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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货,这么喜欢被肏洞,原先在包厢里,摸一摸都要咬人。”
    男人捏他的脸蛋,重新肏进去,两只胳膊挽起他的双腿整个抱起来,整个人折半,弯折的地方被狠狠地捅。
    褚玉唯一的支撑点是环住男人脖子的胳膊,于是抱得死紧,臀肉被拍得啪啪响,他便咬他的耳朵,又是一阵季风骤雨的捶打抽凿。
    温水从头顶淋下来,打在少年光裸的颈背。褚玉两只手腕在高大的男人颈后结了一个活扣,身子随着身后手掌的滑动摇摆,跳舞似的。
    和宋晋琛做爱,像合铸一件艺术品。
    “我喜欢你。”
    褚玉小声念诵,如从前每一个睡前祷告,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在水声的掩映下,变成了气泡,打湿了,变成了水滴,坠在脚边,从地漏溜进下水道里去。
    烈日炎炎,柏油马路被炙烤出灰尘与沥青的气味,褚玉摘下头盔,热得直吐舌头。他的刺猬头乱糟糟的,黏在脸上。褚桓拿着毛巾走过去时,他正咬开一只皮筋扎头发。
    褚玉不讲究,乱发扎成冲天的一撮,接过毛巾擦脸上、脖子上的汗。
    “哥,你昨天晚上上哪儿去了?”
    褚玉把毛巾丢回去,抬腿进仓库去换工作服,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不跟你说了吗?有个朋友,有点事儿,太晚了我就睡那儿了。”
    褚桓背着身子避他换衣服,没接话。褚玉回头看了一眼,说:“怎么?这么大小子一个人睡还害怕呀?这荒郊野岭的——”
    又没人。褚玉这么说,但止住了,荒郊野岭没人,万一有鬼呢,可不得害怕吗?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还真有点对不住弟弟,利索地把连体工作服穿好了,走过去拍拍褚桓的肩膀。
    “小桓,别生气嘛,晚上哥带你吃好的。”
    褚桓别扭地转过脸,正好瞧见他衣领因抬手的动作滑向一侧,露出一个淤红的印子。
    褚玉毫无知觉,松开手,抬脚往外走:“行了,自己玩儿吧,我干活去了。”
    褚桓呐,你知不知道有句老话叫,天要下雨,哥要嫁人?
    第25章
    褚玉趴在柜台,探出一个脑袋,对正坐在小板凳上看手机的女人猛地“嘿!”一声。
    老板娘谷荭正在拍视频,对着镜头假唱得正起劲,被吓了这一跳,蹦起来,拿巴掌拍褚玉:“臭小子!吓老娘一跳!”
    褚玉嘿嘿嘿的笑,露出一口白牙和嘴角一个梨涡。他笑起来很孩子气,眼睛黑白分明,假意地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让人哪怕知道他毫无悔意,也会找借口替他圆了,进而原谅他。
    “什么事儿?”谷荭支起身子,一撩头发,大波浪拍在大波上。
    谷荭长着一张肉唇悬鼻的菩萨脸,身材却很有料,前凸后翘,胸部尤其饱满漂亮。坐在柜台后面安安静静看手机时,是聚财的滴水观音。胳膊肘往柜台上一支,一对丰乳供在台面上,那就是人间杀器。
    存在感过于强烈,褚玉忍不住也瞄一眼那对人间杀器,但瞄一眼,他就自卑了——真好看,不像他的,像光头的帽子尖儿,看着还算像模像样,捏下去就瘪了。
    褚玉低头搔搔后颈,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正事,才说:“姐,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这不是做满两个月了吗……”
    签合同之前,老板答应一个月试用期,满两个月发奖金。谷荭“嗐”了一声,回身拿了手机,滑回桌面打开支付宝,说:“你瞧我这脑子,我明明记得是今天,吃过饭就给忘了,多亏你不提醒我。”
    语音到账提示音响起,褚玉愣了愣,说:“姐,多了,头一个月我还请了几天假呢。”
    谷荭无奈又嗔怪地望了他一眼,说是奖金。
    褚玉高兴得连蹦带跳地跑去干活。几千块的工资并不算太多,却格外让他珍视。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钱。
    “我约了你大黄哥他们,你自己吃了饭早点睡,别等我。要是喝大了,我就睡他那儿,明天再回来。”
    褚桓点点头,揭了盒饭盖子。
    褚玉夹着头盔走了。
    他阔了,要去和哥们儿聚一聚,唱唱歌喝喝酒,太久没上外面野过,骑着摩托车让风一吹,骨头缝都发痒。
    农历七月,已是八月末。九月开学褚桓就要去新学校念高二,褚玉终于不用平山郊区两头跑。
    一整个暑假,兄弟俩都在仓库守着风扇过日子。虫鸣为邻,猫狗为伴,褚玉隔两三天会回一趟平山,有时白天也去棱镜大厦,都是李璀下来接他。
    棱镜大厦修得很气派,褚玉第一次跟着李璀进去时,比第一次进平山别墅还要吃惊。
    宋晋琛的办公室在四十六层,整个平层只有他和他的秘书组用。李璀是他的大秘书,负责统筹和私事,和褚玉接触的最多。褚玉有点不喜欢他,因为李璀微微地对他流露着同情的情绪。
    一进门,褚玉就被一整面的落地窗吸引住了——宋晋琛好像格外喜欢这种观景落地窗设计。
    从这里望出去,能俯瞰整座城市。公路像无数条错杂的血管,不断移动的车流和人群则是让他们流动起来,渺小的人们让钢铁森林活了起来。
    宋晋琛走到褚玉背后,一只手臂箍上来,像一个润物无声的勒杀。
    如果褚玉有一对能带他去动物园的父母,他就会知道一条常识: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千万不要背对大型猛兽。
    “这个时间过来,有什么急事吗?”宋晋琛把下巴枕在他的头顶。褚玉丝毫没有危机感,这个姿势和宋晋琛抱着他睡觉的姿势差不多,条件反射地感到缱绻的安全感。
    褚玉一歪脑袋,侧脸贴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臂,脱口道:“没有,就是想你了。”
    宋晋琛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笑,胸膛贴着褚玉的后背震动,简扼地评价:“不老实。”
    肩膀被压了一下,褚玉迟疑了一下,转身跪下为他口交。宋晋琛撑在玻璃上,手指纠缠褚玉后脑勺的小辫子,一下一下地往里捅。
    龟头撬开褚玉的喉咙,堵在喉头射出来,褚玉干呕着,被灌入更多,软嫩的喉管求生欲强烈地含咬。
    宋晋琛丢开他,抖开一张口袋巾打理干净自己。
    “我不喜欢被爽约,没有下一次。”
    摩托车被大黄开了回去,褚玉一边走一边打车。他刚才吐过一回,喉部的疼痛让他想起被某人捅嘴巴捅得疼了好几天的经历,酒就醒了小半。
    他跟宋晋琛发过消息,说晚上要过去。因为褚桓他爽了一次约,宋晋琛不大高兴,褚玉没有放在心上,而后又因为一件小事放了宋晋琛的鸽子,被掐着捅喉咙,致使褚玉好几天只能喝稀粥。
    街上的商铺都打烊了,只零星有几家开着,也是收摊的架势。这地段不好打车,褚玉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