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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安尼动了动嘴唇:“…………”
    他认为言语都是无力的,最终以行动回应了姜屿西。
    林安尼抬起手,紧紧地抱住了姜屿西,依赖地用侧脸柔软地蹭了蹭男友的肩膀。他太感动了,感动到甚至以为自己流下了一滴泪。
    他用手指掖了掖眼角,发现是干燥的,还抠下来一点眼屎,反而将因此驱散了心中满腔的感动。
    林安尼:“哎。”
    姜屿西:“嗯?”
    林安尼:“我那个情敌是怎么回事啊?”
    姜屿西:“情敌?”
    林安尼支支吾吾,声音小得像蚊子:“就那个校医,做菜很好吃的那个……他知道你好些事,很多我都不知道的,他却都知道。连你想学医,还是他告诉我的。”
    林安尼就在姜屿西眼皮子底下活动,他七七八八的想法,姜屿西大多都知道,即便不知道,也能猜到,但把校医当做情敌的事,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因为姜屿西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姜屿西说:“他不是你情敌。”
    这一点林安尼早就猜到了,他就想听姜屿西亲口解释。
    姜屿西吸了口气,“他是我舅舅。”
    林安尼哑然。
    他差点以为姜屿西是骗他的。
    “亲舅舅?”
    “……嗯。”
    第59章 真甜啊
    这下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为什么校医对待姜屿西态度这么亲昵?为什么天天不辞辛苦地带盒饭过来……还专程挑一些初级的入门医术给姜屿西看, 那些匪夷所思的细节全都找到了解释它们的突破口。
    林安尼心道, 怪不得啊!他就说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学生这么好,又送吃的又送书的,还跑过来让他劝劝姜屿西弃文改理,操心操肺到超出了界限, 原来不是情敌是亲舅舅啊。
    姜屿西无奈道:“你怎么能想得那么偏?”
    林安尼自知脑洞太大, 心虚极了,一对猫似的杏眼左顾右盼地躲避着姜屿西牢牢盯住的目光。
    姜屿西若有所思道:“怪不得每次你看到舅舅都有些奇怪。”
    将亲舅舅当做情敌,这种事说给同桌听,这傻子估计也会笑掉大牙吧。林安尼羞愤至死,小声地嘀咕说:“难怪他来找我, 还提到了伯母。原来那是他亲姐姐……哎, 姜屿西,他们是亲姐弟, 怎么听咱舅舅的意思, 还有点怕伯母啊?不应该啊, 伯母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姜屿西有些发笑, 看着他没说话。
    林安尼并未发现这番言论有什么问题, 他狐疑地看了看姜屿西, 回味了自己说出口的那一段话。一转眼的功夫,林安尼的脸就红成了大番茄的颜色。
    咱舅舅。
    谁跟你咱啊,那是姜屿西的舅舅, 不是你舅舅。
    他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 夹着尾巴偷偷地看姜屿西的神色, 硬要逞强说:“……我是说你舅舅。你听错了。”
    姜屿西没有揭穿他。林安尼抬头看他,发现他嘴角没有隐藏的浅淡笑意。他的周身像是镀了一层柔和的光,像是夕阳坠落下来海水波光粼粼的那一幕,非常美好,非常治愈。那是姜屿西独属于的、给林安尼的光芒,别的人看不到。
    林安尼怔了一怔,他想起自己和姜屿西的初见。
    转校生在黑板上写下名字,混世魔王趴在课桌上打瞌睡。他抬头好奇地睨了一眼转校生,两人视线仅有半秒交融,下一刻便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错开。
    他说,他叫姜屿西。
    彼时的林安尼并未料到,他会和这个冷淡得有点拽的转校生,有这么多的交集。
    从码头回学校的公交车不好等,之前他们能那么快等到,纯属幸运,这次两个人顶着烈阳站了将近半个小时,那辆挂着“32路”的公交车才姗姗来迟。
    他们重新驶过了那片海。
    林安尼掏出一根有些破损的白色耳机线,因为使用的年代有些久,塑料已然泛黄,颜值有损,别的功能却是好端端的。
    他很自觉地把左边塞进了姜屿西的耳朵里,自己塞了另一边,划着播放列表,问道:“你喜欢谁的歌?”
    姜屿西转过头来,稍微俯下身,似乎是想看看林安尼平常喜欢听什么歌。
    林安尼本意只是随口问一句,对方却直接用行动表示,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公交车颠簸地驶着,林安尼被一片蓝白相间散发着淡淡皂角香的布料遮挡住视线。他满眼都是姜屿西的校服,一晃一晃的,晃得林安尼心猿意马。
    他扯了一下姜屿西,想说自己被挡住视线了。
    姜屿西却又坐回了座位上,“都行。”
    随后他补充道:“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林安尼:“…………”
    他心道,那你还看了那么久。
    一曲朴树的《清白之年》静静地流入林安尼的耳朵,他这才发现姜屿西嘴上说着都行,实际上早就擅自点了歌。
    公车摇摇晃晃着,和来时一样,人不是很多。偶有路人上车,没坐几站就又下了,有的连坐都没坐,站了两站就匆匆地下去。
    只有后座两人,从起始站坐到了终点站。
    司机师傅刹车,本想大喊一声“一中到了!”,可回头径直却迎上了其中一位少年的目光,那一句铁打的话莫名地咽回了肚子里。
    姜屿西扶了一扶林安尼有些睡歪了的脑袋,好让他不至于从自己的肩膀上滑落下去右手却牢牢地牵着对方的手。
    其实已经牵了一路。
    学校已经到了。姜屿西却没有叫醒林安尼。
    学校还未放学,终点站没有一个人上车。姜屿西客气又疏离地说道:“麻烦师傅继续开吧,下车前给您补车费。”
    司机没再说什么,哼着简单地歌儿重新驶向那一条他已经熟烂于心的路线。
    一趟,两趟,单曲循环不知几遍。
    林安尼的脑瓜再度从姜屿西的肩上滑落,就在姜屿西像之前做的那样,不厌其烦地把林安尼的脑袋摆正时,林安尼揉着双眼醒了。
    他如梦初醒般看了看车窗外,看到那一片熟悉的风景,不由惊讶地咋舌道:“哇,这师傅怎么开得车,怎么能开得那么慢!我都睡了一觉了怎么还在这里?”
    姜屿西并没有解释。
    背了好大一口黑锅的司机师傅听到后,却是忍不住了。他是个大嗓门,洪亮的声音一点弯儿都没拐,直往林安尼的耳朵里钻。
    “哪里是我开得慢!我这已经是第二遍回程了!”
    林安尼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半小时,这绝非是一句开得慢可以解释的。
    他对姜屿西说:“你怎么不叫我啊?”
    姜屿西还未开口,司机便说道:“还能是因为什么?还不是看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