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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他就认出了谢尘然究竟是哪个。
恐怕从这里路过的学生,都会被这张照片所吸引,俊美无俦,独一无二,照片里的谢尘然眉目清冷,眸光却透着一股温和,看人的时候,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如星云璀璨。
傅瑞希摸摸自己的脸,偏头看陆以铭,有些好奇道:“我们长得像吗?”
“不像。”
陆以铭收回目光,很快就冷淡回应道:“一点儿都不像,你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你除了那张脸,有哪里能配得上像谢尘然,就算问一千次一万次,他的答案也不会变。
本以为傅瑞希会恼羞成怒,但谁想到,下一秒,傅瑞希竟然笑了,还是真心实意的笑。
“你的回答很不错,我很喜欢。”
傅瑞希拍着陆以铭的肩膀,“我开始觉得你的眼光没问题了,看来你眼睛不瘸。”
陆以铭:“......”
直到傅瑞希离开,陆以铭也没闹明白,傅瑞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该生气吗?
............
与此同时,M国,一家地下拳击场内,一场争斗正火爆上演着,燃炸了整个现场。
四周都是观众,大多数白种人和黑种人,中间是拳击台,周围被三指宽的围绳圈起来,正颤巍巍的晃荡,好似刚才受到了某种猛烈冲击一样,现在仍旧残留着余韵,久久不消。
拳击台上有两个人,其中一名黑人,还有一名,竟然是个黄皮肤!
黑人高大健壮,肌肉隆起,被汗水浸湿的皮肤,透着黑金属般的色泽,叫人心底发憷。
他对面那位身材修长,但体态矫健,竟也不落下风,八块腹肌分明,肌肉线条流畅,比起黑人的壮硕,这位青年的身姿更显美态,更别说那张脸,俊美冷冽,透着摄人的性感。
他的眼神像狼一样狠戾,跟要噬人而食似的,被这样的眼神盯上,浑身就仿佛被电流激过一样,汗毛竖起,不寒而栗,而青年的打法更狠,更无情,对敌人如此,对自己更甚。
地下拳击场本就没有什么规则,一切全靠实力说话,但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还是少数。
不过这样的对打,只会让周围的观众更加疯狂。
他们拼命喊叫,拼命捶打,试图让这场比赛变得更残酷,更激烈!
口哨声,怒骂声,激励声......充斥在昏暗的地下拳击场,竟显得光怪陆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我说,你们肯定知道这是谁啦
☆、拍你砖头
“上啊!Ran!上!打败他!”
“啊啊啊!Ran!你是奇迹!狠狠挥出你的拳头吧!”
“Barton!这是你的主场!快点给我打败这个黄皮猪!”
............
观众席下,临近拳击台的位置,站着一位戴墨镜的男人,他没有和周遭人一样高声嘶吼,而是安静的盯着拳击台,看上去与地下拳击场格格不入,但尽管如此,这场比赛也让他热血沸腾。
拳击台上,争斗正酣,黑人被打的节节败退,鼻子出血,眼角裂开,却仍旧不肯举手认输。
青年继续挥拳猛击,带着可怕机械的力度,迫使黑人无能咆哮,最后,他一个勾腿倒挂,将黑人撂倒在地,用膝盖顶着黑人的后背,用力下压,同时,拳头猛击黑人后脑,快速而残忍。
终于,黑人顶不住剧烈的疼痛,连忙举手高喊,认输加求饶,这才逃过无情的捶打。
青年的胜利显而易见,使得周围观众更加疯狂激动,尖叫声几乎掀开地下拳击场的屋顶。
但这样精彩的胜利,并没有让青年露出一丝笑容,他眼底的光,像是坠落的星河,璀璨星光被掩埋在无尽深渊下,只余黑暗和血腥,透不出一丝一毫的光亮,冷冽和漠然才是所有。
青年掀开拳击台边上的围绳,迈开长腿走下来,径直朝戴墨镜的男人而去,他一边走,一边用牙齿咬开拳击手套,胸膛喷薄的肌肉遍布汗水,肩胛骨起伏,动作间,带着难以言说的魅力。
戴墨镜的男人吹了声口哨,“然,这场比赛太精彩了!让我想想,这是你第几场比赛?我还记得你参加的第一场比赛,那时候你被人打得半死才赢了胜利,但看看现在的你,真叫人刮目相看。”
说完,男人又看向周遭盯着谢尘然的观众,语带调侃:“这里的人几乎要为你疯狂了。”
从一开始的不屑怒骂,到现在的疯狂追捧,谢尘然创造了一个奇迹,不,他就是奇迹所在。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谢尘然完全不为所动,只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肖无奈点头,“带来了带来了,你吩咐的事,我能不办好吗。”
谢尘然道了声谢,“老规矩,这场比赛赢的钱,一半给你,当做报酬。”
两人来到一间更衣室,等谢尘然换好衣服出来,肖拿出一个U盘,“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嗯。”谢尘然接过U盘,“在我回国之前,还需要麻烦你继续帮忙,辛苦了。”
离开拳击台,谢尘然还是那样有礼貌,有修养,但肖知道,他内里已经彻底变了个天地。
“没问题,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肖比了个OK,似乎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突然对谢尘然坏笑道:“这里面除了对谢家,凌家和季家的动向调查,我还调查了一个人,资料也整理存放其中了,你回去可要好好看看。”
“什么?”
肖笑了两声,仔细打量着谢尘然的面容,像是在对比着什么。
“那个人非常有意思,和凌家还有季家都有一些牵扯,哦不对不对,这样的说法不太正确,应该说不管是凌家还是季家,凡是接触过你的人,见到他,应该都不会把他忽视过去。”
谢尘然皱眉:“为什么?”
肖压低声音,像是说什么不能听见的秘密一样,“因为他,长得很像你,嗯......更像以前的你。”
............
“邢哥,傅瑞希那小子真尼玛怂,我今天听说,他都没敢求季临风帮他报仇,连个屁都没放!”
王跃咂咂嘴,“不过也是因为季临风说不管他,所以他才没敢放屁。”
邢程哼了一声,嗤笑道:“我早就说了,季临风就当他是个小玩意儿,怎么可能一直护着他。”
“那还可能是季临风他怕了邢哥你。”
王跃拍马屁道:“说不管傅瑞希,实际上是不想和邢哥你对上吧。”
邢程听得通体舒畅,拍着王跃的肩膀:“走,去我家,我家新买了游戏机,一会儿我们......”
回家照例抄近路,要穿过一条巷道,邢程和王跃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