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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丫头常常一边给她们上药,一边抱怨她二人上辈子莫不是有灭门之仇。
风动剑起,两个身影很快纠缠到了一起,华湄与月婳最相似的地方便是打架的时候都爱美。
月婳打架时往往会梳妆打扮,就连发丝儿也不能有一点凌乱,但是招式动作却是怎么狠怎么来,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而华湄却是讲究姿态美,一招一式都追求完美,她打架就如在起舞,宛若九天神女,美到极致,却不可避免的会降低一些杀伤力。
这些年,二人一直没有停止过切磋,经过长时间的磨练,在各自的领域长进了不少。
红白身影相交,身姿翩然,有漫天的竹叶缓缓落下,衬托这一场视觉盛宴。
最后,以华湄的剑抵在月婳脖子间而终。
月婳胳膊上腿上都挂了彩,华湄虽说好些,但肩上也中了月婳的银针。
“姑娘身手越发了得。”月婳唇角勾起一抹笑,丝毫没有身为手下败将的失意。
华湄收了剑:“月婳下手越来越狠,本姑娘不敢懈怠啊。”
月婳挑眉,她若下手不狠,怎会有这些年里无数次酣畅淋漓。
喂招若还束手束脚,又何谈长进,毕竟在对敌时,敌人可不会讲情面。
“收到师傅来信,十天内,取他人头。”华湄没等月婳回答,从怀里拿了一张画像,递了过去,月婳脸色微变,上前接过。
“此人名叫陈雀,左脸上有一块刀疤,是个土匪头子,手下有三百号人,皆是凶残之辈,其中一百更甚,据点在若水镇西南方的一座无名山上,如今已开始在若水镇附近盘桓。”
华湄抱着剑靠在一棵竹子上神情淡漠:“此人已打劫多路人马,且生性暴虐,不止打劫钱财,还滥杀无辜,连孩童妇孺都不放过,如今若水西南方不论是官道上还是小路,都没人敢过。”
“现在他已经将主意打到了若水镇,企图拿下若水为据点,所以我们必须赶在他动手之前将他解决,否则若水百姓保不住。”
月婳气的将画像捏成了一团,足矣可见她心情恶劣。
土匪她们解决过不少,可却是第一次听说如此泯灭人性的。
华湄眼里冰霜弥漫:“如今那座山上,还有被他掠去的女子。”
顿了顿又道:“若水镇近日里已频频有姑娘失踪。”
月婳眼睛泛红:“衙门没人管此事?”
华湄摘下一根竹叶在手中把玩,冷冷一哼:“若水镇衙门才几个人,没经过什么大风浪,遇到个硬茬儿哪里是对手,交锋了几次,死了十来个衙役,地方官不敢再轻举妄动。”
土匪都是在刀尖上混吃的,论心狠手辣,又岂是一般衙役能比的。
“若水镇隶书奉亭县,此事已经上报到奉亭衙门,不过奉亭那些官差怕也奈何不了,就算上报到南平,都有些棘手,且这层层上报,等到南平府衙出手,若水百姓怕也保不住了。”
几百条人命,可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所以,这个任务才会落到她头上。
府衙管不了,又无能为力的事,便有师门弟子出手,在暗处,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处理。
“既然如此,便去取他性命。”月婳懒得去想其中弯绕,任务接到了,这个人也有必须死的理由,那就去杀了便是。
“嗯。”华湄点头没再多言,将手里的竹叶叼在嘴里,抱着剑准备打道回府,月婳眉头一扬:“姑娘,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越发像个混混儿。”
华湄转头瞪她:“还想打一架?”
混混儿,莫不是被气包子传染了。
月婳指着胳膊上的伤口道:“奴婢倒是想,不过再不止血怕是要血尽而亡了。”
她穿着红衣裳,就是流了血在这深夜也瞧不出个什么,华湄故意嘶了声,而后便对上月婳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下意识捂了捂肩膀:“你这次的银针上没毒吧?”
月婳勾唇,笑容冰冷:“霜花。”
华湄深吸了口气,转身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蹄子!又给她下毒!
霜花,如其名,一个时辰之内没有解药,浑身血液便会犹如被冰冻一般,人也会像是坠入冰窖,寒冷到骨子里头,至少都要折腾三个时辰才算完。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凌晨更新。
女主的马甲即将出现。
☆、18
月婳有分寸,给华湄下的毒看似极烈,但一个时辰内服下解药都无伤大雅,华湄找浅笑拿了解药服下后,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按理说,打了一架也应当累了,可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苏弈宁不在,水沉便照例在外头塌上陪宿,听到里头翻来覆去,忍不住道:“姑娘,要不奴婢去把姑爷请过来?”
华湄眼睛一亮,果然是因为气包子不在睡不习惯,看来是抱了两夜抱上瘾了。
到嘴边的好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