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但是见余然问完开始拍脑袋, 他以为余然这是想起昨晚发生的一些事了。
    毕竟他推了余然那么多次，余然要是中途恢复了一点意识也很正常。
    他看着余然懊悔的模样，抿紧了唇, 问，“怎么, 想起来了？”
    余然，“啊？”
    想起什么？
    难道不是自己乱想，昨晚还真的发生了什么不成？
    余然瞬间看向殷晏。
    但余然发现殷晏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反倒像是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余然瞬间就迷惑了。
    这表情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早就睡了吗？能做什么？
    余然想了想, 还是迟疑的问, “昨晚怎么了吗？”
    余然并不觉得自己能做什么，但殷晏这表情, 还有这句话就让人忍不住多想。
    殷晏听到余然这么问，皱了皱眉，没回答，只深深看了余然一眼, 道，“你没想起来？”
    那为什么一副懊悔的表情。
    余然，“……我应该想起什么？”
    殷晏拧眉看着余然，见他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终于明白过来刚才余然想的和自己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没想到居然是自己误会了，殷晏顿时就笑了。
    他盯着余然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想起你昨晚睡着了很黏人。”
    余然，“！！！”
    什么鬼？
    殷晏看着余然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突然就觉得自己心情好了。
    他甚至连早饭都多吃了几口。
    只有余然被殷晏那句话雷的外酥里嫩，偏偏殷晏说完那句就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了，直让余然抓心挠肝的，既想开口问清楚，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直到吃完早饭和殷晏一起坐在车上，他也没想明白殷晏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睡着了黏人什么的，怎么可能是他。
    余然以前都是一个人睡，也没怎么和人一起睡过，只是他一直以来睡前和睡醒了在床上的位置基本都差不多，所以他一直都不觉得自己睡姿会有什么问题，当然他也完全想不到会有人手贱到拽自己被子，害的自己和被子一起移动。
    余然想着这些在车上就总忍不住偷偷看殷晏。
    但看着看着他脑中突然浮出了昨天搜到的喜欢一个人的其中一个表现是“总是会忍不住想看那个人。”
    余然，“！！！”
    浏览器害我！
    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余然感觉自己再也不能直视殷晏了，明明有些事以前觉得没什么，可是看过昨晚那些答案后他现在居然情不自禁就会代入了，可怕！
    余然迅速收回视线，不敢再看殷晏了，总觉得再多看就又中了几条“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殷晏自然是能察觉到余然一直在偷看自己的，就是不知道他想了什么，突然又不看了。
    殷晏下车时不禁往余然的方向看了一眼。
    余然视线一和殷晏对上就立即移开了。
    殷晏见状挑了挑眉，这样子是害羞了？难道这次是真的想起昨晚的事了。
    不过一想到昨晚的事，殷晏就下意识觉得腰疼。
    他平时睡眠极浅，时间也很少，所以身体早就适应了，晚上睡得多或少对他来说影响并不大。
    只是昨晚的情况比起不睡觉显然要难熬的多，因此他才会在今早神情中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疲惫。
    不过，余然早上的反应早上的反应还是很让殷晏觉得心情愉悦的。
    这个人似乎总是能随时随地让自己觉得心情好。
    殷晏等在车边，等余然下车了，很自然的就拉着他的手一起进了公司。
    手牵手进公司什么的。
    员工的八卦之魂瞬间就被点燃了。
    而且他们仔细观察还发现，老板神情似乎看着有点疲惫，但心情却好像不错的样子，而一旁的余助理却是一副不敢直视老板的样子。
    这模样，妥妥的有故事啊。
    公司里的人见到老板和余助理的情况，不自觉就脑补了许多。
    什么磨人的小妖精太缠人，把老板榨干啊。
    啧啧啧，没想到看起来那么乖巧的余助理居然是这种性格，“嘤嘤嘤”小娇妻什么的简直一听就觉得很适合我们老板的身份。
    多年性冷淡的总裁有了对象，还把对象安排成了自己的助理这种大八卦即使已过了一个多月仍然热度不减，毕竟老板的八卦永远是员工最热衷讨论的事，而且在八卦的同时大家也热衷于发挥自己的脑洞，简直不要太快乐。
    余然完全不知道不知不觉中他就成了磨人的小妖精了，他感受到一路走来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还以为是因为殷晏牵着自己的缘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殷晏突然就牵着他的手进来了，只是殷晏的态度自然到仿佛他们就是应该这样的，这让余然下意识就这么跟着殷晏进来了。
    此时感受到大家的目光，余然的手下意识的挣了两下。
    殷晏低头看向余然，却是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
    余然低声道，“这样在公司是不是不太好。”
    “嗯？”殷晏说着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
    大家立即收回视线，翻文件的翻文件，看电脑的看电脑，一副认真工作绝对没有看他们的样子。
    余然，“……”
    好吧，他服。
    一直到出了电梯两人要去不同的办公室，殷晏才松开了余然。
    办公室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余然一进来，大家立即就看向了他。
    毕竟是总裁办的，需要随时了解公司风向，因此他们对于公司的八卦同样了解的很快，两人才坐了个电梯的功夫，大家就已经基本知道楼下讨论的事了。
    不过大家的视线看起来就像是有人进来时就下意识抬头看一眼的正常反应，所以余然完全不知道大家一眼就已经脑补了许多。
    只是他刚在座位上坐了没一会儿，总秘就发了消息过来问他对花的喜好。
    毕竟老板和余助理的感情看起来似乎更好了，那花应该也需要换一换，换得更浓情蜜意一点。
    余然，“……”
    又是天天送花又是手牵手进公司什么的，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进入了热恋模式？
    所以在车上莫名其妙就想起昨晚自己搜的那些答案什么的也完全不能怪他啊。
    嗯？不对。
    余然突然想到为什么自己一直在对号入座呢，难道不可以反向判断殷晏喜不喜欢自己吗？
    余然瞬间想拿出手机重新看一遍昨天那些答案。
    他打开手机，点进昨晚的浏览记录，开始一条一条的对殷晏的反应。
    什么的，不存在！
    总是忍不住看消息什么的，就殷晏那回复的速度……
    余然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