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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舒服的事,结果两人都满头大汗,后面傅瑞希的手搁在谢尘然身上,滑溜得不行。
    身上出汗太多,竟然还没有人叫停,也不知道彼此在较什么劲儿。
    “哥,以后你累了,我还给你按摩。”
    “嗯,那就谢谢希希宝贝儿了。”
    自从谢尘然把那声宝贝儿叫出口,就跟老流氓似的,张口闭嘴都是宝贝儿,好像叫不够一样。
    傅瑞希在谢尘然面前太乖了,都不懂得反驳。
    尤其是知道谢尘然在M国过得不好后,更是乖得不行,跪坐在谢尘然身边,几乎谢尘然说什么是什么。
    还会自动把自己送上门。
    ............
    按摩结束后,傅瑞希和谢尘然又说了会儿话,才提出离开。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谢尘然也才从国外出差回来,所以两人都默契地把今晚的辅导取消了。
    在傅瑞希推门离开之前,谢尘然突然叫住了他。
    “希希,我说过等你放寒假之后,在你生日那天,我要带你出去,还记得吗?”
    傅瑞希点了点头。
    谢尘然叹息一声,“那天你就成年了啊。”
    这句话似乎有别的意味在其中,让傅瑞希在有些无措的同时,又隐隐暗含了一些期待。
    等他生日那天,谢尘然会带他去哪里?
    有了期盼,连放寒假前的期末考都不觉得恐怖了。
    林芝跳楼给名扬高中带来的负面影响不算太大,一来林芝不是名扬高中的学生,二来林芝现在已经不被同情了,她和季临修的事情被挖出来,虽然一开始受季临风感情蒙骗,是受害者,但后来她所做的一切,实在让人无法苟同,也同情不起来,说句难听的话,林芝就是自作自受,活该承担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她自己退了学,也没有学校再愿意要她,还成了网上“名人”,走出去都觉得被人指指点点,迫不得已下,林芝只能离开医院,和自己母亲回到了家里,她也不敢再寻死,浑身上下所有的勇气,几乎都在那次跳楼中用尽了,而且一闭眼,还会时不时想起傅瑞希说的话,这更成了她梦魇一般的存在。
    还有一件让她痛苦的事——她能感到母亲因为在天台的指责,在尽力弥补她,但母女之间却产生了更大的隔阂,她们比原来更像陌生人,却又不得不继续绑在一起。
    她错了,真的错了,也后悔了,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林芝现在每天都活在痛苦中,只有季临修和孙嫣然的下场,才让她能感觉到一点可怜的安慰。
    季知伯要面子,而且因为孙嫣然和季临修惹出的祸事,让季家蒙受了不少损失,所以季知伯十分干脆地和孙嫣然离婚了,还让孙嫣然净身出户,虽然季临修还是季家的孩子,但恐怕季知伯对他也没多少疼爱了。
    季临修被名扬高中退学,季知伯根本没理会,就随意给季临修转了个学校。
    这两人的下场,季临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能让季知伯添堵,还真是大快人心。
    ............
    “希希,平安夜和圣诞节快到了,那天晚上我们出去玩呗?”
    陈浩揣着口袋趴桌子上问,“广场那里应该会很热闹,有夜市,到时候叫上你妹妹,我们一起去玩?”
    “行啊,我和凌音说一声,也好久没带她出来玩过了。”
    傅瑞希想了想,又道:“能不能也叫上哥?”
    季临风挑眉:“谢哥?”
    “嗯......”傅瑞希摸了摸鼻子,“我听任叔叔说,他和跳广场舞的同伴有聚会,所以哥可能要一个人在家......”
    “可以啊,那就让谢哥来呗,反正大家都认识。”陈浩无所谓道。
    于蔚然跟着点头,觉得没什么问题。
    陆以铭和季临风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话说,谢哥的舅舅,不就是当年任家的小少爷吗?”季临风一脸复杂难言,“虽然任家现在没落了,但我听说任家以前可是书香门第,任家小少爷书法和绘画都是一绝,现在......还能跳舞了吗?”
    ☆、第53章 小小心思
    一听季临风这样说, 几人便来了兴趣。
    傅瑞希和陆以铭都是认识任郁清的,和任郁清也熟悉,但却从来不清楚任郁清的过往。
    任郁清身上有种清丽俊雅的气质,是常人无法模仿的那种书香气, 看着就让人有种宁静悠远的感觉。
    这种气质很难得, 你光是看着他, 就知道他的出身一定不普通, 因为常人很难拥有任郁清这一身气质。
    但矛盾的是,任郁清身上却也有股烟火气,不会让人感觉不好接近,反倒和任郁清还相处得舒服, 没什么隔阂感——从他去跳广场舞就知道,据谢尘然说,他舅舅隔三差五跳广场舞回来, 手上就拎着不少东西。
    都是跳广场舞的人送给他的,推都推不掉。
    任郁清现在也是广场舞“一枝花”, 几乎风靡所有广场舞群。
    渐渐地, 傅瑞希和陆以铭也就没觉得稀奇了,不过在季临风眼里看来, 任郁清去跳广场舞, 还真是让人接受不了,也想象不到, 当初任家和谢家结亲,任郁清送给他姐姐任郁荷那一幅字画,可是被称赞了许久。
    连书画大家都极力赞赏这位年轻人。
    后来任郁清又创作了不少字画, 还被很多人收藏了回去, 季家就有任郁清的一幅画作。
    季临风虽然对字画不感兴趣, 但每次在走廊上看到那幅山水画,也觉得灵气逼人,有种扑面而来的缥缈感,见画如见人,能画出这样一幅画作的人,应该是那种很君子风的男人——这是季临风对任郁清的想象。
    但现在,他这份想象真有些破灭了。
    任郁清跳广场舞的样子,那得是啥样啊?
    ............
    季临风兀自纠结着,其他几人听完任郁清的过往,都不由得有些唏嘘和感慨。
    “任叔叔原来那么厉害,那为什么后来会出国啊?”于蔚然有些不解。
    陈浩:“对啊,而且任家怎么会没落了?”
    一个好好的书香世家,说没就没,现在除了任郁清,任家也没别的什么人了,说起来真叫人无法相信。
    听陈浩好奇这个问题,季临风脸色变了变,有些尴尬和不自然。
    “我倒是听说过一些说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季临风轻咳一声,“听说任郁清喜欢男的,而且死不悔改......你们也知道,在他们年轻那会儿,那个年代,这种事情很难被人接受,尤其任家还是老派家族,家风严谨,自然更不可能接受,但任郁清铁了心喜欢男的......”
    “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