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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经过洗手间时,他恍惚从刺耳的电子音浪中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
酒吧修了两个洗手间,其中一间门口摆着“维修中”的标识,两扇门紧掩着。
骆阑笙闭上眼睛,凝神静听,终于确定了声音的来源。
如果今晚他没有出现,又或者晚到了十几分钟,此时的宋琏之又将面对什么样的惨况?
骆阑笙不敢细想,既是怕怒火中烧,更是心有余悸。
宋琏之无心赏景,一直到行程的最后几公里,他才迟钝地发觉这并不是回别墅的路。
骆阑笙把车停在酒店门口,宋琏之没来得及发问,见男人跨步下了车,他也赶紧钻了出来。
骆阑笙瞥他一眼,眉间隆起了丘壑,随手将钥匙抛给门童,便把身体转向他,双手提住他衣襟两侧,使劲往内拢了拢,交叉在胸前。
“摁住。”
为了让骆阑笙顺心,宋琏之立刻乖乖照做,两只手捂着胸口的衣料,也不在乎姿势有多奇怪。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酒店大堂,进入刚刚抵达一楼的电梯。
骆阑笙按下最顶层的按钮,一言不发地背对着宋琏之。
宋琏之注意到男人并未办理入住,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昨天晚上...”
“在这里住的吗?”
骆阑笙没有回答,即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宋琏之还想再追问下去,但现在并不是正确的时机,于是他颇识时务地住了口。
夫妻之间,点到即止,接着就是秋后算账。
电梯到达目的楼层,宋琏之跟着骆阑笙走进了其中一间套房。
房门“唰”地关闭,屋内的灯具亮了一瞬又迅速熄灭。
宋琏之站在床前,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怎么不开灯?”
话音未落,他便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猛不防地摔到了大床上,震得床垫微微弹动。
“我怕我等会心软。”
骆阑笙摘下腕表,慢条斯理地解起衬衣纽扣,目光锁在他脸上,像一条湍流逆温的暗河,无风起浪,危机四伏。
作者有话说:
在写车了,要么今晚,要么明天,晚睡党可以蹲蹲看
古早的英雄救美,我好土?,但你们不许笑我【不然我把车吞了(不是,我不敢)】]
第二十一章
男人抽下皮带,抬脚跨上床,单膝顶入他腿间,两只手撑在他耳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一双眸深重如墨,好似风雨将倾,连天黑云从四方滚滚汇聚,沉坠欲崩。
“阑笙...阑笙...”
“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
才对上一眼,宋琏之就慌忙错开视线,抢在男人开口前先自我检讨,只盼着能争取个从宽处理。
“不敢?我看你胆子挺大的。”
骆阑笙冷笑一声,从他身上坐起来,双手拉过他胳膊,往头顶一按。
宋琏之脸色骤变,心脏突突狂跳,却畏于男人威势,不得不顺从地任他摆弄。
骆阑笙拿起皮带,故意在他眼前抖了抖,皮带尾端擦过下巴尖,惹得宋琏之缩起脖子,轻轻地打了个颤。
“我又不是不肯,玩这套做什么?”
骆阑笙瞥他一眼,攥紧了他两只腕骨,用皮带捆得结结实实,目光专注,动作从容,蛮力也被使出了一分优雅与性感。
宋琏之不争气地红了脸,身体也慢慢燥热起来。
“我衣服还没脱呢...”
他以为骆阑笙疏忽了,只能忍臊提醒一句。
“衣服?”
骆阑笙直起上身,食指划过他锁骨,勾住了V领领尖,逐渐用力地往自己方向扯。
“宋琏之”
“你以后再敢穿这种衣服,我就把你剥光了丢到别墅里。”
“穿一次就光一天。”
领口被大力扯至变形,像往脖子上套了个绳圈,紧紧勒着他的后颈。
“你敢!”
宋琏之心慌意乱,话音未落,只听得“嘶啦”一声,骆阑笙竟然徒手撕开了他的衬衣。
缝线细软脆弱,承受不住强劲的外力,线身一断,崩开的纽扣弹射到地板上,旋转着没了动静。
宋琏之低下头,怔怔地盯着那一片白皙,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还没等他回过神,下身就接连失守,骆阑笙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又扒住他裤头,连着内裤一起扯了下来,丢破烂似地往地上一扔。
“骆阑笙!你发什么疯!”
宋琏之怒吼一声,尾音卡在了嗓子眼。
骆阑笙单手捏住他两腮,硬将他拗成撅嘴的姿势,眸光暗如漆墨,“你等会就知道了。”
说完便俯下身,一口攫住他唇舌,将舌头探了进去,先轻搔上颚和牙龈,又勾住他的舌尖舔吮嘬吸,肆意亵玩。
两条软舌缠得难分难舍,游鱼似地嬉戏,搅得温热的津液不断淌下嘴角。
宋琏之被亲得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张开了腿,习惯性地盘到男人腰上。
骆阑笙抓过他手腕,脖子从两臂间的缝隙伸进去,环住他的背,从被面垂直托起一段距离,一鼓作气地膝行到床头附近。
中途阴茎几次擦过穴眼,激得宋琏之颤栗不已,穴口收缩得更剧烈,像朵饥肠辘辘的食人花,贪婪地吞咽着马眼留下的清液。
骆阑笙又将他放了下来,从床头柜摸出一管润滑剂,拧开盖子,撕掉铝膜,往手心挤了一大团。
宋琏之瞧见了那片铅色薄膜,暗自松了口气,萦绕在心头的猜疑也不攻自破。
骆阑笙就着润滑油捋了把阴茎,再掰开宋琏之腿根,往中间那销魂洞送进两指。
被雨露滋养了一段时间,小穴虽然依旧紧致非常,却不再像当初那般青涩粉嫩,而是蜕变成一种诱人的嫩红色,像被强行催熟的花骨朵儿,只插了一会便汩汩泌出汁液,把股间染得水光淋漓。
宋琏之伸长了脖子,随着手指操干的频率摆起臀来,腰肢在被子上轻轻扭动,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媚甜腻的呻吟,眼神迷离又沉醉,浪荡得像只吸人精魄的美艳狐妖。
只消片刻,秀气的性器颤颤立起,快感像海浪般堆砌翻涌,却始终无法到达高峰。
宋琏之被勾起了性欲,下面那张嘴尝惯了男人的精,被养得娇气又挑剔,如何也不肯被几根手指简单敷衍。
“阑笙...进来...”
“我要...我要...”
宋琏之把脚踩在骆阑笙肩头,蜷起了脚趾,在肌肉上轻轻地挠,无声又急切地催促起来。
骆阑笙见时机已到,迅速抽出手指,又往后坐了坐,用硬邦邦的性器狠抽两下,打得那张恬不知耻的小嘴口涎直流。
“要?”
骆阑笙忍得辛苦,面上却要装作无动于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