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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种非常妩媚的笑容,眼睛微眯,虽是一座雕像,却有些勾魂摄魄的感觉。
这里的人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多,只是在这里的人脸上都有一种虔诚和狂热。他们这么一大群人在这里显的格外的显眼,周围的人纷纷看向他们,脸上扭曲,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他们。
谢思几人被他们看得有些浑身发麻,这里的人怎么感觉这么怪异,这到底是怎么的一种狂热组织。
“你们是新来的?为什么不像梦姑磕头祈福?”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走了过来,咄咄逼人地问道。
他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我……我们是新来的,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规矩。”谢思脸上柔柔弱弱地说,配上他那张脸,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其他的人再次佩服地看向了他。
“是这样吗?”听到这样的话,那个男子脸色缓和了下来,“来到这里的人都要对梦姑虔诚,否则还是不要来这里为好。”
“怎么能这么说,梦姑不是给我们托过梦了吗?她让我们不要这么做,她只是想要帮助大家而不需要来这里的信众虔诚啊!”另一个男子脸上有些愤怒,仿佛那个人玷污了什么东西一样。
“就算梦姑不强求信众如此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啊,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梦姑好,她不能完全无偿的付出。”
“梦姑不需要你这么做,你这样会让梦姑少掉不少的信众。”
“这样有目的的来祈祷只会让梦姑受累。”
就这么说着,两个人竟然就这样不依不饶地吵了起来。
看着他们这样,谢思风中略有些凌乱,他这是碰到梦姑的毒唯了?
趁着他们争吵,剩下的人劝架,他们便悄悄地离开了。
走到巷子口时,一个老人突然间从拐角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谢思被吓了一大跳,向后退了一步,一下子撞到了身后的顾繁身上。
“老伯,你在干什么?”谢思拍拍胸口,有些心有余悸。
“你们去了那个宅子?”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表情非常严肃。
“是啊,怎么了吗?”这个梦姑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这么怪异,谢思的心中有些疑惑,这个佛像有些诡异。
“呵,只不过是一个妓子,自尽之后还会有这种荣光,真的是装神弄鬼。”老人的脸上有些不屑。
“妓子?这是什么情况?老人家,你能再仔细给我们说一说吗?”听到这个消息,谢思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他好像听到了什么隐秘的话。
“那就是个妓子,之前在那个红香楼里,她是三年前去的,才一年就成了花魁,也真是了不得呢!”老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原本不屑的表情变得有些酸溜溜的。
“老人家,您怎么这么清楚!”谢思有些奇怪,一个老人怎么会对这件事情这么清楚。
“呵,因为我之前是那个妓子的常客,都怪那个贱人,害我变成了这幅模样还家破人亡!”
这个老人的表情还真是灵动啊,短短的一段时间,老人家的表情变了好几次,不知道的还以为老人是在这里表演……变脸。
“此话怎讲?”谢思忍住怪异的感觉,继续问道。
“之前我在这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在红香楼来了一个新的妓子……她说只要我愿意她就跟我走,我把所有的钱都砸了进去,她一听我没钱之后就变了一副脸,最后一夜,我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变成这副模样?您原来不是这幅模样吗?”
现在这个老人家看起来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和平常的老人一样,雪白的头发和胡须,脸上都是皱纹,还有一些老人斑,只不过看这个老人的行动看起来挺利落的,也怪不得他三年前还去青楼那种地方。
老人古怪地笑了起来:“这幅模样?我原本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一夜之间变得如此苍老!”
“您今年贵庚?”
“我此时应在强壮之年,还不到大衍之年!”老人的脸上还有些骄傲。
谢思的嘴角有些抽搐,强壮之年是四十岁,大衍之年是五十,也就是这个老人是四十到五十岁之间,虽然不至于这么老,但是也绝对不年轻了好吧!
“我一夜白头,这还不算老?”此时的老人眼中满是不被认可的屈辱。
“算算算,”见到老人像是炸了毛一般,谢思赶紧附和以安抚他。
“总之,我说的话你们要记住了,她一年前上吊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什么梦姑,整天在这里装神弄鬼,你们最好不要……啊!”
老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夏天的雪糕一样融化,不一会儿,谢思他们眼前的人就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个骷髅。
“这……这……这……”所有的人都被惊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是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先见到这里的人都是怎么死掉的,他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手忍不住捂在了嘴上。
“快去官府,”顾繁立马安排一个男人去官府报官,那个男人飞快地跑了出去。
过来一会儿,男人带着一堆衙役跑了过来:“对,就是他们。”
谢思感觉有些奇怪,那群衙役为什么直冲着他们过来,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终于抓到你们这群杀人犯了,”一个衙役口中虚张声势地喊道,刚才报案的人没说他们人这么多啊,一共就来了四个衙役,还没有对方的人多。
“什么?杀人犯?”几人大惊,为什么他们突然变成了杀人犯?
那人被派出去找衙役的男人叫做田庆,平时在队伍中一直默默无闻,只听他对衙役说道:“就是他们。”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报官吗?怎么他们会说我们是杀人犯?”谢思诧异地问道,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个男人很奇怪地问道:“他不就在你们的面前死掉的吗?”
“那个时候你也在我们之中的吧,如果你要说我们是杀人凶手,那你不也是吗?”薛年有些愤怒。
“怎么会,我怎么会在你们之中。”田庆的脸上有些茫然,似乎也不清楚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都老实点,你既然刚才也在他们之间就一起跟我们走一趟吧!”衙役面露怒容,但是由于人有些少,并且恐惧这种杀人的方式,因此不敢表现的特别硬气。
“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女生面露焦急。
“还能怎么办,跟着走一趟吧,不管好坏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如果打到这群衙役逃走,那么他们就有可能被全程通缉,他们寻找线索会更加的困难,但是如果跟着衙役去衙门的话或许还有可能有一线生机。
“走吧。”一个衙役见到他们配合,也松了一口气。
到了衙门之后,县官看到他们几个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