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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乐正公主占了上风。
谢思急得有些团团乱转,却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帮林妈妈,旁边的杜清更是如此。
院内打斗声不停,院外竟也渐渐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嘈杂,竟然渐渐盖过了院内的声音。
打斗中的林妈妈突然身躯一震,震惊地看向了院外的方向,乐正公主也是抖了一下,随机笑道:“这可是和我无关,不过他们现在知道了对我也无什么大碍。”
林妈妈越打越不敌眼前的人,这时,院外飘进来几个肉眼可见的白色光团,一下子就钻进了她的身体中,乐正一看,直接怒了。
“这是本宫的子民,这是本宫的。”由于生气,她下手越发的狠厉。
“呵呵!”林妈妈不屑地送给她一声冷笑,不会梦姑这个称号就是这样来的吧,天天做什么白日梦呢!
也不知道乐正公主突然闭上了眼睛,外面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几个白团进入到了她的身体中,谢思真切地看到她的魂体凝实了很多,由此可以猜到她到底做了什么。
谢思几人就像是立柱一样,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女鬼对抗,杜清看到乐正公主吸收外面的鬼魂来壮大自己都急哭了,眼泪一次次的让眼睛朦胧,又怕自己看不到战局,又一次次地抹掉眼泪。
反转来的就是如此的快,光点源源不断地从院外飘了进来钻入了林妈妈的身体中,乐正有些不敢置信,这是什么情况,她赶紧加快了对灵魂的吸收,总算是跟林妈妈来了个不相上下。
“就你还想打过我,不可能,”乐正公主袖子一挥,屋中的桌案前有一个什么东飘到了她的手中。
谢思定眼一看,是一个玉牌,这个玉牌周围缠绕着一层黑气,给人一种很不祥的感觉。并且,他感觉这个玉牌还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他拼命地转动脑子想要回忆起这个玉牌到底在哪里见过,三个同样的散发着黑气的玉牌从墙外飞了过来,只不过这个玉牌比那一个稍小一点,上面还挂着一根红绳。
看到红绳的谢思蓦然想起他到底在哪里见到了这个玉牌,他简直都要被自己的记性气坏了,他脖子上不就有一个这东西吗!
他脖子上的玉牌是来到这个世界就有的,他还一直以为这是给他的一件小配饰呢,看起来也不是很打眼,他也不知道怎么把它解下来,就一直放任它继续挂在脖子上了,反正平常也不会怎么碰到。
他尝试着去摘这个玉牌,后面没有绳结,绳环也比头围小一些,他看向顾繁,想让顾繁帮帮忙,看到顾繁拽着脖子上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牌若有所思,周围的几个队友,纷纷都拉起了脖子上的玉牌,谢思总算是明白了,这个玉牌感情还是量产的。
旁边斗的你来我往,十分激烈,外面飘进来的光点也渐渐消失了,而这边,几个人保持着拽着玉牌的动作,每个人都在思索着这个玉牌的用处。
在黑色玉牌的加持下,林妈妈有些力不能敌,魂体的颜色越来越淡,渐渐的好似炊烟一般飘渺。
注意到这点,谢思战战兢兢地向顾繁挪了一步:“咱们要不要帮帮忙?”
顾繁:“怎么帮?”
“不是有什么童子尿可以辟邪,咱们要不要试试。”
顾繁上下打量了一下谢思,谢思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尽管自己穿着女装,好歹也是男人的构造啊!
只是他没有想到,顾繁也就是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就转头问向队中的其他男生:“你们谁还有童子尿吗?”
队中现在加上顾繁还剩五个人,其余那四人一愣,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两个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几乎同步地说:“我结婚了,不是。”
赵龙则和薛年有些讪讪地说:“不是了。”两个人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谢思冲顾繁打着眼色:“你是不是?”
顾繁的脸色有些铁青,甚至有着变黑的趋势,僵硬地点了点头。
谢思拉着顾繁,绕过依旧在僵持的女鬼,钻进了守庙人的屋子,也只能说是八卦的力量是无穷的,明明身处险境,人还是忍不住八卦。
“他们俩个不是情侣吗?一起住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下手啊!”赵龙悄悄地说着。
“哎呀,人家可能是想要等到结婚后吧……”
因为八卦,原本由些恐慌的气氛竟然有些缓和。
这边的谢思拉着顾繁进屋后,发现这还是一个套间,他们在外屋中找到了几个装酒的坛子,将坛子倒空后,谢思将坛子递给了顾繁并转过身去以示意自己绝对不看。
顾繁的脸完全黑透了,僵硬地接过坛子,向里屋的一角挪动,谢思窃笑一声,悄悄转了一下头,从顾繁那誓死如归的背影中,谢思看到了一抹红色。
顾繁他脸!红!了!
想了想,为了以防万一,谢思悄悄地又摸了一个坛子也找了房间的一角,等顾繁嫌弃地托着坛子从里屋出来,就看到谢思也嫌弃地托着一个坛子站在门口。
“快点!”
谢思急匆匆地拉着顾繁就朝着屋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有种对不起语文老师的感觉,自己的写作水平呈现坠崖式下降,此外还有点虎,写文从来不按自己写的大纲,昨天写完的内容,今天就能忘,也是服了我自己了。
第24章
此时的林妈妈果然依然是强撑,谢思与顾繁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向林妈妈高声叫道:“快躲开!”
听到谢思的声音,林妈妈立马闪回了杜清的身边,顾繁也将手中坛子中的不可言说的液体泼向了乐正公主。
其实乐正公主在听到谢思的叫声后也反射性地闪躲了一下,虽然躲了这么一下,她还是沾上了一些液体。
“啊——”乐正公主痛苦地高声了起来。
尖叫声不停地回荡在耳边,谢思用空闲的那只手盖住了耳朵,他转头向顾繁望去,却看到他闲适地遮住耳朵,一点都不当回事,看到谢思看他,顾繁还冲他笑了笑:“幸亏你,我现在对尖叫声都快免疫了。”
谢思:哼……
疼痛渐渐减弱,乐正终于停止了她的尖叫。只是这时,她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只听她尖声叫道:“你们这些贱民,竟然敢将这种污秽之物泼到本宫身上,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说完,她就冲林妈妈扑了过去。
林妈妈:为啥冲我来,宝宝心里苦。
谢思托着坛子闪到了一边,杜清见状有些心疼自家林妈妈:“你手里拿着的那个坛子装的是什么?你是不是不敢泼,不敢的话我来替你。”说着就要上手去夺过谢思手中的坛子。
谢思赶忙冲她说到:“那不是,那个其实是我的。”说到这,谢思有些不好意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