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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烁笑了笑:“你觉得呢,你不知道珍惜,但有人明白秋白的珍贵。”
    说完这句话,严烁就端着酒杯离开了,留下曲朔风站在原地,神色晦暗不明。
    曲朔风礼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开车去了江秋白家,到的时候江秋白正蹲在玄关处整理行李箱:“秋白,你在做什么?”
    曲朔风穿着精致的礼服,模样却颓废得很。
    江秋白不知道曲朔风又发什么疯,但还是回答了:“过几天要出门,我收拾行李。”
    江秋白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朔风打断:“你真要跟严烁走?”
    江秋白还不知道曲朔风误会了,他点点头:“嗯,明天出发,我们开车过去,所以带着小雨点也可以。”
    “那么长的路,小雨点能习惯吗,你是不是后爸?”
    江秋白:……
    江秋白放下行李袋:“曲朔风,你今天怎么回事,吃火药了?”
    “没吃火药,吃醋了。”曲朔风道。
    江秋白没想到曲朔风会这么明明白白说出来,他也是才反应过来,无奈道:“你别总这样,严烁对我来说只是兄长。”
    曲朔风小声道:“但对他来说,你可不是弟弟。”
    江秋白确实没把曲朔风的话放在心上,还故意道:“如果严烁哥真的对我有什么想法,哪里还有你的事。”
    曲朔风想起来陆修明说的什么竹马哥哥,又被迎面浇了一缸醋。
    曲朔风被气得头晕,觉得自己迟早要常备速效救心丸。
    似乎察觉到家长们有争吵的苗头,小雨点咬着曲朔风的裤腿呜呜叫。
    曲朔风心道,空运到家的进口狗粮没白买,真是我的乖儿子:“你忍心让我们父子分离吗,你忍心让小雨点远离故土吗?”
    江秋白不知该作何表情,他觉得曲朔风有毛病:“你是吃错什么药了,这么戏精。”
    曲朔风抱起小雨点:“都说了没吃药,吃的是醋。”
    小雨点还小,之前又总是生病,其实不适合频繁改变生活环境,江秋白也有些不忍心:“我不带小雨点走了,你帮我照看它,行吗?”
    曲朔风还是不开心:“那你就忍心和小雨点分开,你还说自己不是后爸!”
    江秋白挥了挥拳头,威胁道:“那你想怎么办?”
    曲朔风知道江秋白这趟C市之旅肯定要去,本来也没有能留下他的自信,于是道:“每天视频八小时。”
    “什么?”江秋白提高了音量,“你是不是疯了?”
    “五个小时也勉强可以。”
    江秋白冷笑:“你知道得寸进尺四个字怎么写吗,不知道的话现在就去照照镜子。”
    曲朔风撇撇嘴,小媳妇似的问:“那你说怎么办,我都答应。”
    “最多一个小时。”
    本来以为只有十分钟,曲朔风完全满意,面上还是不情不愿道:“那好吧。”
    等曲朔风带着狗离开,江秋白才晃过来神,心道,他是不是又被曲朔风套路了。
    江秋白与严烁开车回C市,曲朔风连送人离开的理由都没有,生了一肚子闷气,还无人可说,只能折磨他家小雨点。
    江秋白去C市那天,曲朔风参加参加朋友的订婚宴,在哪里碰见了陆修明,被迫听了一堆关于严烁的事情。
    曲朔风忍下烦躁听下去:“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秋白最好的朋友是我弟弟,有血缘关系的那种。”陆修明嘚瑟道。
    江秋白说他提过,但曲朔风怎么都想不起来。
    曲朔风自己不高兴,也不希望陆修明高兴:“听说,你爸最近在给你准备什么相亲大会?”
    陆修明脸立马拉了下来,活像有人欠了他十个亿。
    陆修明的父母觉得他们家有皇位要继承,绝对不会允许他和男人在一起,所以他虽然成天在曲朔风面前嘚瑟,其实心里还是羡慕他的。
    回到家后,曲朔风再次挟持狗质,恶狠狠道:“你爸要是抛弃我们,我就家暴你给他看。”
    小雨点什么也听不懂,完全不知道大人们千回百转的思绪,仍旧欢天喜地吃着曲朔风给他做的加餐。
    江秋白到C市的时候是中午,不像A市这段时间总是在下雨,C市上空,太阳高高挂着。这儿气候常年温暖,所以不怎么热,江秋白已经把外套脱下,只穿着衬衫。
    严父严母正在民宿门口等着他们,见到江秋白以后,严母先一步道:“比去年瘦了点,多在这儿住一阵,阿姨给你好好补补。”
    江秋白笑着将礼物递过去:“谢谢阿姨。”
    严父脸色不算好,说话还算温和:“路上累了吧,房间都收拾好了,等会让你阿姨带你过去,我先去厨房那边让他们把饭菜准备好。”
    江秋白点点头:“麻烦叔叔了。”
    严父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江秋白放下行李就接到了曲朔风打过来的视频电话,说是见小雨点,其实镜头里画面最多的还是曲朔风。
    “不是让我看狗吗,总让我看见你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曲朔风觉得江秋白是在骂他:“不是让你看小雨点了吗?”
    严烁过来的时候,电话打到了结尾,曲朔风正闹着不肯挂电话,幼稚得像是三岁小孩一样。
    江秋白脸上带着笑,时间一到就挂了电话。
    严烁酸溜溜道:“你们俩要和好了吗,这么黏糊。”
    “没有,我是为了看狗。”
    “是因为狗还是因为人,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严烁道,语气中多了点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酸意。
    江秋白心里咯噔一下,这几天相处的细节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越想越心慌,难道严烁真的对他有什么想法。
    “严烁哥,我饿了,你帮我去看看饭好了没有。”
    严烁只顾着酸,也没多想:“外面桌子上有糕点,你先吃两块垫着,我去催催厨房那边。”
    严烁前脚刚走,严母就过来了,他们很久没见,说话却没有多少隔阂。
    “阿姨。”江秋白乖乖喊人,语气很是亲近。
    严母道:“去年见面的时候脸上还有肉,今年怎么瘦了这么多?”
    江秋白避而不谈感情的事:“今年工作比较忙。”
    “你们这些小孩,总是报喜不报忧,遇上什么麻烦事也不愿意跟家长说。”严母道,“以前你跟我说他家人对你很好,我就信了,也没想过去求证。”
    “爸妈确实对我很好。”江秋白道,提及父母语调都温软许多。
    严母知道儿子的心思,她清楚,如果江秋白真的和严烁在一起,江秋白绝对不可能过得多么轻松,她了解自己的丈夫。
    虽然严烁一直跟她说江秋白这些年吃了很多苦,不过严母能看出来,江秋白这几年应当是在被好好爱护着,不论是那个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