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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好奇怪。”
    “炭治郎?发生什么了吗?”
    我妻善逸揉着眼睛,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身。听到声音回神的炭治郎抱歉笑了笑。
    “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善逸继续睡吧。”
    我妻善逸是被炭治郎突然激烈的心跳声吵醒的,能听出其中恐慌不安,他勉强打起精神:“什么样子的噩梦?”
    另一边的伊之助也突然窜起,他入睡时没戴那个野猪头套,精神奕奕的坐在床板上看过来,流露出‘我也要听’的意思。
    灶门炭治郎:“…………”
    作为三人中最靠谱的一个,灶门炭治郎对此叹气,用简略语言描述了一下已经在脑海中慢慢褪去的画面。
    我妻善逸表情由困倦逐渐变为了惊恐:“炭治郎你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啊,是被过段时间的共同强化训练吓到了吗?”
    灶门炭治郎:“……这种事情是好事啊,不会吓到的,善逸。”
    “但是你突然做这种梦真的好奇怪啊……”我妻善逸打了个哈欠,“难道是因为太担心了?”
    “可柱的实力也不需要我们担心吧。”
    “确实是这样,但梦里的鬼……不管怎么说都很在意。”
    蝴蝶忍的声音从门后传出:“半夜不睡觉,是想提前进行一次训练吗?”
    “非常抱歉!”x3
    最后蝴蝶忍还是在不停的动静下推门进来,灶门炭治郎坐立不安,话将出口又哽住。我妻善逸说的对,那个梦在这种时候过于不详。
    蝴蝶忍搬来凳子坐在床边,静静听炭治郎把和我妻善逸他们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在某段熟悉的描述出现后,她打断了灶门炭治郎的话,脸上惯常挂起的笑容消失不见。
    “忍小姐……?”
    蝴蝶忍在炭治郎的呼唤下扬起笑:“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能麻烦你再讲一遍那个鬼的样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会努力保持日更,具体时间不确定…。
    ⊙
    本章核心大概就是:
    梦境预言家(不是)炭治郎,以及童磨 危(大写标红)
    一哥试图物理挖墙脚.jpg
    这个世界真的不会刀,信我.jpg(诚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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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大正斩鬼录05
    “有一郎?”
    无比熟悉的呼唤让时透有一郎从找不到出路的黑暗中逃离。他睁开眼, 母亲蹲在身前,面露担忧的看着他,随之是温热指腹轻轻擦去他眼尾的湿润。
    “……妈妈?”
    艰涩嗓音从喉中发出, 沙哑的不像话。
    时透有一郎恍惚间微微低下头, 发觉自己坐在一张木椅子上。他循记忆向左边看去, 父亲在认真折起手中报纸,实际没有度数的眼镜正正架在鼻梁上。
    时透有一郎的手指往回握了一下,是空的,原本似乎该在手中握着什么东西——他想不起来,只有直觉提示他那是不能丢失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对眼前一切都生出些违和感。
    “我……”他欲要出口的话犹豫着卡住,困惑凝视母亲的面容,放在自己脸颊上的那只手一如记忆中温暖。
    但这里好像还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他想, 那个人……应该和自己有相似到难以分清的样貌身形, 亦不同于他有时说话夹刺, 不怎么讨人喜欢的性格处事。那个人…或是说, 那个孩子。
    他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有…一……”
    时透有一郎试图抓紧脑海中闪着微弱光芒的碎片, 却促然听到一道不该在这里出现的声音。他找不出这声音的具体来源, 只觉得很熟悉。时透有一郎垂眸对上母亲投来疑惑目光, 是自己无意识拍开了那只手。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吗?
    他忽然感觉这世界过于虚假,分明屋外倾斜落入的阳光明亮,院中种植的花草在随风而动,一只黑猫窝在他脚边, 就连父母也是与记忆里的印象无二。
    可他觉得——这不是真实。
    传入耳中的声音渐渐清晰, 时透有一郎起身想奔出家门。他的手握住门把用力压下,却只发出‘咔哒’声响。
    这扇门被锁死了。
    坐在桌边的父亲放好那张报纸朝他走来,伸手揉向他散开的长发。
    “怎么了?”父亲问道, “是要去找朋友吗?”
    时透有一郎转过身,某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愈演愈烈,迫使他张开嘴说出这莫名其妙的话语。
    他说:“我是不是……应该有个弟弟?”
    父亲的手顿住了,随即无奈道:“你是独子啊,怎么又问这个了?”
    “我只是…好像见过他。”时透有一郎沉默,一个名字挣扎着想要冒出,又被按灭。他恍惚记起一个背影,徒劳握紧手,好像这样就可以抓到那只手腕一样——
    他确实抓到了。
    眼前场景于角落中崩出如蜘蛛网般裂纹,整个空间一寸寸碎裂,就连父母身影都在瞬间消散无踪,唯有被他攥住的那只手还存在。
    ——“哥哥!”
    时透有一郎骤然醒来。
    入目是清晨太阳初升,忽地,身旁有人探出头,替他遮挡住略微刺目阳光。
    时透无一郎的手腕被他紧紧抓住,在他焦急视线中,时透有一郎撑起身咳嗽,呼吸急促。
    他吸入了童磨的血鬼术,肺部情况只能隐约觉察出大概,但他却感觉自己此刻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时透有一郎眨了眨眼,思维迟一步回笼,他想起来了。刚刚他在与童磨的战斗中突然失去意识,之前见到的父母皆是由他自己记忆构造出的幻象。
    但也该感谢童磨,时透有一郎的所谓‘记忆’在其言语中激活一般全部浮现,最后一点关键便藏进了那场幻境。
    惨烈战斗结束,四位柱全数负伤,鬼却完好无损的逃离了太阳照射。
    不死川实弥算是伤势较轻的,他由着隐部队给自己包扎伤口,手臂上旧伤未褪又添新伤,若不是有时透有一郎的提醒,他也少不了吸入童磨放出的血鬼术。
    “是意外而已。”这边时透有一郎干巴巴解释,他搜索着可以组成言语的词汇无果,最后只憋出一句抱歉。
    时透无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