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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不疼,还有点痒,曲朔风心道,跟小奶猫似的,欠收拾。
    “我送你去我妈那儿。”曲朔风道。
    江秋白撇撇嘴:“我要跟妈妈说,你成天不着家。”
    “宝贝,你讲点理,我每天除了上班时间都在家待着。”曲朔风捏了捏江秋白的鼻尖,“最近怎么回事,那么喜欢撒娇。”
    “你不喜欢吗?”江秋白问。
    曲朔风笑了笑:“喜欢,秋白什么样我都喜欢。”
    江秋白却在想,你又开始喜欢任性又爱撒娇的人。
    只是可惜,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学的四不像。
    “秋白来了。”曲朔风与江秋白刚进大门,曲母就迎了出来,眼里根本看不见亲儿子。
    江秋白年幼便失恃失怙,被各种亲戚像皮球似的踢来踢去,年纪小小便看尽了世态炎凉。谁是真心待他好,他看的很清楚。
    他也真心实意将曲家父母当做亲生父母来对待,每天都会同他们打半个小时左右视频,其他各应需求也无需他们多言,江秋白早就提前将一切都准备好。
    人的感情都是相互的,曲母如今待江秋白比亲儿子都好。他们这个阶层,什么都不缺,江秋白的一颗真心才是他们心中的珍宝。
    就连一向严肃的曲父提及江秋白也都是夸赞,自觉他家那个混世魔王能找到江秋白这样的伴侣着实是上辈子积了德。
    “妈妈。”江秋白走到曲母身边,由着曲母挽上他的手臂。
    爱人被亲妈拐走,完全被忽略的曲朔风黑着脸把车钥匙交给管家,然后把江秋白揽回怀里。
    曲母也不恼,俩小辈如此恩爱她才开心:“秋白,别理那个小气鬼。反正他不是要去什么露营,晚上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好,还要拍照给他看。”
    曲母跟他一唱一和:“直接打视频。”
    曲朔风在江秋白额头上敲了一下:“小没良心的。”
    “谁让你不带我一起出去。”江秋白哼了一声。
    曲朔风的笑意淡了淡,由着江秋白挣脱他的怀抱走远。
    第4章
    曲朔风回到房间时,江秋白半靠在床头回消息。
    这里的房间陈设基本没有改过,还维持着他高中时的样子,只是照片换成了他们的结婚照。
    看见江秋白的穿着,曲朔风的眼睛眯了一下,那是他的衣服。
    曲朔风的睡衣对于江秋白来说有些大,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无端多了几分诱惑之感。江秋白还戴着眼镜,神色严肃,眼神清冷,禁欲感十足。
    禁欲和诱惑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曲朔风心道是不是应该常带着江秋白回家,怎么每回一在这儿住,他就跟个小妖精似的。
    见江秋白放下手机,曲朔风的手指立刻移到他的睡衣扣子上。
    江秋白摘下眼镜,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你早上不是还要出门?”
    “谁让你勾引我。”曲朔风道。
    “勾引?”随着江秋白的动作,没有系紧扣子的睡衣从肩头滑落几分,白皙的锁骨露了出来。
    “穿成这样坐在我的床上可不就是在诱惑我。”曲朔风理直气壮道。
    江秋白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这难道不是普通的睡衣吗?
    很快,他就没有精力思考了。
    曲朔风关了灯,卧室一片昏暗,偶尔有几声低喘泄出。
    “这里隔音不好,待会记得小声些。”曲朔风松开已经被他吻到艳红的唇。
    江秋白一口咬在了曲朔风肩膀上,牙疼,哼哼唧唧又松开了。
    曲朔风折腾人的动作不停,心想,小奶猫还是张牙舞爪的时候更可爱。
    因为昨晚闹腾了一番,曲朔风第二天出门便晚了些,江秋白趴在床上看曲朔风收拾行李。
    “注意安全。”江秋白道。
    “我很快就回来。”曲朔风在江秋白眉心落下一吻,“你再睡一会。”
    曲朔风离开之后,江秋白也睡不着了,索性下床将被曲朔风弄乱的房间整理一番。
    拉开衣柜最下层的抽屉时,有不少东西掉了出来,江秋白发现了一本相册。
    翻开相册,扉页写着一行字:2009,冬,曲朔风、姜然拍摄于冰岛。
    相册里大多都是风景照,有几张带着人的也都是背影。
    即使是背影,也能够看得出来少年人之间的亲近。
    以前怎么没发现房间里还有这些照片,江秋白头有些疼,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身心疲惫。
    曲朔风出去了三天,回来时人晒黑了一点,到家就兴致勃勃同江秋白说起途中趣事。
    江秋白看见了曲朔风一个朋友发到朋友圈的照片:“小分队走失成员十年后归队。”
    一张是以前的照片,一张是现在。
    合照上,曲朔风和姜然站在一起,与多年前几乎没什么差别。
    姜然和过去相比,也几乎没有多少改变,张扬又肆意。
    过了一会,等江秋白再刷新时,那条动态已经没了。
    他在曲朔风手机里看见那人又重发了,评论里写着刚才忘记分组。
    曲朔风的那群朋友一直不喜欢他,江秋白很清楚。
    只是他们从不在曲朔风面前表现出来,江秋白也懒得与他们计较,他一向不愿意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你安静一点。”江秋白心里乱,语气有些不好,“我累了,想睡觉。”
    曲朔风的兴致也没了,干巴巴说了句晚安。
    日子仍旧不急不缓地朝前走,收到读者寄过来的月饼时,江秋白才像是恍然记起,中秋节又要到了。
    中秋节这天是江秋白父母的忌日,每年这日,他都会去山里的墓地待上大半天。
    从前是他一个人,后来有曲朔风一起。
    这两年曲父基本上已经退了下来,只挂着一个董事的虚职,基本上不再参与公司事务,将大多数事情都交予了家族中的小辈,连带着那些年节时的应酬也全部分摊了出去。
    除却几个大的日子,其余的节日,也就曲家几口一起过个安静的团圆节。
    曲父曲母忙碌了大半辈子,如今也乐得清闲。
    至于曲朔风不愿意接手家中的生意,而是自己创业,曲父也没有多加阻止。
    小辈也有他们要走的路,总是困在家族之中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曲家人多事也多,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看不上江秋白的也大有人在。
    曲朔风不知道的时候还好,知道了一定会闹得人仰马翻。别看曲朔风现在穿上西装还挺能唬人,他从小就是个刺头,曲家真没几个人敢招惹他。
    其他时候还好,中秋节这天,江秋白是真的不愿意被这些琐事烦扰。
    家里人心疼他,之前便默许了他俩不参与家里的中秋节。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江秋白也不再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