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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也不会不要我。”
    曲母还跟着搭腔:“温雨说的没错,秋白只会不要你一个。”
    曲朔风满心不悦,但是不得不承认亲妈亲妹说的都是实话,江秋白还是会每天同父母视频,给曲温雨送去爱吃的零食和应季的衣物。
    可怜如他,最近住回家里,就是因为想在江秋白同父母视频时蹭几个镜头。
    “你是不是又想偷我的花?”见曲朔风的视线总往温室飘,曲母冷飕飕道。
    试图用甜品治愈自己的曲温雨从蛋糕里抬起头:“又?”
    曲母解释了一通曲朔风之前做过的蠢事,最后总结陈词:“要追人还不用心,活该到现在连门都进不去。”
    “谁说我进不去门?”
    “你现在最多算是家政。”曲母怼起儿子丝毫不留情面。
    偷不成花,于是曲朔风打算自己种,养到开花的时候再送给江秋白。
    曲朔风看着花盆里的那几株月季苗,就像看着亲生崽,自言自语道:“你们千万要认真长大。”
    曲朔风不假他人之手,决定亲自照顾那几株花苗,养花方法集某度之大成,总之就是不太靠谱。
    花匠愁得慌,就主人家这养花方法,什么时候才能够种出来。他只能重新准备一批幼苗,以备不时之需。
    剧组那边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但是曲朔风投喂计划仍在进行状态,手艺也越来越好,也没发生过切了手的情况。
    新一轮的工作开始之前,江秋白整日窝在家里,偶尔会陪着陆熙出去玩,也只是在市区转一转。
    曲朔风这天又带了大箱子小箱子过来,看得江秋白眼角直跳。
    他带来的都是宠物用品,因为江秋白养了只叫小雨点的狗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普通的土狗,粘人的厉害,总是赖在江秋白怀里。
    小雨点是江秋白在楼下花园捡的小狗崽,要不是江秋白耳朵好,根本就听不见它哼哼唧唧的求救声。捡到的时候,它眼睛都还没睁开,又淋了半天雨,在宠物医院待了快两周才被允许接回家。
    小雨点在医院的时候,曲朔风忙前忙后,比江秋白还要着急。
    “原来你喜欢宠物,以前怎么不养?”曲朔风随口问。
    江秋白手上仍然在组装新的狗窝,他将垫子放好,把小雨点放了进去:“你说不喜欢。”
    曲朔风摸了摸鼻子:“我以前说过这话吗,一点都不记得。”
    江秋白脸上的笑容敛了几分:“你一直都记性不太好。”
    “我以后肯定记得。”曲朔风保证道。
    “哦。”江秋白低头逗狗玩,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脸上一直带着笑。
    “秋白,你以后会一直这么开心。”曲朔风说完之后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我也会陪着你。”
    江秋白道:“你十年前也是这么说的。”
    “我会证明给你看。”曲朔风知道他再如何保证都没有用,话说出来容易,做起来难,他只能一步一步扭转江秋白对他的印象。
    没等曲朔风扭转完形象,他就带着一脸伤出现在江秋白家门口。
    “你怎么受伤了?”
    “嘶,疼。”曲朔风刚准备说话就扯到了嘴角的伤口。
    江秋白面无表情,冷冷道:“活该,说吧,和谁打架了?”
    曲朔风摇摇头,没有回答。
    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度,江秋白故意在他受伤的脸上按了一下:“受伤了就去医院,来找我做什么?”
    “秋白……”曲朔风现在已经彻底不要脸了,扯了扯江秋白的袖子,苦着脸道,“受伤了,好疼。”
    江秋白眉头紧皱:“你怎么又这样,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一直都这样啊,以前怕你烦我而已。”曲朔风道。
    江秋白挑眉:“现在不怕我烦你了?”
    曲朔风道:“反正也不能更烦了。”
    江秋白:……他怀疑曲朔风被人夺舍了。
    “我真是欠你的。”江秋白嘴上这样说,还是从茶几下找出了伤药和棉签。
    江秋白半蹲在沙发边,垂着头给曲朔风的左手上药:“多大年纪了,还能跟人打架。”
    从曲朔风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曲朔风却能猜出来,他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摸了下江秋白的头发:“秋白,对不起。”
    江秋白没问曲朔风为什么道歉,涂好药之后将东西收起来,转身回了卧室:“饭做好了叫我。”
    曲朔风心道,这是真把我当家政了。
    等曲朔风将米饭蒸上,客厅卫生打扫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敲门送来了外卖。是他们以前常去的一家餐厅,菜色一半是他喜欢的,一半是江秋白喜欢的。
    他的秋白,表面看着高不可攀、冷心冷情,实际上对待在意的人总是过分心软,根本就狠不下心。他从前究竟是让人多么伤心,江秋白才会提出离婚。
    第22章
    曲朔风的嘴角带着伤,吃饭时难免会拉扯到伤口,疼痛感让他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成天没事找事的时候。
    最后,一顿饭吃得龇牙咧嘴,半点没有往日青年才俊的模样。
    江秋白早就从曲母那儿听说过曲朔风小霸王时期的各种行为,高中时也见过一两次他打架,没忍住多看了他几眼。
    “为什么打架?”江秋白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看他们不顺眼就揍了。”曲朔风道。
    曲朔风这段时间工作之外就是追在江秋白身后,除了必要的应酬,他已经很少跟朋友出去。
    其实同那群朋友,虽然仍旧挂着发小的名头,但过了这些年,人生经历千差万别,也早已经没有多要好。
    不比那群混吃等死、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曲朔风要忙的事情太多。
    所以这几年,除了维持年少的约定,偶尔一起出去玩,他们私下里很少见面。
    尤其是近两年,曲朔风愈发觉得与他们已经没了共同语言。
    虽然早就打算疏远他们,但曲朔风也没有想过真的绝交,再怎么说都还是从小一起长大,总还剩一点情分。
    所以朋友又一次邀请他时,他没有完全拒绝,只说坐几分钟就离开。
    他出发之前还去了趟超市,准备更新一下江秋白家的冰箱,所以就到的有些晚。
    江秋白与曲朔风感情出问题的八卦早就流传开,这些从前找过事被江秋白怼过的人背地里难免会幸灾乐祸。
    而且还有姜然在,那群人里有一两个爱慕他,所以便用贬低江秋白的方式抬高姜然。
    酒过三巡后,他们越来越口无遮拦。
    曲朔风站在包房门口,听见了那些人用鄙夷的、下流的语句讨论他的秋白。
    他的面色愈发冷峻,怒气像是已经凝成了实质,好几个经过的服务生都忍不住盯着他看。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