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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从床榻之上跳了下来,叫了几声郁青池,不见他答应,便慌道:“你要干什么,我要喊人了,你不想落得跟芈由一个下场吧?”
    他说着就去开门,却发现那房门仿佛被定住了一样,怎么都打不开。
    他刚张嘴喊了一声,整个人便飘了起来,宴芳林刚回过头去看,身体便猛地一颤,整个人直接撞到了“郁青池”的怀里。“郁青池”依旧一句话没有,只眼神凶狠,眸色更红,一只大手掐住宴芳林的喉咙,重重地捋过他的脖子,掌心滑过小巧的喉结,在宴芳林白的异常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极重的红痕,最后大手抓住他单薄的衣襟,“嘶啦”一声,衣衫被撕了个稀巴烂,宴芳林的胸膛被带的挺了起来,发出一声闷哼,重重地倒在榻上,春光尽现。
    “郁青池”盯着他的胸膛,眸色里有血色浮动,说:“真骚。”
    宴芳林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艹。
    他刚才做了个好真实的梦。
    他为什么会梦见郁青池,还是梦见这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梦见郁青池半夜跑到他房间里,竟然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啃咬。
    可怕!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被捋痛的窒息感,身体火辣辣的,好像真的被咬了一样。
    梦里的郁青池,不是原著入魔后的极度抖S,他没有用绳子绑他也没有狠扇他的屁股,但他跟个狼狗似的,啃遍了他的上半身。
    这绝对不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而是粗暴的很,要把他啃出血。
    我艹,宴芳林只感觉自己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细长的腰肢弓起来,不可控制地抖。
    这梦境太真实了,宴芳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真是见了鬼了,他今天怎么一睡着就梦见郁青池。
    这梦实在太激烈太真实了,他被吓的了无睡意,便披了件长袍,赤着脚就出了门。
    外头的风一吹,身上立马就凉了下来。
    他也没有到处溜达,就在廊下坐了下来。
    青竹峰的月亮似乎也比他在另一个世界看到的大,此刻却被乌云遮住了大半,风吹的竹林哗哗啦啦作响,他伸出手来,察觉有雨滴落到了他掌心上。
    居然下雨了。
    可那天上的月亮还看得见,只是像蒙了一层黑纱,乌云像是散入水的墨,轻薄地从月亮上流淌过去,风越来越大,吹的他身上披的袍子都簌簌飘了起来。
    宴芳林将一只手按在胸口上,不知道是梦的缘故,还是被这冷风一吹,他只感觉胸口有些异样,他按着胸口,迎风吹着,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身上的袍子突然被大风卷去,他惊了一下,慌忙回身伸手去抓,却见袍子扑簌簌在空中翻滚进黑夜里,最后落入一个白发男子手里。
    那男子握着他尚带着体温的衣袍,语气无尽宠溺,笑道:“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出来了?”
    第7章
    关于青竹峰的师尊朝山道人,宴芳林了解的并不多。
    《孽徒狂魔》算是男主郁青池的个人秀,剩下的男性角色不是后宫预备役就是炮灰。
    曾几何时,宴芳林作为读者,还以为朝山道人是后宫团成员之一,默默嗑过他和男主郁青池的CP。
    没办法,这年头修仙文里最不安全的就是师父了,何况朝山道人还是个白发美人。徒弟推倒美人师尊的剧情也很老套很香甜啊,中间再加个挑拨师徒关系的恶师娘,狗血元素齐备。
    所以看到恶师娘将朝山道人暗害,然后嫁祸给男主的时候,他很震惊。
    他才发现朝山道人原来只是个炮灰。
    回想一下,朝山道人在小说里的确像是个工具人的存在,出场时间并不多,充当了慈爱又可怜的绿帽男角色。“他温柔地看着宴芳林”,“他慈爱地看着郁青池”,“他耐心地调和道侣和爱徒之间的关系”,宴芳林还曾期待过他黑化,做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但是没想到他那么轻易就领了盒饭。
    按小说时间线来说,这位师父的确是该出关了。
    原著里他一出关,就正好碰见恶师娘诬陷嫁祸男主的剧情,朝山道人忍痛将爱徒逐出了师门,却也因此开始怀疑恶师娘的邪恶面目,为后期被害留下祸根。
    宴芳林对这个炮灰很同情。
    现在他穿过来了,那朝山道人不会死了吧?
    真是个美男子啊。
    他一边偷偷打量,一边暗自感叹。
    朝山道人年纪不可考,但至少得有六七十岁了,只是他年纪轻轻就过了金丹期,因此容貌看起来依旧是三十来岁的青年模样。和爱徒郁青池高冷阴翳的黑色调相比,朝山道人一头白发如雪,头戴青玉簪,清瘦疏朗,不愧是《孽徒狂魔》里真正的君子。
    这算是他……老公么?
    应该可以算半个。
    修真小说各有各的设定,看多了很容易混淆,《孽徒狂魔》这个世界里的道侣,貌似分两种,他和朝山道人显然并没有“夫妻之实”,反而如父如子。这也难怪,宴芳林算是被朝山道人一手养大的。
    这对其实也很好嗑,如果是主角,那就是伪父子养成系啊。
    虽然没有实质性关系,但在这个世界里,结契就要有契约精神,不可以再和别人乱搞。因此这老公,算半个。
    宴芳林颇有些尴尬地看着他这半个老公。
    朝山道人一只手轻轻按着他的手腕,在为他把脉,神情专注,面如冠玉,不愧是到了元婴期的大佬,宴芳林感觉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脉息倒是比两年前强了不少。”
    声音也很有磁性,自带混响功能。
    宴芳林将手收回来,说:“都是洪英他们照顾的好。”
    朝山道人笑了笑,转头看向堂内站着的众弟子。洪英等人听说师父出关,全都从床上爬起来了,如今堂内众弟子都在,唯独少了一个郁青池。
    朝山道人显然也发现了,只不过他熟知这位爱徒的秉性,直接问说:“青池又去寒潭洞了?”
    陆星河谨慎地答道:“是。”
    他这这才刚有了一点微妙的小火苗,他师父就出关了,陆星河颇为心虚,都不敢抬头多看。
    洪英热情报喜:“三师弟已经突破金丹后期了,师父如果想见他,我这就把他叫回来。”
    朝山道人点了一下头,说:“不必,此刻他大概在入静,不要扰乱他。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你们都回去休息去吧。”
    洪英等人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道侣两个。
    宴芳林颇有些尴尬。
    他想起原著里的恶师娘,为了勾引道侣师尊,曾撒娇说自己怕打雷啦,怕刮大风啦,怕虫子啦,还要缠着朝山道人,非要跟他一起睡才安心。
    朝山道人也太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