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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花里胡哨的,就做一个有主题的家庭聚餐就可以了,好不好?”
    晏阑心里一暖,直接把唇覆在了苏行的唇上。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晏阑说,“我们不在国内办,就请几个亲近的朋友家人出去玩一趟,我十年没休过假了,这次大案结了之后我歇年假,你正好也在休病假。咱们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办了,好不好?”
    “你能请假,那兰局呢?他要出国很困难吧?报告要批很久的,签证也不一定能办下来……”
    “操心的命!”晏阑轻轻拍着苏行的后背,“这些事用不着你管,我会安排好的。”
    “对不起,”苏行说,“我不该说那是耍猴,虽然都是灵长类动物,但毕竟人是有思维和意识的社会化动物,和猴子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你道歉竟然是因为类比不恰当?”晏阑眨了眨眼,“你难道不应该为刚才用那种态度跟我说话而道歉吗?”
    “嗯。”苏行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吼。”
    “这还差不多。”晏阑满意地说。
    “我最近确实有点急躁,大概是歇了太长时间没上班,急需要工作来稳定情绪。”
    “我觉得你是憋着了。”晏阑坏笑着说,“两个月没吃肉,馋了吧?”
    “领导,是你馋了吧?”苏行推开晏阑,“我可没想那事!”
    “确实有点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晏阑很有自制力地说,“在你身体完全恢复之前我绝对不会乱动。你要是觉得在家憋得慌,每周允许你回去上一天班当作复健。”
    “两天行不行?”
    “一天!”
    “两天吧……”
    “就一天!”
    “那……一天半?”
    “……”晏阑对上了苏行那满是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吐了口,“成交。”
    “那明天先回家搬东西过来吧?”苏行垂下眼眸,“最起码得把书搬过来,不然我在家会无聊死的。”
    “都搬完了,隔壁那个客卧已经一比一复原了你的书房,床也换成了一个坐卧两用的沙发床,你明天去看过就知道了。“晏阑把苏行往怀里搂了一下,“快睡吧,你都睁不开眼了。”
    “嗯……晚安……”苏行甚至都没听到晏阑有没有回他一句“晚安”,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场几乎要了他命的大手术抽走他最少一半的精气神,以至于让他落下了许多“后遗症”,秒睡就是其中之一。在停了药之后,他依旧经常困顿,一旦困意袭来,挡都挡不住,瞬间就能睡过去。
    苏行又做起了梦,他甚至意识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他见到了父母。记忆和梦境重叠的时候,总有些不合逻辑的地方,比如他已经这么大了,父母却依旧年轻。他一左一右拉起父母,安静地站在原地。其实他是记得那个场景的,记忆中小时候爸妈带他去景区玩,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刻。
    “苏行。”身后有人在叫他。
    “嗯?”苏行回过头来,看到晏阑正伸着手看向他。
    晏阑笑着说:“我们走吧。”
    “去哪里?”
    “往前走。”
    “前面?”苏行有些犹豫,“可是……”
    “跟他走吧,小行。”
    苏行循声望去,父母竟已经站在了医院的走廊里,穿着白大褂的母亲正站在一身利落警服的父亲身边,微笑着看向自己。
    “我们很好。”成幕慕说,“你们也要好好的。”
    “爸,妈,你们……?”
    苏荣说:“让他带你往前走吧。”
    “你们不一起吗?”
    成幕慕微笑着说:“小行,不用怕,前面那只是一个很短的山洞,跟他一起穿过去,继续往前走。”
    “去吧!”苏荣在虚空中抬起手,苏行只觉胸口一顿,周围风景速变,他本能地抓住手边的东西,倏然睁眼。
    “怎么了?”晏阑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做噩梦了?”
    “是美梦。”苏行在晏阑的胸口蹭了蹭,“晏阑,我爱你。”
    一年后。
    凌晨1:27,平潞市灵岩区灵岩公园内。
    孙铭睿拎着勘察箱率先进入现场,郭俊杰跟在他身边,俩人一人带了一个徒弟,一边进行提取,一边告诉身边人注意事项。
    “我苏呢?”孙铭睿抬头看向乔晨,“乔副,我家小苏宝贝呢?!”
    “你恶不恶心!”林欢翻了个白眼,“小苏宝贝是你叫的吗?那只能我来叫!”
    庞广龙揉着眼睛,在一旁说:“你瞧瞧你们这一对对的,这是要虐死我这条单身狗!我家神兽怎么还不来?赶紧来陪你胖哥我吃狗粮啊!”
    刘青源在旁边拽了一下庞广龙的衣服,低声说:“白泽也有女朋友了,现在就咱俩单身。”
    “What?”庞广龙惊得飙出一句英文。
    “张佳一今天回来,咱家神兽去接机了。”乔晨拍了拍庞广龙的肩膀,“青源还年轻,不着急,你可得加油了!”
    庞广龙义愤填膺地说道:“……他怎么叛逃组织了呢!!!”
    林欢转向乔晨,问道:“乔妈,小苏宝贝呢?”
    “刚才说是还有十分钟。”乔晨看了一眼表,“应该快了。”
    话音刚落,一辆白色CRV就停在了警戒线外,苏行手脚麻利地套好衣服,拎着勘查箱走到警戒线旁,笑盈盈地说:“抱歉,来晚了,这就开工!”
    “晏阑呢?”乔晨问。
    “他太磨蹭,我先出来了。”苏行指了一下后面,“我估计再有一会儿吧。”
    乔晨撇了撇嘴,暗自腹诽道:晏阑你怎么能比小苏还慢?就算扰了你的春宵一刻,也不能这么闹脾气吧?
    ……
    “死者为女性,躯干部多处外伤,根据伤口形状判断,凶器很有可能是三棱刺。死亡时间在四小时左右,”苏行看了一眼手表,“也就是昨天晚上9点前后。凶手是右利手,大概身高在一米八,按照现场分析,凶手身上和鞋上都沾有死者的血迹。”
    孙铭睿接着说:“凶手和被害人并肩走过一段路,行凶后跑步逃离现场。根据鞋印状态分析,凶手很有可能认识被害人,得首先排查死者周围关系。”
    实习警员看到那辆“陆地坦克”停在眼前,立刻抬起警戒线,殷勤地递上了鞋套和手套。
    晏阑道了谢,往现场走去,正好对上了苏行的目光。他穿着出门时随手抓出来的一件白色帽衫,站在离苏行不远处的地方。
    苏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朝晏阑挑了一下眉。
    晏阑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他走到苏行身边,自然地伸出手,像他们初见的那次一样,让苏行扶着自己的胳膊站了起来。
    “记性还挺好。”苏行低声说。
    晏阑稍稍直了下腰:“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