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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无事。”拂冬忙摇了摇头,这些话,怎好跟郡主去说。
唐映摇瞧着她这样的神情,似乎有什么记忆要呼之欲出,可却怎么也不能清晰地想起来,只好作罢。
下午时候,郡主发觉自己素来带着的那对红玉英珠耳饰掉了一个。
那耳饰无论是色泽还是样式都十分合她的眼,丢了还有些可惜,当即差了国公府一众侍从丫鬟去找。
一个小小的耳饰自然是不好找的,国公府侍从已经快将府里翻了个大半,也没能将郡主不甚遗落的耳饰找出来。
郡主瞧在眼中,也有些可惜,正要吩咐不必再找了的时候,一个侍从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有些气喘吁吁。
“何事?”郡主懒懒问道。
“回郡主,门口,门口有顾王府的人来找。”
一听说顾王府,一众下人们虽都在装作专心找耳饰,可却一个个将耳朵立了起来。
“顾王府派人过来作甚?”郡主怪道。
“那人说,昭世子差他来还……来还郡主落在世子书房中的耳饰。”
侍从说着将手中的耳饰递到了郡主面前。
郡主将其拈起,殷红如血的玉珠被她握在手中,更衬得那手连指尖要白上三分。
国公府一众十分尽力在帮郡主找耳饰的丫鬟侍从纷纷僵在原地,不知是该装作继续找,还是停下来恭喜郡主寻到了耳饰。
众人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却碍着郡主在前而不能互相议论,一个个憋得委实有些难受。
郡主心中对于昨夜朦朦胧胧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无比清晰了起来。
昨夜顾王府书房中,摇曳的烛火,映射出墙上两道紧贴着的身影,她和他交错着的呼吸。
她甚至还可怕地回忆起了自己,自己将顾昭压在书架前的情景。
小郡主慢吞吞地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舒展又握住,舒展又握住。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如何也想不到,这双瞧着如此柔嫩的双手,是怎么将比她身量高上那么多的顾昭推倒在书柜前的。
他若是抵死反抗,她又怎会能成功?
莫不是他对她欲拒还迎,半推半就?
如此说来,他难道对她有意?
一想到这个可能,郡主那既纠结而又羞愤的情绪之中,又腾起了一阵诡异的愉悦。
顾昭对她半推半就……可万一,他也和她一样,是喝醉了可怎么办?
一想到这个可能,郡主心中又生出了一阵阵的失落。
这叫她以后,该如何面对顾昭啊。
顾王府的私学,不会再开了吧?
似乎是要和她作对似的,那侍从回了这话,又十分小心地瞧了郡主一眼。
“还有何事?”
侍从吞吞吐吐地试探道,“郡主,那顾王府的人还说,王府的私学,后日便要恢复了……”
小郡主,“……”
所以,她现在举家搬迁还来得及吗?
☆、第三十四章
一想到明日要上私学, 小郡主哀伤之余,愁得半晚没睡好, 邻着天将明未明之时, 才浅浅睡了一会儿。
翌日早上,自然是毫无意外地赖床了。
魏嬷嬷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时候, 瞧着她面色甚是不好,还吓了一跳, 险些以为她又病了, 忙要去唤大夫来给郡主瞧瞧。
唐映摇自然不会阻拦,能多赖一会儿是一会儿。
左右她又没生病, 大夫一来一去消磨的时间, 她还能再补补觉。
事实告诉小郡主, 任何偷懒侥幸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装病就是要付出喝苦药的代价。
大夫赶来之后仔细给她诊了脉。
“如何了?”魏嬷嬷有些焦急。
大夫将药箱收起, 抚着胡须道,“嬷嬷不必着急,郡主脉象平和, 并无大碍,只是昨夜过于焦躁,未休息好而已。”
魏嬷嬷听到大夫这样说,暗自松了口气。
大夫接着又道, “若是嬷嬷还不放心, 我可为郡主再开上几副安神的药,包郡主这几日能休息好。”
大夫都这样说了,魏嬷嬷自然是满口应下, 只这么一来,郡主早膳之后的茶点,便换成了安神的苦药。
一口下去,真真是叫人神清气爽,六根清净,郡主喝完之后,接连灌了两大杯的茶,才将那苦味儿稍稍冲淡了些许。
一切安顿好之后,郡主这才慢吞吞地上了马车,她还特意叫拂冬给她在马车内多放几个软垫子,她好在车上继续补补觉。
可谁知那一碗药真是奇妙,她坐下之后,竟没了丝毫的睡意。
马车悠悠过了集市,又穿过了几条街,在小郡主精神抖擞之中,到了顾王府。
郡主下了马车,侍从欲为她领路,郡主抬手制止,“不必,本郡主自己知晓在哪儿。”
其实这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