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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住褚玉两只腕子,分出一只手拽开褚玉刚勒回去不久的睡裤,挑开内裤摸进来,“湿成这样了,还没有?”
    褚玉刚被肏过,穴热水足,让摸得很舒服,口气就软了:“还不是你搞的……又不是我愿意……”
    “不愿意还这么多水?”宋晋琛揉了一阵,两根手指径直插进褚玉高热水润的阴道里,抽送几下,掌根揉开阴唇摁住阴蒂,猛地摇动起手腕。褚玉让他弄得直哆嗦,呜呜地骂人,又被咬住嘴巴深吻,在嘴里呜呜地叫,经过一两个高潮,从了,乖乖伸出舌头和他缠,乱喊“daddy”。
    “啧,什么癖好……”这个宋晋琛抱怨了一声。
    褚玉爽坏了,也不管谁是谁,两条腿娴熟攀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抱着男人年轻的脸,男色的诱惑直往下三路走:“我宣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亲老公,你爱听什么都行。”
    盥洗室的门被拉开,褚玉的好daddy擦着头发走出来:“小骚货,你那骚洞洞一秒钟都离不开人是吗?这才几分钟,你就把自己改嫁了?”
    “起开。”他把毛巾丢在床尾。
    褚玉身上那位纹丝不动,挑了挑眉尾,淡淡道:“凭什么?”
    宋晋琛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乐了,冲褚玉抬了抬下巴:“宝贝儿,你就躺在那儿看别人欺负我?”
    “你还有逼脸跟我提这个?”褚玉骂道,记仇他不来帮自己,便又搂着身上那个的脖子往自己怀里一拉,“别理他,咱们继续。”
    “嘿你小子——”还没有过这待遇的那个宋晋琛火了,想了想,又是一笑,“好,这话可是你说出来的,别反悔。”
    褚玉见他吃味,推了身上这个,手脚并用爬过去往他肩上攀,叭叭朝他脸上盖两个湿漉漉的章:“小气鬼,你连自己的醋都吃?”
    宋晋琛捏过他的下巴接吻,一齐滚到床上去。等着褚玉回过神来,分不清面前两个好叔叔谁是谁——不,这么一说倒分得清了,怎么说也青春了十来岁,眼神也完全是不同的。
    “怎么?想要?”成熟点的那个抱着褚玉靠在床头,慵懒的,十足像个昏君。
    褚玉倚在昏君膝盖边,回头望一眼年轻点的那个,拧了昏君一下:“你别欺负他柰嚓証裏——”
    还没讲完,脚踝就让人抓住向后一拖,身后那个将褚玉臀部一提,仍是闷声不响地肏进来。他撞得很厉害,打桩机般不会累一样,褚玉趴在宋晋琛怀里,被身后的肏弄推得直往面前男人怀里钻。
    这感觉太怪了,像当着宋晋琛的面被别的男人肏。宋晋琛抓着他的下巴,拇指摁进嘴里搅他的舌头,褚玉口水流出来,打湿面前男人的手掌。
    “宝贝儿,你太偏心了。”男人抱怨,手掌抚摸褚玉的发尾,褚玉便埋下脸为他口交。褚玉高高跪着,大腿和胸部的软肉被撞得直颤,还要分神别把嘴里的东西咬疼。
    他含到阴茎根部,身后的阴茎也抵到根部,喉头和宫颈都被顶得发涨,窒息和性高潮来的一样快,褚玉胃袋抽动,喉头还噎着龟头便干呕起来,勃起的阴茎一抽一抽地挤出几滴尿液,腿根剧烈地颤了几颤,腰肢软下去。
    迭起的高潮搞得褚玉有些缺氧,低血糖发作般浑噩,迷糊里只听见那两个讲话。
    “小心点,别撑坏了,我这祖宗娇气得很,惹急了真打人。”
    “知道,把他抱起来,你的人,你先吧。”
    褚玉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翻了个面,脊背贴进情人的怀抱里,全身都很舒服,只有体内被情人的阴茎顶得发涨。
    “乖孩子。”男人用把尿的姿势抱起他,手臂一沉,阴茎把褚玉顶得哭喘一声,“乖,放松,相信我的,对不对?”
    另一颗饱满雄壮的韧物抵上来,不急于侵入,抵着褚玉被撑开的阴道口上方厮磨,褚玉缩紧肌肉,体内的阴茎又硬又热地搏动着,跳动的经脉把软得快化掉的内壁拓出自己的形状。
    “放松。”宋晋琛咬住他的耳尖,舔了舔,温和地抽送了几下,“宝贝儿,你要把daddy咬断在你里头了。”
    褚玉是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被哄得温顺下来,但每当觊觎他的另一个根大家伙抵进来哪怕半寸,他也会受惊地微微抽搐一下。
    “会坏掉的……不要了……”
    但没有人相信他的话,另一根尺寸几乎一模一样的阴茎完全插入时,三个人都略感解脱地吐了一口气。
    面前的那个宋晋琛,挺直的鼻梁坠下一滴汗在褚玉肚皮上,他几乎没有表情,只有额角浮出的青筋和簇紧的眉心泄露着不轻松。哪怕是在做爱时也散发这一种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气质,皮肤有种雕塑般的苍白,和他熟悉的那个男人相比,野猫似的孤独感肉眼可见,使褚玉想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喂口奶吃。
    但当他睁开眼动作起来,褚玉只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实在是……太,他,妈,大,了。
    一个宋晋琛对于做爱的狂热和凶器尺寸就已经够他受了,现在是两个,另一个也许还喝了酒,血管扩张状态下阴茎尺寸几乎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如果明天他下不了床,他一定把他们俩都揍一顿——当然,是在他还有力气挥拳头的情况下。
    两个宋晋琛一前一后动起来,手足一般配合默契,起初还有些摩擦,熟能生巧,很快找到适合的频率。褚玉觉得自己像个被捅坏了的水龙头,小河流水哗啦啦,又舒服又难受。
    背后那个抓住他两只小奶子,调整着角度以便进出,褚玉像艘暴风雨里的小船,就这么被摇来晃去地肏。大约确实太狭窄,那两个鸡巴大的都不大尽兴,年轻点的抱着褚玉躺下去,另一只温暖的手掌揩去他臀下的汗,从会阴摸到臀缝,分开臀瓣刺进来。
    “嗯……”褚玉咬着嘴唇叫了一声。第二根,第三根,而后比手指体积大得多的玩意儿濡进那圈绷紧的肌肉,注射一样,缓慢地推入。男人勒过他的双臂,驯马一般地肏他。
    隔着肠道和阴壁敏感又迟钝的黏膜,两根同样形状的阴茎摩擦着,把褚玉浑身上下最色情的两个孔洞亲密地挤压在一处。过于猛烈的快感像宇宙的极点被猛地拉近又退远,褚玉眼前一阵黑一阵雪,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能任由着他的男人们随心所欲摆弄他。
    “没事儿,”昏过去之前,有人在他耳边说,“睡吧,睡吧,乖,我回来了。”
    褚玉阑珊地睁开眼,卧室的灯已经被关上了,只留了一圈柔和的灯带。台风被隔绝在坚固的玻璃外,几乎没有动静。褚玉预备下床,一动便感觉到一股尿意往下三路冲。
    低头一瞧,一只手臂勒在他小腹间,难怪让他觉得想尿得慌。
    “……”背后的男人动了动,缓慢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