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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股开花的又不是骆阑笙,跟他凑一块渡劫有什么意思。
    “怕你看着眼馋。”
    骆阑笙不在意地笑笑,夹起一片山药送进嘴里,咀嚼也是慢条斯理的,吃相十分优雅。
    两人安安静静地用餐,吃到一半时,宋琏之忽然蹙起眉头,别扭地说道,“我们快点吃完吧。”
    被注视的感觉太过强烈,他被迫体验了一把珍稀动物的心情。
    骆阑笙大抵能猜到他在介意什么,点了点头,又抚慰道,
    “吃不下就不用吃了。”
    “我等会给你买点别的。”
    来这里是宋琏之主动提的,他哪有脸浪费人家公司粮食。
    “吃得下的。”
    宋琏之又往嘴里送了一筷米饭,刻意吃得很美味的样子。
    “这么好吃?”
    骆阑笙面露笑意,忽然将手抬到他嘴角,拿指腹轻轻一拭,又自然地收了回来,低头舔掉了黏在上面的半粒米饭。
    宋琏之心跳停了一瞬,又成倍剧烈地跃动起来,把胸口撞得发疼。
    “好...好吃。”
    他慌忙扒起白饭,脸都快埋进饭碗里,耳廓灼烫,隐约能听见周遭刻意压低的吸气声。
    “别噎着了。”
    骆阑笙压下嘴角,推了碗蔬菜汤到了他面前,宋琏之立马捧起,乖乖喝了干净,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两人用完餐就回了办公室,中途搭乘电梯,宋琏之又收获了不少人的关注。
    神经绷得像条拧紧的弦,一直到进入骆阑笙的办公室,他才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骆阑笙揽着他的肩,在他背上轻轻抚动,调笑道,“下次还去员工餐厅吗?”
    宋琏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随后又觉得不妥,连忙解释道,“不是饭菜的原因。”
    “就是...就是太多人看着了,我有点不习惯...”
    骆阑笙轻笑,“嗯,是我没考虑周到。”
    “作为补偿,下次带你去附近吃日料。”
    男人揉了揉他的发顶,笑容又暖了几分,“不过我很高兴。”
    “别人能够知道你的存在。”
    宋琏之睁大眼睛,不知第几次地怦然心动。
    等回过神来,只能暗恼自己不争气,三言两语就被人撩得方寸大乱。
    他拿下骆阑笙的手,握也不是放也不是,面红耳赤,一时结巴,最后差劲地尿遁了。
    宋琏之走出洗手间,甩了甩指尖的水珠,心里还在翻来覆去地品读骆阑笙的话,走路都飘飘然的。
    经过茶水间的时候,宋琏之敏锐地捕捉到“骆总”两个字,迈出的步伐又不自觉地撤回了原地。
    骆阑笙的员工们在饭后闲聊,宋琏之按耐不住八卦的心,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可耻地竖起了耳朵。
    “哎,骆总今天带的那个,你见着没?”
    “穿毛衣那个小哥哥?”
    “可要点脸吧,人家说不定比你小呢,还小哥哥。”
    宋琏之听到她们聊到自己,不禁暗自发笑,在门外找了个隐蔽的角度,可以大致看清里头的情形。
    茶水间里站了三名年轻女孩,每人捧着个马克杯,面对面地聊起天,正好围成个小三角形。
    “行行行,漂亮弟弟可以了吧?”
    短发女孩嘻嘻一笑,眼中精光流转,“我赌五毛钱,那弟弟绝对是骆总新对象。”
    “我赌一块。”
    “我一块五。”
    长发女孩挑了挑眉,抬指抹了下唇角,压低声音道,“哎,你们中午看到这个没?”
    “有所耳闻。”
    “可不是,我们小群从刚刚嚎到现在,说被骆总帅晕了。”
    “靠,我那时可坐在他们附近!”长发女孩蓦地激动起来,立马把中午那段又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引得另外两个女孩捂着心口连声惊呼,词汇量只剩下了单调的感叹词。
    “草,我晕倒了。”
    “我好酸。”
    “酸什么,你要能长弟弟那张脸,说不定骆总就看上你了。”长发女孩挤眉弄眼地打趣道。
    她对面的女孩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捂着腮摇头叹气。
    “我连五块钱的体彩都没中过,还想长成弟弟那样。”
    “从现在开始存钱,也不知道退休时能不能攒够整容费。”
    宋琏之听着她们调侃自己,在外头乐得合不拢嘴,正想就此离开的时候,又听到长发女孩接了一句略显古怪的话。
    “那你可得按弟弟那个型去整。”
    “我们骆总的审美很专一的。”
    长发女孩吹了吹杯子里的水,悠然自得地啜饮一口,像个高深莫测的智者。
    “啥意思?”
    “我仿佛嗅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
    另外两个女孩瞬间凑近了长发女孩,表情透着隐隐的兴奋。
    “哎呀”,长发女孩勾起嘴角,眼神狡黠,忍不住卖弄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们两入职得晚,所以不知道。”
    “骆总几年前也带过一个,也是弟弟这一款的,又精致又漂亮。”
    “当年公司所有的女员工都沸腾了。”
    “靠!不是吧?”短发女孩惊得张大了嘴,大小能吞下一个拳头。
    “骆总这是在玩集邮吗?”
    “嘿,怎么就是集邮了?”
    “反正我看骆总不像,说不定是对谁情有独钟呢?”
    “.......”
    宋琏之僵硬地转过身体,笑容已经凝固在了脸上。
    他走了几步,把自己藏进走廊的角落里,艰难地调整呼吸。
    骆阑笙从未交代过自己的情史,他也不想扫兴去问。
    不是不在意,而是纠结没有任何意义。
    他是个注重当下的人,骆阑笙以前爱过谁,和谁有过山盟海誓,都只是他过往或云淡风轻,或浓墨重彩的一笔。
    宋琏之明白,他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色彩覆过那些痕迹,让骆阑笙从今往后,眼里心里都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
    只是他再豁达乐观,也架不住别人几次三番地提醒他,骆阑笙曾经有过怎样的挚爱。
    比他更早地陪在骆阑笙身边,同他肌肤相亲,灵肉相契。
    宋琏之稍一想象,心脏就像被人拿刀子剐了,疼得他两眼发黑。
    办公室里,骆阑笙正在拟订下一季度的投资方案,文档刚起了个稿,宋琏之就蜗行牛步地挪了过来,像个游魂一样,神情消沉。
    “怎么了?”骆阑笙不由关切道。
    宋琏之摇了摇头,等走到他的位置上,才发现桌面多了一份草莓慕斯。
    “我让助理买的,尝尝喜欢吗?”
    宋琏之坐了下来,拆开包装袋,舀了勺奶油含在嘴里。
    果粒酸甜可口,奶油细腻柔和,当饭后甜点再合适不过。
    只是宋琏之心头发涩,尝不出几分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