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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下,白浪迭翻乱颤,未消的指印是宋晋琛的指纹刺青在了上头。男人爱不释手,像要揪开一块面团似的揉捏着褚玉的屁股。
    宋晋琛端着这副肉裹着骨头做的炮台,精细地调整角度,抵着黏膜另一面的肉栗子戳顶。手从那细细一把的腰绕下去,鱼钩似的勾插褚玉年轻的阴道。褚玉哆哆嗦嗦地叫,越难堪越兴奋越放浪,男人手指又摸到他的会阴处,隔着绷紧的皮肤摸陷进腹腔的睾丸。
    只有花生那么大,比一只公猫的睾丸还要小——他差一点就完全是头雌兽。
    “啊啊,不行了,”褚玉歪歪斜斜地倾倒在身后男人的臂弯里,前列腺高潮来得很快,“别顶哪儿——啊、不行了——”
    宋晋琛放过他,又满又重地往深了送,褚玉喘了两口气,趴伏在洗手台上,被撞得身子耸动。情欲涨饱了每个毛孔,每个孔洞都瘙痒难耐,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
    “宝贝儿,Daddy射在后面,不会怀孕。”手掌从腰间滑到腹股沟,宋晋琛扯起他的头发接吻,“想怀孕吗?给Daddy生个小baby,做宋太太。”
    褚玉闭着眼摇头,脖颈绷成一段跃起的鱼尾。宋晋琛扼住他的喉咙,微微收紧,窒息感和高潮的瞬间极其相似,一时分不清究竟是窒息还是高潮。褚玉眼前发黑,溺水似的吸气,颅顶闪灭五颜六色的色块,感觉到小腹逐渐鼓胀,热热的,酸沉地下坠,和被灌肠的感觉类似,说不上来的古怪。
    一只手掌兜着他微凸的肚腹,动作温柔堪称爱怜。
    “什……什么?”褚玉终于被放开喉管,大口呼吸,费力地睁眼,“好涨……”
    “什么都有。”宋晋琛解释,浅浅地插他几下,软退出来,先前丢在台子上的肛塞,又被塞进他的后穴里,冰得褚玉一个哆嗦。
    他向后软软地倚,被抱起来。鼓鼓的肚皮怀了孕一样突兀在腹股沟间,他像一个绝佳适合宋晋琛的容器,无论是精液,尿液,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只要宋晋琛给他,他就受得住。
    宋晋琛射完一泡,舒畅倦怠,只想搂着小东西睡回笼觉去。
    “咕噜噜——”褚玉肚子叫唤。
    “饿了?”宋晋琛已经饱食一顿,格外有耐心。
    褚玉点头,觉得不好意思,把脸埋进他怀里,鼓胀绵软的肚子软软地往男人身上贴。
    “等着。”宋晋琛把他往床上放,起身要走,被牵扯住手腕,解释道:“我去做早餐。”
    开火,烧水。宋晋琛光着上身洗菜淘米,沉迷在妻儿待哺的角色扮演里,忽然手边的手机进来信息。
    屏幕亮起来,滚过好几条,停在最后一条:[先生,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而且我会做的更好。]
    情人的魅力,在于可以亵玩而不必观远,若是走得太近,跟得太紧,就有些烦了。
    宋晋琛摁灭了手机,把米倒进锅里,熬粥。白米沉进将开的水里翻腾,散发出厚实的粮食香气。
    计时器一刻一刻地走,宋晋琛敲着手指,想起来楼上那怀了他一肚子体液的小玩意儿还有家事等他处理,又划开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这一章是前天写的,下章还没写,日更要断,不想写,这几天都不想写,啥也不想干,我的情绪波动频率是十天,写这个文让我high了十几天,然后新一轮抑郁期,像小褚哥的姨妈一样突如其来,甩也甩不掉。我也不知道我在说啥,下章缘更。
    啊,不要叫我太太,叫我小毛吧,感觉太太很生分
    第22章
    有宋晋琛这个外挂,褚桓转学的事办得很快。
    只要经过一次入学考试,就可以入学了,至于学籍之类的繁琐事,也会尽快转过来。褚玉没有跟他讲有宋晋琛帮忙,只说求爷爷告奶奶才争取到这么一个名额。叫他好好表现。
    褚桓考得意料之中又出人意料——太好了。原本即刻要入学,宋晋琛却叫褚玉不要着急。
    “成绩单我看了,你弟弟聪明,反正也快放暑假了,与其和高一的笨蛋在一起混日子,不如用用功,开学直接去念高二。就说是转学,里子面子都好看。”
    褚玉想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偷去原模原样地讲给褚桓,褚桓很是佩服哥哥有勇有谋,褚玉顺水推舟揽下,嘚瑟了好一阵。
    但褚桓一天没有坐在教室里,褚玉总觉得不踏实,干脆在平山住下——宋晋琛帮了他的大忙,如果不日夜同处,手勾唇缠地监视,他就怕他反悔。
    两个原本天差地别的人住在了一个屋檐下,好在两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能到黏近生厌的地步。他们之间没有充满琐事的白天,只有夜里的晚饭和睡眠,夹在中间的,是永不腻味的交媾。
    褚玉的情感像他阴道里流出的水一样无法自主管制,直白的腥臊,带着一点点哀愁似的迷人的酸。他一见到宋晋琛,欢喜从七窍里流淌出来,把浑身都打湿。隔着一层乳胶薄膜,他在宋晋琛的阴茎上骑马,硕大的阴囊像马鞍一样拍他的屁股,高潮的时候,性器相连之处好像真空一样吸得紧紧的,这片真空扩大,再扩大,把感官也压缩得紧紧的,而后猛地释放开,像一团揉皱到最紧的纸恢复原样。
    这样的游戏可以轮回整整一夜,褚玉愈战愈勇,寻常的手段已经吓不倒他。
    性欲和饭量一齐见长,夜里闹腿疼,宋晋琛嘱咐阿姨做些补钙补维生素的饭食,褚玉在他这里贪婪地汲取钙与精液,出门去汲取太阳的光,皮肤颜色蜜得更匀称,内凹的脸蛋饱满起来,有了可以被揉捏的富余,笑起来,嘴角一个糖渍似的小涡涡。
    褚桓却干枯下去了。
    自转学事宜敲定后,他就从学校搬回了家里住。褚君洪被放出来之后,痛哭流涕地说对不起两个儿子,做了这种丢人丧德的事。然而在褚桓经不起哀求,把哥哥给的生活费拿出来之后,褚君洪又变了脸,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拿钱去做什么不言而喻,褚玉知道,但没有放在心上:如果给点钱他就能消失,那倒真是求之不得。
    这并不是长久办法,他的胃口越来越大,发起疯来也越来越不顾人。这个无能的可怜可恨人,唯一的作为就是在他的儿子面前撒泼打滚,以死相逼。
    褚桓暂时无处可去,如果褚君洪找不到他,就会去同学家闹。褚玉也没有办法了。
    宋晋琛发觉小东西最近心事重重,问他却又摇头,腆腆地笑。
    算日子,大概是生理期将近,情绪不好。没过几天,果真是生理期,褚玉愈发像一洼伶仃的水,独处时被撞破,眼里总是湿漉漉的。
    又一场和生身父亲的大战之后,褚玉闷头闷脑地回平山。宋晋琛不喜欢他身上有伤,因此没有撒开欢儿地痛打褚君洪。事实上他也