自己找他算账去,我管不了。”
    “小秋白……”
    曲朔风远远就听见了严烁对江秋白的称呼,好心情荡然无存,酸得方圆十里内都飘着醋味。
    “秋白,早。”曲朔风抱起正绕着他转圈的小雨点,“儿子,早安。”
    小雨点伸出舌头舔了舔曲朔风的手指,撒娇似的叫了两声。
    江秋白也不知道小雨点为什么那样黏曲朔风,难不成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同类?
    严烁脸色冷了下来:“曲总起得挺早啊。”
    “比不上严总。”曲朔风笑里藏刀,“严总,今晚还一起喝酒吗?”
    严烁咬牙切齿道:“当然喝啊。”
    江秋白疑惑道:“你们俩很熟吗?”
    严烁皮笑肉不笑:“我跟曲总神交已久。”做梦都会梦见把他狗头锤爆的那种。
    “我也早就听说过严总的大名。”糟心的情敌候选人。
    江秋白看看严烁,又看看曲朔风,不知道这俩人在他眼皮底下打什么哑谜。
    这边俩人还在表面彩虹屁,实际上互放暗箭,江秋白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了曲朔风小腿上:“你们俩慢慢聊,晚上多喝点,最好醉在外面别回来了。”
    严烁看见江秋白气冲冲的背影,笑道:“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又小气又记仇,难哄。”
    曲朔风早就知道江秋白对待外人就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实际上心里记仇的小本本一摞又一摞。
    但是现在换了他成为江秋白的记仇对象,这滋味可真是异常酸爽。
    严烁还添油加醋道:“小秋白以前特别可爱,你没见过吧。”
    曲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