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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什么表情, 警惕抬眼看向那个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个小冰雕。
    这东西……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锖兔艰难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东西来源——他倏然冷下脸。
    原来是你啊。
    在曾作为‘时透有一郎’的那段时间里, 遇到过的上弦之二,童磨。
    这一次他对童磨的血鬼术多有了解,但要战胜仍是困难的,虽是有富冈义勇在旁……
    锖兔思绪骤止, 他恍惚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处于保护他人的位置上, 少有被保护——他好像,曾经被谁保护过。
    但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抛下那些乱糟糟想法,专注应对在暗处的童磨, 可却久久没等到童磨的声音和那种讨人厌而不自知的语气。
    那个小冰雕正缓慢融化为水浸入土地,周遭晕出一圈格格不入深色痕迹。
    刚刚是不是有三味线的声音?
    .
    灶门炭治郎提着刀急急往炼狱杏寿郎那边赶去,嘴平伊之助就在他旁边与他并排前行。
    他闻到了属于鬼的味道。
    灶门炭治郎神情凝重,这味道出现了两种,但没过多久另一种味道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是属于锖兔先生他们那边的。剩下的是炼狱杏寿郎那里,同一方向,与炼狱杏寿郎本人的味道很近,可能已经开始战斗。
    这味道…比他以前所遇到的所有鬼都要……
    灶门炭治郎一时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
    炼狱杏寿郎护住我妻善逸让他先退后,自己直面猗窝座。
    我妻善逸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他想握紧刀,却只能僵硬的听随炼狱杏寿郎的话退至后方。上弦鬼完全不是他现在实力可以对抗的,贸然加入只会给炼狱杏寿郎带来更大的阻碍,让他不能专心对付鬼。
    猗窝座倏然冲前,手指拢回攥成拳头,朝我妻善逸打去,被炼狱杏寿郎从旁一刀挡下。刀身发出低微嗡鸣,但并未折断,只隐约一点细微裂痕在受力最重处扩散开,远不到折断地步。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动!”
    喝声在猗窝座后方出现,锖兔手持日轮刀,以三之型快速逼近猗窝座,来时地面只留下一点脚印,目标是猗窝座的手臂。
    粉发的鬼闻声并不慌张,他退旁跃开,锖兔正是要等他离开我妻善逸附近,当即刀势一转,接着一之型平面斩去,将猗窝座未收回的小臂齐根斩断。
    再生速度好快!
    我妻善逸惊愕睁大眼睛,几乎是斩断的同时,那只手臂血流已经止住,下一秒就开始再生,完全是毫发无损。
    猗窝座舔去小臂上愈合中留下的一点血痕,他战意越发高燃,唇角扯起笑容:“又来了一个啊…喂,你们两个”他点了点锖兔和炼狱杏寿郎。
    “你们是鬼杀队的炎柱和水柱吧,叫什么名字?”
    “与鬼无需多言。”锖兔道,水纹在刀身上浮起,再度以一之型斩去,紧接着是四之型的多段攻击,富冈义勇同一时间三之型逼近。
    猗窝座躲避及时,蓝色日轮刀只浅浅划过他喉咙,伤口飞速愈合,很快就恢复原样。
    鬼杀队什么时候有两个水柱了?
    猗窝座在这时还有空想这件事,鬼杀队的柱他不是没遇到的,眼前这两个人毫无疑问,身上气势皆是柱级所有,他不可能认错。但水柱他见得不多,对鬼杀队那些阶级划分了解不多,也从未有两个共用一个称号的柱。
    身边温度拔高,他回过神,橙红色日轮刀近在眼前,直对他脖颈斩下。猗窝座瞳孔骤颤,两边却被富冈义勇和锖兔包围,迫使他只能朝后退。
    锖兔紧紧注视着猗窝座,他在记忆里找到了‘炼狱杏寿郎’与他讲过的,有关于猗窝座的消息,是他们按照样貌找到了疑似猗窝座人类时住过的地方。
    那时的素流道场已经破败,没人在里边居住,他们只能从附近老人口中得知大概的事情经过。
    如果那个人确实是眼前的猗窝座…
    锖兔忽然道:“猗窝座,你还记得素流道场吗?”
    猗窝座因为他的话分神一瞬,日轮刀没完全躲开,他捂住被划开近半的脖颈,殷红血液从他指缝中流出,很快因愈合能力停止,就连伤口都在渐渐消失。
    他从那个词在锖兔口中吐出的瞬间就皱起眉,‘素流道场’好像在他大脑里凿出一个缺口,有什么在挣扎着想要破出。
    猗窝座强行压住混乱思维,理智重新回归,他不语,放弃攻击炼狱杏寿郎,转道冲向了锖兔。
    “那位素流师傅呢?你记得吧,猗窝座?”
    锖兔不急不缓继续着话,日轮刀挡在身前,巨大力道震得他手腕一麻,所幸还未到让他脱手握不住刀的地步。富冈义勇第一时间奔来,刀身刺没入猗窝座后背,本是冲着脖子的一击因猗窝座跳起而改变位置。
    他攻势越发凌厉,之前赞叹不已的炼狱杏寿郎都抛在身后,随着锖兔的话,他耳边好像也有什么声音,像要与他对话一般。
    猗窝座只觉得心中烦躁生闷,面前水色日轮刀不堪重负很快临近折断,就在他下一击到来前——
    一只手伸出,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恋雪呢?”
    与此同时,是锖兔呼吸微乱,却仍旧平缓的语气。
    “狛治哥哥。”
    狛治?谁?
    好吵……好吵!
    “闭嘴啊!”猗窝座厉声道,那只手被他挣开,血鬼术都没想起用,可拳头上裹挟的力道比之前更甚,若落实到锖兔身上,恐怕骨头都会碎成粉末。
    “狛治哥哥!”
    那只手又出现了。
    猗窝座的动作停住,他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是穿着一身粉色和服的恋雪。她眼中噙着泪,分明是虚无的存在,掌心温度却好像传到了猗窝座手臂上。
    在锖兔他们眼中,就是猗窝座突然自己停住攻势,发呆一样站在原地不动。炼狱杏寿郎的型没停,这次顺利斩下了猗窝座的头。
    可猗窝座的身躯没有消散,自愈能力强大到即使像其他鬼一样斩断脖子也可以靠自身毅力坚持住。
    富冈义勇不动声色把锖兔纳入保护范围,刚刚那一击让他心都提起来,所幸没打实。他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泛白,可以看出他此刻握刀用了多大力气。
    众人注视着那身躯摇摇晃晃转过方向,朝他们走来,却在半中途停止一切动作,从伤口处开始渐渐化为灰烬。
    “……结束了?”
    这场战斗轻松得不可思议,但猗窝座出现变化还是因锖兔的话。于是一时间都对锖兔投以注视。
    迟到一步的灶门炭治郎注意到锖兔未持刀的手正散为淡色光点,当即惊呼出声。
    富冈义勇仍旧是平静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