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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那片布料滑落亵裤之中。
刮骨之下,最先窜出的是几根耻毛,色浅而不密。席从雁身上的体毛本来也稀少。
露出的浅红色阳物一团不大,软塌塌的垂在腿间。赵谦视之,并未有厌恶之感。
他终于看见席从雁腿间有一点血迹,当即担忧了起来。
难道从雁伤到的是此处,所以不愿开口?可平日里他假扮着赵谦的妻子,谁又能伤及到他?这处也不易被旁人伤到。
他小心挪动席从雁的腿,动作不敢大,腿间微开,他看到了席从雁阳物下两个不大的睾囊垂缀,而睾囊垂缀之下,会阴处竟然有道分开的缝隙!
嫩红的的缝隙,因为赵谦挪开的腿而微张。阴唇内的颜色更娇,露出可见的花边,这种开阖程度看不见花蕊,穴口定然委委屈屈地隐在其中。
赵谦一时间以为被魇住的或许是他自己,因为他现在在做着一个荒谬至极的梦!他梦见他一向怜爱的幼弟腿间竟然多长一个女子的牝户!
墙上的影子突然闪动,屋中顿时暗明交错,是一盏蜡烛明明灭灭,将熄未熄。
床榻上的人陷入沉睡,脸部因为灯火暗了不少看着不再酡红,上半身被一角遮掩,下半身的被子半掀开,骨肉匀称的腿上剩下一截亵裤,腿间裸露,春色无比……
???
赵谦知道这必然是梦,不然,他怎会神使鬼差的伸出一根手指,戳进了那条缝隙,戳上了小花,这一戳,手指立即便沾上了一点深红,却并没有让他醒目。
他并没有就此打住,神色若之迷离,手好像被人操控似的。
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探,不经意间滑弄过蚌肉,细细滑着,直到突然陷进去了一个指节。
像什么软滑湿润的吞咬了他的指节。
赵谦抽出手指,瞧着手指上未干的血迹。
身下异动。
他如梦初醒,连忙放下被子,在房间中找到一块帕子,将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他将那片布料系上时,注意到那片杏白色的布料后半片的血迹。快速将席从雁的亵衣亵裤穿戴整齐,再盖好被子,就要离开。
复回来将书和已经不那么热的汤婆子摆放在地上。
双菱不太清醒的看着二少爷急匆匆的离开,她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温和稳重的二少爷这么着急过,也不知道着急些什么?走路走的袖子都乱拂起来。不过更大可能是她在做梦,都是些什么乱糟糟的梦……
双菱梦见二少爷还嘱咐她,不要告诉二少奶奶,他今夜又来看望过她。
第五章
席从雁有一些时日没有见到他二哥了,也不知道他二哥在忙什么政事。只是隐约知道,今上年龙体有碍,汇集天下名医也未曾传出喜讯,京畿风雨俞难揣测。
若是风雨欲变,安定候府与国公府必然会受到波及,可是谈及这些,他一个国公府不受宠的庶子又能如何?
天下读书人都为着一朝金榜题名,酬壮志,指点河山。席从雁年纪再小些时也想过,想着他日后不必靠着国公府,只要考取功名,姨娘和阿姐能多分倚傍。
他年岁不大,倒也知事。
然而第一次,席从雁摸着沁过稠裤的血迹时,心里想着的却是,我这样的双身邪异,遮掩避世已然不够,还妄图入仕?
身体一事他对人说无可说,心中郁积,过了病气,调养了一段时间。
彼时赵谦还在书院,他有一日发问赵谦道:“二哥,世上是否真有不容于世之人?”
赵谦当时回答他道:“世人所谓能容否,皆是世人所言,世间瑰怪奇异无数,有生则存”。
席从雁听后豁然开朗许多,但此后再没想过功名一事,读书也随心所欲起来。他是庶子,日后国公府不由他事,但终归还是会有一些归置,他姨娘到底有他和姐姐,不会在府中站不住脚。而他姐姐有和二哥这门亲事,终身可了。
席从雁想通后,不再整日担忧往后和异怪的身子。
现在他二哥殿试状元出身,入仕途,不过弱冠之余便官拜通政司副使,古来少有,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