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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闻歌眉眼柔和,笑起来酒窝如同酿了蜜般清甜可人:“快起来啦,你爸回家了。”
被子里慢慢伸出一只手,将被子拨开压在下方,露出一张俏丽明艳的脸,半睁半闭的,最终睡意战胜一切,枕着手臂和被子又闭上眼眸,又软又困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人回来还是视频回来...”
季闻歌因为挂念着她的情况,今天起了个大早,这会儿也有些困顿,苏容的哈欠声催醒她的瞌睡虫,忍不住跟着一起打了个哈欠,软乎乎的声音:“啊,是真人啦,我在楼下看到了,你哥哥也在。”
回就回吧,在就在吧,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苏容从喉腔间溢出一声不带任何含义的“嗯”,指甲在床单上无意识的挠了两下,季闻歌躺到床上,扯一把被子,苏容嘤咛两声,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到来,抓着被子的力道松了松,由着她分去半张被子,一起躺进暖和的被窝中。
季闻歌侧卧着观察她的睡颜,如同婴儿般的娇嫩肌肤,细腻光滑,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白皙,她微微眨了眨眼睛,轻轻的点一下苏容的下眼皮:“你昨晚是哭惨了吧。”
她背对着窗户,挡住了部分阳光,苏容眉心山峦慢慢塌陷,在她的轻声细语中慢慢舒展开来,眼皮一颤一颤的睁开,又撑不住的闭上,来回几趟后,才半睁半闭的看她,闷闷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季闻歌注意到她眼睑上的浮肿,变相的印证了她的猜测,十分心疼的用手摁了摁她的太阳穴,解释道:“你昨天不回消息,把我们吓了一跳,问了李阿姨才知道你回这儿了,我就过来看看。让人来给你按一下?”
苏容‘唔’了声,她每回哭完,第二天都会犯头疼,这些年她哭的时候很少,不过季闻歌明显还记得这回事,她心里熨帖,嘴上却笑着调侃:“大清早的来爬我的床,我是你的过儿吗?”
季闻歌做事总是磨磨蹭蹭,他们这些人和她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并不将这个当一回事但。是外人不会,她经常因为迟到被人误以为是被她放了鸽子,当初柳絮飞抹黑她的时候,就有人说她是鸽子王。
那时候明棠和苏容都挽好袖子准备去和人打架了,她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用她的话来说,我鸽我光荣,于是咕咕这个名字就这么用下去了。
季闻歌动作一顿,嗔怪的瞪她一眼:“别闹。”她没有继续帮她揉额头,反倒是枕在手上与她两眼相对,细声细气的说:“我们好久没有闺蜜夜话了。”
苏容:“......现在是白天。”
季闻歌从善如流的回答:“关键是人,不是时间。”
苏容知道她是想开解她,但她脑子还是一片混乱,眨了一下眼睛,语速很慢的说:“明棠哭了。”
“你说得对,缺一不可!”季闻歌颔首点头,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拨通视频电话,明棠几乎是秒接,一张灿如春花的娇艳容颜出现在屏幕中,热气氤氲中,明棠吹了吹手上的泡沫,笑盈盈的声音:“看来咕咕搞不定你啊。”
苏容无语的看着屏幕里正在泡澡的明棠,嘴角抽了一下,那种五彩斑斓的浴盐,配上明棠那挑染着绿色的蓝发,活脱脱的玛丽苏现场。季闻歌也被雷的不行,她捂了捂脸,将手机推给苏容,羞耻不已:“不行,太辣眼睛了。”
苏容沉重地说:“我们鸟族的事情还是不要打扰水族的了...”
明棠:“???”
姐妹情说散就散?
她喂了一声,不满的吐槽:“你两过分了啊!”
苏容叹气:“你为啥要弄绿头发。”
季闻歌附和:“上周不还是金棕色吗?”
“高兴呗。”明棠玩着手里的泡沫,四两拨千斤的说:“头发不重要。今天的会议内容是什么?”
季闻歌插嘴:“是闺蜜夜话!”
苏容:“......”
明棠笑得很无所谓:“随便吧,叫什么都一样。”
苏容抿了抿唇,经过一个晚上的冷静期,她的怨气消散了很多,明棠和季闻歌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她眼皮颤了颤,轻轻一声叹息:“余女士最近好奇怪。”
明棠:“怎么奇怪?”
苏容想了想:“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她回忆着和余悦相处的这几个月的时光,缓言:“昨天宋有说她在吃我爸的醋,唉。我也不大清楚,她给我准备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